三天后,我抱著曬干的 healing草站在蛇窟外。蘇離正在蛻皮,鱗片間的傷口滲出淡青色血液——原主曾嘲笑這是“丑陋的蛻變”,此刻我卻蹲下身,用石刀削開多汁的蘆薈:“我查過藥典,這種草汁能止痛。”
他的尾巴驟然繃緊,蛇信幾乎貼上我的鼻尖:“你又想耍什么把戲?”但當清涼的汁液滲進傷口時,他的瞳孔不可察覺地收縮。我不敢抬頭,只是盯著他鱗片間新生的皮膚:“以前……我其實很羨慕你能自由蛻皮,就像……重新長出心臟。”
蘇離的尾巴輕輕甩動,卷起一片草葉遮住側臉。那天傍晚,我的石碗里多了顆亮晶晶的蛇淚石——他用來儲存毒液的腺體分泌物,是獸世最珍貴的止痛藥。
與此同時,虎穴里傳來怒吼。炎烈在訓練時被巨熊拍傷,正把試圖靠近的醫師抓得鮮血淋漓。我抱著搗爛的止血草推門而入,他的虎瞳立刻瞪成銅鈴:“滾!”
“傷口在流血。”我直視他顫抖的爪子,那里的肉墊翻出深深的血口,“你以為齜牙就能嚇跑感染嗎?”他愣住的瞬間,我迅速把草藥敷上去,用撕成條的獸皮纏住傷口:“別碰水,三天后換藥。”離開時,聽見身后傳來悶悶的嘟囔:“比上次疼得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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