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喜的阿魯臺
- 送本皇子去和親?我直接黃袍加身!
- 故事
- 2003字
- 2025-04-14 19:16:22
“唔……”
魏恒完全被海蘭珠壓制了,口鼻之間鉆入一陣清香。
海蘭珠很快起身,臉上帶著興奮,開口道:“魏恒!這真是個天賜的禮物!”
“我要帶去給父汗看,他一定會喜歡的!”
說著海蘭珠直接起身,一把抱起地上的織線器,拉著魏恒就往外走。
海蘭珠的表現(xiàn)完全在魏恒的預料之中。
他做的這個小玩意其實并不是大周普遍使用的織線器,而是從他記憶中帶出來的,只是簡單的滑輪結(jié)構(gòu)。
這樣的東西他還有很多很多。
海蘭珠興沖沖的拉著魏恒到了阿魯臺的大帳,根本沒用外面的衛(wèi)兵通報,就直接沖進去了。
“別吉!”
衛(wèi)兵完全沒攔住他們,也不敢在后面追。
海蘭珠帶著魏恒直接去了大帳正中,此時阿魯臺正在和混克說什么,聽到腳步聲立刻停下,轉(zhuǎn)頭看過來。
“父汗!”
海蘭珠興奮的上前,直接將織線器往地上一放,對阿魯臺道:“您看,這是魏恒做的!”
阿魯臺有些茫然,一旁的混克也微微皺眉,但很快就松開了。
“海蘭珠,你又胡鬧了!”
阿魯臺板起臉,沉聲道:“我和你叔叔正在說事情,你不通報一聲就進來了?”
“太著急了嘛!”
海蘭珠撒嬌道:“父汗你快看看,這東西能不能在部族用?”
阿魯臺此時看了一眼地上的東西,又看了一眼魏恒,有些不大理解。
混克此時也看向魏恒,什么都沒說。
“魏恒,這是怎么回事?”
阿魯臺的聲音明顯有些低沉,看來海蘭珠和魏恒忽然闖進來,打斷了一些重要的事。
“父汗,我……”
“是我硬拉著他來的。”海蘭珠此時搶著道:“父汗,魏恒做的這個東西可以幫咱們制作羊毛線,剛才他就做出來了!”
一聽這話,阿魯臺又是一愣,他再看看地上放著的這個小玩意,心中很是懷疑。
“魏恒,你給父汗演示一下。”
海蘭珠立刻看向魏恒,魏恒卻笑得有點無奈,道:“海蘭珠,這里沒有羊毛啊。”
“那還不簡單,部族羊毛可多的是!”
海蘭珠說了一句,繼而起身,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
魏恒此時看向阿魯臺,低聲道:“父汗,我只是弄個小玩意給海蘭珠看,沒想到她拉著我過來了。”
“那個……如果打擾父汗,我現(xiàn)在就先回去,這件事之后再說。”
“不用。”阿魯臺臉上帶了笑,道:“海蘭珠說這個東西能幫部族紡線,我也很是好奇,也想看一看。”
聽阿魯臺這么說,魏恒也就沒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
坐下的時候,魏恒看了混克一眼,他總覺得這個阿魯臺部的二把手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其中帶著某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是單純的敵意,而是很復雜。
海蘭珠很快就回來了,風風火火的。
她懷里抱著不少羊毛,直接扔在了魏恒身旁,道:“魏恒,你快給父汗演示一下。”
魏恒點了點頭,又看向阿魯臺,在看到阿魯臺點頭之后,這才開始操作。
和之前一樣,他又將一段羊毛壓在了滑輪上,利用滑輪轉(zhuǎn)動,一點點的將后面的羊毛帶起來,并不時去掉多余的。
很快,凝實的羊毛線便出現(xiàn)在另一段,魏恒又拉著另一端的羊毛線,繼續(xù)轉(zhuǎn)動滑輪,毛線便越來越長。
這一幕把混克和阿魯臺也都看愣了。
但海蘭珠臉上卻全是自豪,此時開口道:“父汗,我沒騙你把?”
“魏恒說這東西在大周很多百姓都會用,他們漢人就用這東西做線,然后再制成衣服的。”
阿魯臺此時收回驚訝的目光,又看向魏恒,低聲問道:“我的古列堅,海蘭珠說的都是真的?”
“這種東西……”
“回父汗的話,其實也不是所有大周人都用。”魏恒低聲道:“這個辦法不適合制作絲綢,只能制作一些粗糙的線繩。”
“我本來是想送給海蘭珠一個禮物的,可是……”
“我的古列堅!你又給部族立了大功了!”
阿魯臺此時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魏恒的肩,同時看向一旁的混克,笑道:“混克,你覺得怎么樣?”
“這東西如果在部族推廣起來,以后我們的兒郎就不用擔心穿衣的事了!”
“對!”
混克只說了這一個字,繼而繼續(xù)看著魏恒。
他好像對這個織線器沒什么興趣,反而對魏恒很感興趣。
“魏恒,這東西難制嗎?”
“不難。”
海蘭珠搶先道:“魏恒就是用了一塊他帶來的皮帶,就是這。”
海蘭珠指了指滑輪上的皮革,道:“其他的都挺簡單的。”
“其實,這皮革也能用麻繩代替。”魏恒開口道:“我是沒找到合適的東西,所以……”
“魏恒。”阿魯臺笑著對魏恒道:“你真是長生天賜下的福星!”
“明天,不,你們婚禮之后,我召集部族的工匠來,你教他們怎么制作這個東西。”
“以后,部族的所有女子都要學會怎么用這個東西,等寒冬來的時候,所有人就都不用怕了。”
阿魯臺顯然很是高興,這完全符合魏恒之前的預判。
他緩緩起身,朝阿魯臺行禮,道:“全憑父汗做主。”
“好好。”
阿魯臺哈哈笑著,道:“這東西就留在這里,你和海蘭珠先出去吧。”
“魏恒,你們的婚禮明天就開始,你要換上咱們草原人的衣服,可要應(yīng)付好啊!”
聽到這話,魏恒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
海蘭珠卻抿嘴笑了笑,拉著他的手出去了。
出去之后,魏恒才開口問道:“海蘭珠,剛才父汗說讓我應(yīng)付,應(yīng)付什么?”
“當然是族群的長輩和族人。”海蘭珠朝魏恒笑了笑,道:“明天,你就要坐在氈房里,每個過來送祝福的人,都會和你喝一碗酒。”
“要連續(xù)坐七天。”
“額……”魏恒聞言一愣,感覺腦中嗡的一下。
“那……那不把我喝死了!”
“不用擔心。”海蘭珠笑道:“我?guī)湍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