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嬋!”
而此刻,蘇若塵那冷漠的臉上這才浮現出一抹笑容。
旋即,他狠狠的將飛撲過來的趙月嬋擁入到了懷中,似乎是在發泄著心中的思念。
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 冷清寒和宋紫曦兩人的臉上,也都出現了落寞之色。
顯然,在蘇若塵眼中,趙月嬋還是最為重要的存在。
“現在,你想要見的人,也已經見到了,還有別的賞賜想要么?”
此刻,那紫陽宗主淡淡開口道。
“月嬋,我們走!”
可蘇若塵卻理都不理那紫陽宗主,拉著趙月嬋敗便要離開。
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說話。
“月嬋這,站住!”
可紫陽宗主怎么可能任由趙月嬋就此離開!?
“你們要去哪?”紫陽宗主質問道。
“師父?”
趙月嬋聞言這才朝著紫陽宗主吐了吐舌頭,旋即笑道:“師父,我和夫君去溜達一會兒,到時候再給您老人家請安!”
說罷,趙月嬋便跟著那蘇若塵離開了。
紫陽宗主還想再開口,卻被那宋紫曦攔下,道:“掌門師叔,月嬋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而且若塵還是她的夫君,如今她剛剛出關,小兩口互訴思念,您也要管么?”
“哼,紫曦,恭喜你了,收了一個好弟子!”
“希望你們晉升到了內門之后,可以好好為宗門效力,壯大我紫陽宗!”
此時,這紫陽宗主淡淡開口,說罷,便轉身消失在了眾人之前。
今日雖然將那長春谷送了回去,但這個結果卻是比輸給長春谷,還讓他無法接受!
而此時,蘇若塵則是已經帶著趙月嬋回到了紫霞峰。
夫妻兩個都是很久沒見了,他們找了個景色不錯的山崖,相擁靜坐依偎,許久之后蘇若塵這才開口問道:“月嬋,你師父對你如何?”
“夫君,為何突然如此問?”
趙月嬋聞言不禁皺眉,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師父對我算不算好,他也沒怎么管我。”
“但的確是把最好的修煉自愿都給了我,不然我也不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修煉到了如此境界!”
趙月嬋松松肩道。
此時的趙月嬋的修為,甚至是已經到了半步金丹之境。
這個修為可是相當恐怖,因為此時的四大宗門中,最強的妖孽,也都普遍剛剛晉升結丹境而已。
比如那云清揚,此前可是拼了命的修煉,就是想要早日結丹,但趙月嬋卻是已經朝著金丹期努力了。
這是蘇若塵也比不了的。
看得出來,那紫陽宗主在修煉資源上,的確是沒虧待過趙月嬋。
“他如此做,或許是另有隱情!”
可蘇若塵卻搖頭道。
他并不相信那紫陽宗可以為趙月嬋一味付出。
而且,這種強行灌注資源的行為,其實是很怪的。
因為趙月嬋在戰斗上沒有任何經驗,甚至是神通都還未曾修煉,就是一味的堆砌修為。
這看起來,極其類似培養爐鼎。
或者說,類似養豬。
最后是要被吃掉的。
而且,蘇若塵可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到那紫陽宗主體內的陰冷氣息。
其人,絕對不是什么善類。
“月嬋,我想帶你離開紫陽宗!”
所以,蘇若塵此時忽然開口道。
月嬋繼續留在那紫陽宗主身邊,實在是危險至極。
“啊?”
“離開紫陽宗?”
“難道這宗門不好么?”
趙月嬋聞言卻是一愣。
她并不是很明白蘇若塵的意思。
“紫陽宗不是不好,而是那他做紫陽宗主,那么就不會好!”
可不等蘇沐開口,一道聲音便倏然從遠處響起。
兩人望去,便看到宋紫曦和冷傲等人走了上來。
“若塵,抱歉了,打擾到了你們。”
此時,那宋紫曦又看向蘇若塵道。
“無妨!”
蘇若塵卻是搖頭,旋即皺眉道:“所以,你還有事情,沒有告訴我!?”
很顯然,這宋紫曦是知道些什么的。
“我只是還沒有機會和你說。”
宋紫曦抿抿嘴道:“其實,我爹是上一任紫陽宗宗主,而他當時只是我爹的師弟。”
“但我爹在十年前和他一起外出歷練時,意外隕落,他這才成了紫陽宗宗主至今。”
“但是我爹曾在離開之前告訴過我,讓我提防他。”
“并且告訴我,若是他回不來,便是死在此人手中!”
“所以,我早就知道那個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但當年我實力不夠,即便是知道真相,也做不了什么!”
宋紫曦冷笑,旋即又道:“而且,我還知道,他修煉了魔功,那功法可以吞噬他人修為為己用。”
“而且,還必須是極陰體質,月嬋便這種體質,而且天賦又極高,若是真的修煉到金丹境做了鼎爐,那么極有可能助他突破元嬰境!”
“那么到時候,這世間,便會多一個魔頭,我紫陽宗,也將會萬劫不復!”
“啊!?還有這種事?聽起來好可怕!”那冷清寒聽到這里,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氣。
“呵呵,和我想的也差不多。”
蘇若塵卻是一聲嗤笑。
不過,此人敢動趙月嬋,卻是觸碰到了他的逆鱗!
“那如今,該怎么辦啊?”
趙月嬋此時也慌了,她沒想到自己會在一個魔頭面前日夜修煉。
“如今的紫陽宗主已經修煉到了金丹后期,戰力絕非我們可以抗衡的。”
“如果我們現在就動手,沒有任何勝算!”宋紫曦看向蘇若塵,又道:“我知道你戰力強橫,但就算是再強,也不是他的對手吧?”
蘇若塵抿抿嘴,并未多說什么。
的確,他如今也是剛結丹不久,若是尋常的金丹強者,他或許可以一戰,但若是金丹后期,還差了很遠。
“所以,現在擺在你們面前有兩個選擇。”
宋紫曦深深看了蘇若塵一眼,道:“這件事,本就和你們沒有任何關系,你現在就帶著月嬋離開,越遠越好!”
“呵呵……”
可蘇若塵聞言卻不禁輕笑一聲,旋即道:“逃么?”
“我從不知什么是逃!”
若是他不知道這其中內情也就罷了,可如今既然知道了,那么自然也就不會坐視不管。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種選擇,就是托!”
“托著他,為我們,或者準確說,為你爭取時間,只要你變得更加強大,便有戰勝他的可能!”
“你,是我們唯一的期望了!”
宋紫曦嘆息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