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系統不是加點強化身體,這一路跑的牛根生上氣不接下氣,終于跑到了派出所門口。
“什么人?干什么的?”警局門口有著真正扛槍的守衛。
“我叫牛根生,家住南鑼鼓巷九十五號大院。
我來報案,有人想要謀財害命……”
將重要的事情用最簡略話語快速說出,牛根生繼續大口喘氣。
謀財害命!
采生折割!
囚禁少女!
很多白骨!
整個派出所都給驚動了。
一行人浩浩蕩蕩在牛根生指路下騎自行車來到那一處偏僻之地的小院當中。
這還是牛根生第一次坐自行車。
但坐在前大扛上,還被一個男的馱著,怎么看怎么怪異。
但事情緊急也沒有辦法。
來去能有四十多分鐘。
警察組成了戰斗沖鋒隊伍進入地窖里,這一次牛根生沒有跟隨。
不過很快傳來警察的痛罵之聲。
馱著牛根生這個大小伙子的那位老警察抱著那個全身包裹羊皮的孩子第一時間沖出。
“快,小李送我去醫院!”
“來了!”
兩個警察快速離開,他們爭分奪秒的在搶救孩子性命。
緊接著是一位女警攙扶著女孩從地窖里走出。
不知道被困了多久,渾身上下干瘦的女孩都已經不太會走路。
此刻天色已晚,周圍點起一盞氣死風燈,還有兩根就地取材的火把。
“多謝恩人!”強撐著身子向牛根生行禮,還沒有說其他話,心神一放松之后,女孩直接昏迷過去。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警察再度分出兩人送女孩去醫院救治。
這讓現場的人對于三個人販子更加痛恨。
等到警察間三者提溜出地窖,三者除了一張臉,幾乎都已經不成人樣子。
牛根生:我下手很黑,但也沒有這么黑啊?
尤其是那個沒穿衣服的女人身上最直觀。
一道道小小的、淺淺的傷口遍布其身,讓女人絕好的身材籠罩上一層瘆人的‘血衣’。
三個重點部分尤其不能看。
作為報案人,還有其他兩位受害者存在,牛根生在留下了自己完整遇到三個邪惡匪徒經歷和身份信息之后,可以回家等消息。
其余警察則是開始對整個院落進行搜尋。
原本,牛根生還對于那一鍋羊肉有些興趣,可此情此景讓他對于那一鍋羊肉已經沒有了半點胃口。
一位不知道是出于好心還是確認牛根生住址的警察騎車載著他回到四合院。
“根生你怎么才回來,這位警察同志……”三大爺在門口和門神一樣站著,看到牛根生與一位警察一起回來有些不解的問道。
“三大爺,別提了,這不是剛剛晉升二級工嘛,咱想著還得進步,就去書店買了幾本書,結果遇上壞人了,多虧了警察同志。”
對于剛剛經歷的案件,由于警局方面還沒有定性,牛根生也就不再多言。
“維護人民合法權益是我們應盡的職責!快回去吧。”一身彪悍氣息的警察對于牛根生好感很大。
這讓他有了一個新的薅羊毛對象。
【發現戰場生存技能,是否復制?】
【發現槍械精通,是否復制?】
【發現通背拳高段傳承人級,是否復制?】
這是牛根生第一次遇到這么慷慨的人!
復制!
全部復制!
一陣眩暈,牛根生有些迷迷糊糊。
“多謝同志送我回來,您去我家喝口水嗎?”
牛根生萬分期待這位警察同志給出的福利,但依舊壓制住自己的內心,以符合當前情形的話語說道。
“不了,今晚會很忙,快回去吧。”
壯碩又彪悍的警察說完,便騎車離開。
牛根生則是捧了幾句三大爺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然而正是和三大爺的簡短交流里,牛根生聽到了一個震撼性消息。
隔壁白寡婦的三個孩子落水了,何雨柱將對方救起,更是認了三個孩子做干兒子!
這就認了干兒子?
何雨柱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么嗎?
告別三大爺,往四合院里面走。
剛剛到中院正房區域,牛根生就聽到了何雨柱有些急迫的聲音。
“奶奶您怎么就不能理解白姐呢?她多好的一個人啊!
自己一個人帶三個孩子,周圍沒有閑言碎語,無人不夸贊。
自己省吃儉用,待人接物也是有理有據,這樣的人養出來的孩子就不可能歪了。
我認三個小子為干兒子,沒毛病!”
何雨柱的聲音聽到牛根生耳朵里,頓時讓他想起了白曉潔三個孩子日后種種行為。
不得不說,不只是白曉潔善于偽裝,就連她的三個孩子,也非常的善于偽裝。
身未壯之前,三者孝順極了。
但從他們十六七歲以后,那是記憶當中老人噩夢的開始!
“你是不是傻?你一個未結婚的大小伙子,給人當什么干爹,還是一個寡婦,你是生怕找到媳婦還是怎么著?
奶奶是為你好!這門干親絕對不能認下。”
聽聲音,牛根生瞬間分辨出來,這是他的鄰居聾老太太的聲音。
和前世看過的網文不同,這位聾老太太對于原身也是極好的。
可以說牛根生老人能順利的成長起來,除了和自己身份有關之外,這位鄰居的照顧也是重要原因。
老太太對于原身和何雨柱都很好,不過對于何雨柱更好。
“雨柱,奶奶,你們這是在吵什么?”
和何雨柱一樣,牛根生也是叫聾老太太一聲奶奶。
能夠照顧原身多年,這一聲奶奶也是當得。
“根生快進來,你給傻柱子好好說道說道,這榆木疙瘩快氣死奶奶了。”
聾老太太透過屋門看到了牛根生,頓時高聲叫了一句。
“奶奶您可別生氣,氣壞了身體犯不上。
在門口的時候聽三大爺嘮叨一嘴,說雨柱兄弟救了鐵蛋、二蛋和三蛋,按理來說救命之恩等同再造,認一個干親沒問題。
現在關鍵是雨柱兄弟還沒有結婚,咱可以想辦法趕緊把這事給辦了。
就不怕被人說閑話。”
聯想到那位老人的記憶,牛根生對于何雨柱生出了幾分同情。
他知道,既然白曉潔已經一口咬上何雨柱,憑借何雨柱的道行根本就守不住。
不過牛根生還是給何雨柱指出一條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