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維拉斯放下了手里的信,將它扔到火堆上燒了起來,火焰很快就將信給燒成了灰。在火堆里混雜在了木炭里,分不出彼此來。
“鐵群島雖然不久前被打敗了,但是他們畢竟也是維斯特洛大陸的九大組成部分,高庭不能單獨對鐵群島宣戰!畢竟現在不是列王的時代,而是鐵王座統治的時代!”
“不過我想勞伯國王是不會管這樣的事兒吧?畢竟聽說他連御前會議都很少出席?”
馬爾溫博士也是點點頭,他跟君臨城的派席爾大學士也是有著聯絡,據派席爾說,勞伯國王似乎頹廢了,還是墮落了,他的雄心壯志似乎一去不復返了。
派席爾還說勞伯現在每天就干三件事,喝酒,找女人,睡大覺。他心里擔心勞伯國王會不會發生意外,如果勞伯國王發生意外了,那君臨城又該如何。
馬爾溫博士看著維拉斯一臉平淡。
“那你怎么處理這件事?”
維拉斯笑了,“我會送一個歌手去鐵群島,讓他演奏卡斯特梅的雨季,看看巴隆大王如何處理?”
馬爾溫博士跟不上他的思路了。
“那不是泰溫的曲子嘛?跟他有什么關系?”
“確實有關系!根據科本的小小鳥帶來的情報!鐵群島那伙人是從狹海那邊來的,他們肯定也感染了鼠疫,而且他們的船最多只能趕到蘭尼斯特港去了,到了那里,如果他們再敢劫掠,就會面臨紅袍子的刀劍,但是只要他們一上岸,就會將鼠疫傳播到西境去,泰溫知道了,一定大發雷霆!”
“雄獅的怒火,不知道海怪是否會恐懼!”
…………
蘭尼斯特港灣處,鐵群島的人如約而來,他們的補給跟淡水昨天耗盡了,如果不補充,他們就會在海上渴死。
不過蘭尼斯特港不比舊鎮,這里的紅袍子比君臨城的金袍子要更加難以對付。
所以鐵民們決定付金錢,而不是鐵錢來買東西。
他們上岸后,開始購買朗姆酒跟橘子。這次他們去狹海對岸打劫了一趟,收獲很大。幾艘船上載滿了金銀珠寶跟其他戰利品。
而鐵民們很久上岸了,他們一上岸,就去最好的妓院里快活了。
也就是這樣鼠疫開始在西境暗中傳播開來。
凱巖城,泰溫也是聽說了河灣地的鼠疫情況。
“在海濱大道上嚴查來往行人,不能讓來自河灣地的疫情進入西境!”
泰溫的命令是絕對的,在西境他的權勢比國王還要大。
“那從海路上來的過往船只要不要檢查呢?”凱馮爵士問道。他是泰溫二弟,一輩子屈服于泰溫之下,也一輩子任勞任怨,忠心耿耿。
“海路!蘭尼斯特港!”
泰溫看著西境的地圖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港口處也要嚴查,如果哪艘船上有病人,就要將整艘船的人都隔離開來!希望不要是我擔心的那樣!”
…………
鐵民們離開蘭尼斯特港一天后,蘭尼斯特港里就開始死人了,死者頭吐白沫,一副中毒的樣子。
但是經過學士的檢查,發現是鼠疫。等泰溫知道后,他發怒了,如同獅子一般咆哮。
“是誰,是那艘船帶來的鼠疫?”
“是鐵群島的船只!船長也查到了是一個叫做海象的人。”凱馮在泰溫身邊小心翼翼地說道。
“鐵群島!一群土著們!”
雖然泰溫很生氣,但是他也不能直接攻打過去,畢竟這只是小打小鬧,巴隆又沒有再次造反。
“大哥,現在關鍵的事要如何防治鼠疫?”
“學城的學士們如何說的?”
“他們是按照高庭的建議來的,據說效果很好,死的人不多,即使生病的人也開始好轉了!因為特效藥的存在!不過學城似乎不會直接提供特效藥,要花錢買!”凱馮說道。
泰溫蘭尼斯特不在意這件事,真以為學城的學士們是安貧樂道的讀書人,他們不愛財嘛?不,他們愛財,但是取之有道。
“有了特效藥,才可以保住西境的百姓,有了百姓,才會有軍隊跟農民,才有戰斗力跟糧食!”
“給我花錢買!西境死的人越少越好!”泰溫蘭尼斯特下令道。
…………
鐵群島,海象回來后,沒有過幾天好日子就被巴隆請到了派克城去。
巴隆特意辦了一場宴會招待他。宴會上有歌手在唱歌。
海象不知道為什么,巴隆會招待他,因為他“海象”只是鐵群島一個小船長,他手下的水手跟奴隸也只有五十人罷了。
“大人,您找我來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海象看著被長發遮住雙眼,看不清面容的巴隆問道。
“海象?。∧愠鋈ミ@一趟可是做了兩件大事??!”巴隆聲音低沉。
這時候歌手開始唱卡斯特梅的雨季了,宴會上也開始氣氛沉重起來了。
天空中似乎烏云開始密布,太陽消失在空中。冷風吹來,涼嗖嗖的,海象雖然是一個大漢,有七尺高,但是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大人,你的意思,小的沒有聽懂!”
侯爺傲然宣稱,汝何德何能,令我俯首稱臣……
伴隨著卡斯特梅的雨季,大雨滂沱而下,一道白色閃電響起,接著是轟隆隆的雷聲。
“你在,狹海對岸殺了人搶了東西不要緊,在舊鎮跟蘭尼斯特港干的事也不要緊,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帶著一艘感染了鼠疫的船回到鐵群島!”
“現在已經有八個奴隸,五個鐵民因為你們的原因而喪命了,我讓伊倫查過了,是你的船上的貨物里,鉆進去了老鼠,你帶來了鼠疫!”
“淹神在上,你今天會回歸大海的懷抱!”
海象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他大吼一聲,沖了出去,他要去找自己的船,他要離開這里。
可是他沒有走到岸邊,就看到了一連串的頭顱已經飄在大海上了,是他的水手們。
“不!不!”海象叫道。
“海象,你不該帶著鼠疫回鐵群島的!淹神讓你下去贖罪!”
維克塔利昂拿著大斧子踏著步來到了海象身邊,一斧子砍掉了他的頭顱,讓后丟到了海里,隨著海浪與落潮,人頭奔向遠方。
大廳里,巴隆看向了那個歌手。
“回去向泰溫大人說,海象已經被擊斃!”
“不,我不是來自西境,我的主人不是泰溫!”歌手笑道,他笑的如同一朵玫瑰花。巴隆看了之后,也是眼中露著忌憚之色。
“不是泰溫,那是誰派他來的?勞伯嘛?還是其他人?”
在淹神牧師的帶領下,鐵群島也是開始了針對鼠疫的治理,濕發伊倫發揮了很大作用,他是淹神忠誠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