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小撩精嬌軟,每天都在雄競修羅場
- 穆聽聽
- 2016字
- 2025-05-09 23:55:52
徐鶴一,“請傅總不要妄自給小憐下定論。”
傅時樾將目光投放在應憐身上,應憐感受到傅時樾的注視,扯了扯徐鶴一,“你別說了。”
“不,我要說。”徐鶴一一副護犢子的樣子,“我不希望別人誤解你,你不該被這樣對待。”
他的小憐,就該值得被珍惜。
不懂珍惜她的人,那是因為不懂他的好。
徐鶴一如此想著。
然而,他最后卻因自己的行徑而感到后悔。
應憐聽著這一席話,差一點就感動了。
那雙眼睛還含著水霧,像是連綿雨天里的那種潮濕,“傅時樾。”
她從徐鶴一的身邊走到傅時樾的面前,看著他冷漠的眼睛說,“我打算要放棄你了。”
傅時樾微愣,“你說什么?”
應憐吐詞清晰,“在幾分鐘之前,我還很糾結,一直被你我之間的感情困擾著,我難受,所以打算放棄你了,免得在你那里我成為一個越來越壞的人。”
小憐要放棄傅時樾是么,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徐鶴一走上前,跟應憐站在一起,“小憐,傅先生不懂你的好,你放棄他是對的。”
【叮——徐鶴一對你的好感值+1】
傅時樾看著眼前的一雙人,突然覺得有些刺眼。
彷佛他們不該站在一起。
這樣的想法是陌生的,但就是這么猝不及防的竄上心頭。
應憐本來就是打算故技重施,眼下的確是合適的時機,她說,“傅先生,你放心吧,我不會再成為你的困擾了。”
看應憐釋懷的樣子,傅時樾很難弄清心里的情緒,任由它亂糟糟,所以語氣顯得冷冰冰,“既然你這么想,我希望你能做到。”
應憐擺出難過的樣子來,“我會的。”
傅時樾轉身離開。
徐鶴一激動地抓住應憐的手,“小憐,你真的決定好了?”
應憐神色猶豫,在看著傅時樾離開的方向。
徐鶴一看出她的猶豫,摟過應憐的肩膀,把應憐擁進懷中,感受著她的體香,心里踏實不少,“小憐,不管別人怎么想你,我會一直陪伴在你的身邊。”
應憐輕輕嗯了一聲,說,“我們回去吧,出來太久了不好。”
跟小憐有關的幾個男人都還在,徐鶴一總覺得不踏實,提議道,“我們直接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應憐問,“去什么地方?”
徐鶴一有種瘋狂的恣意,“別管,你跟我走就是了。”
應憐猶豫,“這不合適吧。”
徐鶴一說,“去跟應叔說一聲就行了,這里的場合不需要你我。”
應憐點了下頭,“好,那我先去跟爹地說一聲。”
兩人回到宴會廳。
應成功在和他的老朋友聊著天,應憐走了過去,“爹地。”
“老應,這是你女兒?”
“可不是我女兒么。”應成功頗為驕傲地介紹著,“這就是我家寶貝。”
“小憐都長這么大了,越發出落得漂亮。”
之前應憐很少跟應成功他們出來參加聚會,應成功也不會帶上應憐,可以說一起出現的次數屈指可數。
應成功看著亭亭玉立的女兒,跟老友介紹著,讓應憐喊人。
應憐乖乖喊了。
這就是他想象中女兒的樣子,應成功語氣溫柔下來,“你找爹地有事?”
應憐問,“徐鶴一說要帶我去一個地方,我們能不能離開?”
應成功現在看哪一個男人都覺得不懷好意,并不希望和應憐跟異性有太多相處的機會,哪怕那個人是徐鶴一。
男人都是不可靠的。
于是應成功問,“去什么地方?”
應憐搖頭,“他沒說。”
應憐當一個乖巧的好女兒,“可以嗎?”
應成功還沒說話,旁邊的老友就道,“年輕人有自己的玩樂,你就讓小憐去唄,難不成還怕被人拐跑了啊?”
可不就是怕被別人拐跑了么。
他的寶貝才回到他的身邊,可不得看緊了。
于是應成功找了一套無懈可擊的說辭,沒讓應憐跟徐鶴一提前離場。
應憐當然是乖乖點頭。
應成功最后還叮囑,“等會壽宴結束我們一起回家。”
“好的爹地。”
看到應憐回來,徐鶴一就問,“應叔怎么說?”
應憐只是搖頭。
徐鶴一也明白這樣的場合提前離場不合適,未來老丈人不答應,他當然也不能太冒進,便說,“那等你周末不上課我再帶你去。”
“好。”
應憐注意到周斯年已經不在了,想來是早已離開。
應憐名聲不好,之前沒什么能說到一起的朋友,索性徐鶴一一直陪著她。
吉時到,壽宴主人出現,說了一些場面話,壽宴便熱熱鬧鬧開始了。
人多,環境悶。
應憐瞅準時機悄悄走到外面呼吸新鮮空氣。
恢宏的門廊高高豎著,門廊兩側幾根高大的石柱子上雕刻著龍形,十分氣派。
應憐走到邊邊角落,在石廊上坐了下來。
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腳有些痛,她索性就踢掉了高跟鞋,悠閑自在。
一抬頭,不知道什么時候,喬崢已經站在了前面不遠處的地方。
那雙眸子一動不動看著她。
這人走路沒有聲音的?
應憐兩條長腿上下搭著,笑眼睨人,“喬崢,這地方是我先來的。”
喬崢站著不動,只是倚靠在了石柱上,雙手環胸,“然后呢?”
應憐說,“可不是我追著你哦,我怕你要誤會我。”
喬崢輕嘶了一聲,要笑不笑地,“我是那種黑白不分的人嗎。”
應憐看著他沒說話,那意思,很明顯。
喬崢覺得應憐對他是有什么誤會。
應憐看出來了,于是提起,“你之前不就抓我的奸嗎,可明明什么都沒有。”
喬崢,“……”
有沒有的,好像也不重要了。
婚已經退了,他糾結什么。
應憐也不糾纏他了,也不主動出現在他面前了,他的日子該是很瀟灑快活才是。
可顯然,現在和他當時想的不一樣。
他總是會莫名其妙的想起應憐。
想起應憐的各種樣子。
粗鄙的,丑陋的,煩人的。
但更多的還是關于她鮮活的笑,她有溫度的眼淚,她突然的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