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 小撩精嬌軟,每天都在雄競修羅場
- 穆聽聽
- 2016字
- 2025-05-08 23:20:46
那可太行了!
應憐佯裝思考,其實迫不及待同意,“可以。”
“小憐。”徐鶴一立馬扯一把應憐示意,警惕的看著周斯年,他并不希望他們有過多的糾纏。
應憐抽回手,遞給徐鶴一一個安心的笑容,“沒事,我就和周老板說幾句話,沒有什么事的,對吧。”
最后兩個字是問周斯年。
想必周斯年不回在這樣的場合對她做些什么。
周斯年不置可否。
徐鶴一緊盯應憐,“那盡快。”
“徐先生放心,我不會對你的小青梅做什么,你不用這么緊張。”周斯年慢條斯理地說著,示意應憐跟上他。
“他開玩笑呢。”應憐對徐鶴一說著,跟上周斯年。
“小憐”兩個字到嘴邊,只變成一聲只有自己聽見的呢喃。
徐鶴一緊緊握著拳頭,看著應憐和周斯年離開的方向。
就像剛剛一樣,他阻止不了,阻止不了她走向別的男人。
應憐跟著周斯年來到莊園的后花園。
這里種植大量的名品,在夜晚下,綻放出最美的姿態,芳香撲鼻。
但應憐無心欣賞。
那些美麗的花朵于她是砒霜。
應憐捂著鼻子,連呼吸都放輕了,試探性的跟周斯年商量,“周斯年,我們能不能換另外一個地方。”
周斯年回頭,看向應憐的眼神有些許奇怪,“怎么?”
應憐抬起眼,黑白分明的雙眸在燈光映襯下散發淡淡幽光,她實話實說,“我聞不得這些花香。”
周斯年整個人面向她,“什么時候?”
應憐,“嗯?”
周斯年聲音低沉,“你什么時候聞不得花香?”
應憐插科打諢,“也就是突然之間…這不重要。”
周斯年腳步一轉,沉默的走向另一個地方。
應憐突然就覺得,周斯年這人挺好的。
聞不到花香味,應憐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但也只是僅僅一秒,情緒再次緊繃起來,身體亦是。
周斯年將她壓在了墻上,手臂支在她腦袋旁邊,壁咚的姿勢。
說不上曖昧,但氣氛好像又有點不尋常。
這處地方遠離熱鬧人群,周圍靜悄悄,都能聽到風吹的聲音。
在這樣的氣氛下,其實很容易就發生什么。
這讓應憐想起白天的事,于是又有尷尬悄悄蔓延。
當然,感到尷尬的只有應憐。
她聲音上揚,嬌嬌的,“周斯年。”連叫他的名字都有些不同尋常,像勾人,也不像勾人,態度模模糊糊的,她問,“你要跟我說什么事呀?”
周斯年這人總是敏銳,“你還沒回答我剛給的問題。”
應憐知道在周斯年的面前不能裝傻,于是說,“我誤吃了過敏的食物之后,就開始對花過敏了。”
為保證此事的真實性,應憐繼續說,“我特意去醫院問過醫生,醫生說我吃下的過敏食物引出了我身體對外界的刺激性,這是正常的現象。”
她說得云淡風輕,平平淡淡,更讓這話挑不出什么疏漏來。
也不知道周斯年是信還是不信。
總之,他是沒有再糾著這個問題不放了。
應憐悄悄松了一口氣。
“周斯年,你還沒說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周斯年收回的手插進褲兜里,長身玉立的模樣,眼神睥睨下來,不帶居高臨下,但就是有一種能看破人的危險,“你不喜歡我是因為喜歡上你的竹馬了?”
嗯?
他要問的就是這個?
應憐收斂驚訝,沉默了片刻,而后搖了搖頭,言語落寞,“沒有啊,我就是覺得喜歡你很累罷了,我總不能在機場等一艘船吧,永遠等不到不是嗎?”
周斯年嗤的一聲笑,“你現在倒是伶牙俐齒的。”
應憐垂下長睫,掩去眼中情緒,“周老板怎么會這么想我?”
一副被人錯怪的無奈模樣。
有時候,解釋顯得蒼白無力。
有的人不信你,你再怎么解釋也是無用。
周斯年兩指捏著應憐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臉,端詳著,“比之前蠢笨無腦的樣子聰明多了。”
應憐,“……”
應憐一臉的難過,“原來我在周老板眼中如此不堪。”
慣會裝的女人。
善變。
這是周斯年對應憐新的評價。
周斯年扯起唇角,弧度淺淺,“你現在就好很多。”
該聰明的時候就聰明。
該裝傻的時候就裝傻。
你也明明知道那是她的小把戲,但你又不想拆穿,就這樣縱容著。
應憐臉上的難過消失,笑意浮現上眼角眉梢,整個人都活色生香,“這樣就很好了,人要知足的,周老板能對我改觀,我已經很高興了。”
瞧,她現在就是。
當縱容兩個字敲擊在他心頭時,周斯年察覺到了一股陌生的情愫,但用言語卻又難以去剖析。
于是就只能任由這樣的情緒在心里發酵、蔓延。
“我對你改觀你很高興?”周斯年問。
“對啊。”應憐說話時沒有看他,“我不想被你討厭。”
周斯年的問題繼續砸下來,“你都不喜歡我,還管我討厭不討厭你。”
應憐頓了一下,“但是我曾經喜歡過你呀。”
又加深了周斯年對她的印象——矛盾。
周斯年注意到微弱的腳步聲傳來,不緊不慢地問,“那你現在喜歡誰?”
應憐沒做多想,說,“我沒有喜歡的人。”
周斯年平淡的目光在她面容上來回梭巡,“跟未婚夫取消婚約,又突然說不喜歡我了,也不是跟你的竹馬有關系,應憐,你真的讓我好奇。”
被周斯年好奇不是什么好事。
應憐懂。
要是不能打消他的疑慮,對她是一種困擾。
而應憐根本沒有注意到從另一邊走來的男人。
應憐說,“因為我想要過另外一種新的人生。”
誰也不愛的人生。
要不是迫于性命,這任務誰愛做誰來!
應憐不管周斯年會不會誤會她的話,接著說道,“你們也不用困擾,這難道不是皆大歡喜嗎?”
周斯年玩味,“皆大歡喜…”
“應憐,你前幾天明明還說過喜歡我!”傅時樾沉冷的聲音出現,“我到底該信你哪一句話呢?”
應憐,“……”
不是。
他什么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