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乖乖聽話(1)
- 小撩精嬌軟,每天都在雄競修羅場
- 穆聽聽
- 2044字
- 2025-04-29 22:10:12
應家大門外,應憐看到徐鶴一的身影,也不知他何時來的。
應憐停下車,腦袋探出車窗外,“你怎么又來了,找我有事啊?”
【一筒寶寶,他現在好纏人啊,怎么辦啊?】
一筒高冷的沒理她。
徐鶴一坐上車,俯身就朝她靠近,“你去哪兒了,打你電話沒接,我正打算進去找你,你就回來了。”
應憐后背貼向座椅,“就出去逛了逛。”
徐鶴一注意到扶手箱上的保溫壺,眼睛一瞇,“你去給誰送吃的?”
應憐也沒隱瞞他,“嗯,傅時樾。”
徐鶴一回想起她掉眼淚難過的模樣,忍了忍情緒,“你真喜歡上他了?”
應憐苦惱著,“說實話,我真不知道,或許一個人才是最開心的吧,我厭倦了那種在別人身后追逐的日子。”
徐鶴一情緒驟然放松下來,“是啊,干嘛要去追別人,多累,你同意我,我立馬追求你。乖,不要去追尋不愛你的人,傅時樾不值得的。”
現在就開始拉踩上了?
這綠茶男。
應憐,【寶寶,他的喜歡真的好莫名其妙啊。】
一筒淡定極了,【你綁定的是萬人迷系統。】
應憐不明顯的敷衍著,“那個,再說吧,我現在暫時不想想那么多,答應了爹地要好好完成學業。”
還有一年時間,徐鶴一覺得太漫長,他拉起應憐的手,姿態低下,“小憐,不能把時間向我提前嗎?”
應憐半點不心軟,“不是說了看你表現嗎。”
徐鶴一將額頭貼著她的手,聲音有種無助和偏執在里面,“我迫不及待希望你成為我一個人的專屬。”
應憐另一只手摸了摸他藍色的腦袋,“我會考慮的。”
可是,可憐的孩子,我永遠不會成為你一個人的專屬。
“真好,小憐。”徐鶴一把她拉進懷里抱著,掌心貼在她背上,竟發現她是這樣薄這樣瘦的一片。
應憐拍了拍他提醒,“我出來好久了,該回家了。”
“不請我進去坐坐?”
應憐想起上午,保姆差點兒就撞破他們兩人之間的親密,多羞于啟齒,她哼,“你還想被我爹地趕出去么?”
一筒看不懂應憐的操作,【宿主,你為什么要把男主們推開?】
應憐,“我這邊剛跟喬崢退完婚,我當然不能主動去纏上他們啦,我要讓他們主動來纏上我。”
一筒給她潑冷水,【可是現在只有徐鶴一纏上你。】
應憐不接受系統這盆冷水,并藐視系統,“你只是個系統,你哪里會懂。”
【……】
應憐文科成績不好,所以走藝術這條路進了大學。
她就讀京大藝術系。
應憐也沒有太大的抱負,在學校就抱著能過一天是一天的想法,平時也很少出現在學校里。
而她一般出現在學校,都是為了找景修尋樂子。
學校里,關于他們兩個人的傳言并不少。
應憐朝藝術學院走去,經過某棟大樓時意外遇見了景修。
隔著并不灼人的艷陽,兩人遙遙相望。
景修幾不可見地皺起眉。
周圍來來往往還有其他同學,眼見這一幕紛紛放慢腳步打算看好戲,卻見以往一直對景修呼來喚去的應憐這次卻一反常態地轉身離開,留下一道令人瞎想的美麗背影…這位大小姐今兒個是怎么了?
再看景修。
景修面色未變,從容不迫跟應憐走了相反的方向。
同系同寢室的男生拍他肩膀打趣,“應大小姐別是移情別戀了吧,你可要抓緊對方才行了。”
景修靜靜看著對方。
對方訕訕放下手,轉身走開,“開個玩笑而已嘛。”
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一聲。
帶著不同的音效。
景修面色陰了下來,連籠罩在他身上的陽光都暗了幾分。
手機上是備注大小姐發來的信息,【等我上完課去找你,有事要和你說。】
景修眼底浮現出厭惡,回了個“嗯”字。
應憐,【老地方見。】
景修沒再回,收起了手機。
應憐說的老地方是校園內的同心湖。
那里有一角綠樹成蔭,枝繁葉茂而營造出一個蠻私密的地方。
就有許多情侶喜歡在這個地方約會。
應憐過來時,景修已經在等著了。
他站在離湖邊很近的地方,高高的枝葉垂在他頭頂,樹影下,他身姿冷寂而挺拔,光影明暗交錯。
“景修。”
景修早已察覺到身后的腳步聲,回身時神色看起來依舊恭敬,“不知道大小姐找我來有什么事。”
應憐打量他,“有沒有記得擦藥膏?”
景修,“大小姐說的我當然不敢忘。”
應憐突發善心,他思來想去,還是很難不懷疑應憐是打算換另一種方法折磨他。
或許就是想等他身上的傷好了,再烙下別的傷。
應憐不就是這樣的惡趣味嗎。
應憐并不信,“那你給我看看。”
景修撩了撩眼皮,聲音極緩,“大小姐,這不合適。”
應憐笑了下,眼尾輕斂,特別純情,“有什么合不合適,光天化日,我們也沒有做什么過分的。”
“……”
應憐踩著地上的落葉朝他走近,拖腔帶調地,“你不給我看,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乖乖聽話呢。”
景修只能脫下身上的T恤,外表看,根本看不出來他有沒有擦藥。
陽光斑駁灑落在他身上,那些痕跡,再一次燙了應憐的眼。
應憐視線緩緩上移,停在他臉上,“后背那些傷你能擦得到嗎?”
“我讓我室友幫忙擦了。”
“你撒謊!”
應憐斬釘截鐵地拆穿他。
景修骨子里自尊極強,他寧可一個人默默承受著痛苦,也不會把自己的傷疤露出來給別人看。
所以他這種謊言一戳就破。
景修欲說什么,應憐繞到他身后,鼻子向他湊近,聞了聞,果然一點藥膏的味道都沒有。
軟軟的呼吸噴灑到他背上,景修身體一下子就僵硬了,難以動彈。
“大小姐,您在做什么?”
應憐伸出食指在他背上一杵,也沒用力,“我就說你根本沒有擦藥啊,你簡直是陽奉陰違。”
景修不知道該說什么,抿唇沉默著。
應憐呼出一口氣,“藥膏有沒有帶在身上?”
“……有。”
“拿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