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紙人大軍的初步設(shè)想
- 從紙扎匠開始殺詭成仙
- 爆更去洗jov
- 2305字
- 2025-04-25 22:13:45
曹浪篤定此面板應(yīng)該是會有提升反噬值上限的方法,不過一時半會兒也沒得辦法去研究。
他又將【判官震神法】升到了二級。
【判官震神法二級:相傳乃罰惡司判官鐘馗所傳秘法,施展后可對任何與修士詭異造成震神效果,效果與修為相關(guān)。實力差距過大可造成判官審判效果,可操控對方心神。】
比起秦童假面的升級,判官震神法的升級效果來的更加有意思。
“審判效果?控制心神。”
曹浪看著面板上的判官二字:
“果然是判官啊。”他感慨著,但很快意識到一個比較有意思的點。
“差距過大可以控制對方心神?那如果用在紙人身上呢?”
這念頭一起,曹浪瞬間就來了興致。
“現(xiàn)在依托門徑法力控制紙人,還是有上限的。二品紙人頂多兩三個,一品紙人頂多五個。”
“但如果我批量扎二品紙人,然后殺邪修拘魂,戰(zhàn)時直接批量使用震神法震他們的魂魄,達到控制對方心神的效果,然后全塞紙人里。”
“這樣我只需要維持紙人身上的法力,不需要分神去控制。”
“然后神通的法子能繞開紙人里被震懾的魂魄,這跟憑空多了很多腦子與常人無異且無條件聽令于我的二品高手有什么區(qū)別?”
“然后還可以直接用【秦童假面】加持紙人強度。”
“乖乖,以后斗法我都可以不出面了,直接讓紙人上不就完了?”
“批量扎紙人,戰(zhàn)前批量使用【秦童假面】加持強度,然后用【判官震神法】操控紙人里面的魂魄,遠程指揮!”
“完美!”
“也避免了遇到要靠法力去抗詭蟲,然后反噬值直接暴漲的尷尬情況。”
仔細分析了一下細節(jié),曹浪深覺這法子真的可行。
“不行,得找機會試試。”
他不由得將目光盯向在回來路上救的那個男人魂魄。
“還是算了,既然答應(yīng)人家還愿見父親,此事還是另尋他修實驗為好。”
目光偏移,眼光落在給陳丹青扎的那五個一品紙人身上。
他輕聲嘆息道:
“想法確實是個好想法,可二品紙人從哪來?”
“曹浪啊曹浪,不僅要在修為上上進啊。”
“賺錢這件事上要上進啊。”
“不然紙人大軍夢何時才能實現(xiàn)?”
……
辰時,三和鎮(zhèn)下起了大雨,碩大的雨滴沖刷著地面,似要這片大地有污穢需要清洗一般。
劉捕頭此時一個頭兩個大。
衙門里的仵作前幾天才莫名其妙死了,被人扒了臉,至今未歸。
縣令遺失的法器也還未有蹤影。
現(xiàn)在,莫名其妙的,回春醫(yī)館的李德泉師徒又死了,也被人扒了臉。
如果這幾人都是凡人也就算了。
可仵作黃老漢和李德泉可皆是二品啊!
三和鎮(zhèn)總共才多少二品修行者?
明面上堪堪夠雙手之?dāng)?shù)。
這一下子死了倆?
兇手得有多強,才能一連擊殺兩個二品和一個一品?
兇手得有多猖狂,才能這么短時間內(nèi)殺人剝臉演都不演一下?如同示威?
是的,沒錯,劉捕頭將殺黃老漢和李德泉的當(dāng)做同一人了。
沒法子,作案手法太像了,皆是殺人剝臉。
劉捕頭那兇惡的臉此時已經(jīng)是完全黑了下來。
他一拳錘在案臺之上,昨日剛剛撤回了守在黃老漢宅子盯梢的人。
然后那里立馬就有了修士斗法的痕跡。
現(xiàn)在更是又一位德高望重的二品高修莫名其妙死了。
“頭,外面人越來越多了。”
一個衙役面色慌張,稟報道。
劉捕頭看了李德泉的尸身一會兒,隨后還是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道:
“你們仔細檢查一下,看兇犯有沒有遺落什么線索,外面的事我去應(yīng)付。”
“明白。”
劉捕頭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門外。
只見李德泉這間小院子外已經(jīng)密密麻麻擠滿了人,下到乞丐流民,上到修士士紳,格外嘈雜。
“李醫(yī)師這么好的人怎么會被賊人殺了呢?前些日子他不還在施粥嗎?”
“哎,可不是。李醫(yī)師大德,施的粥都是立得住筷子的。”
一流民打扮的瘦高個抹著眼淚,李德泉死了,以后就沒立的住筷子的粥喝了。
他旁邊有些瘸腿的漢子看不下去了,憤憤道:
“死了也好,上次我就是用了他們醫(yī)館的藥,病更重了,腿上每日如同萬蟲叮咬,苦不堪言。”
“你這沒良心的,李醫(yī)師給你藥收你錢了?鬼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去什么地方染了臟病,莫要污蔑李醫(yī)生。”
“你把話說清楚點,誰染臟病了?你以為我是林老漢家的那敗家兒?”
“說起來林老漢家那敗家兒怎么沒來?”
“呵,昨晚死了。早些時候我進城時,還看見林老漢在城外挖坑埋他兒子了。”
“哎,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劉捕頭一出來就被這些人嘈雜的議論聲給搞得煩不勝煩。
放眼看去,幾個衙役吃力的攔著那些受過李德泉恩惠的人的推搡。
他面色一沉,大馬金刀幾個跨步直接將一個還算強壯的流民一腳踢倒在地,怒斥道:
“縣衙查案,爾等聚眾鬧事,莫非是想阻攔辦案?”
這帽子一扣下來,一些本就是來看熱鬧的人都不自覺的往后退了退。
可這么一退,池塘邊的柵欄立馬就撐不住人群的擁擠,剎那間便有好幾個倒霉蛋連著雨傘掉進了池塘里。
那還算強壯的流民捂著胸口顫巍巍爬起,滿身泥濘,面紅耳赤雖有懼色,可還是梗著脖子道:
“我們皆受過李醫(yī)師恩惠,想要見恩人最后一面,何罪之有?捕頭何故要強行給我們安上罪名?”
劉捕頭只是稍微看了一眼池塘那邊的騷亂,隨后給左右使了眼色,后者立馬便跳下池塘撈人去了。
見那邊只是騷亂沒甚大事后,劉捕頭這才道:
“既受過恩惠,現(xiàn)在為何還要聚集眾人擁堵此地阻攔辦案,你這樣只會讓我們更難查到真兇,你家恩人更難瞑目,這道理你不懂嗎?”
“不說別的,如果昨日案犯在院中留下腳印,被你們這么一踩,痕跡全沒了,可懂?”
劉捕頭是個思路清晰的,話一連串放出去,又有阻攔辦案的威嚴(yán),又有讓恩人更難瞑目的高帽。
這健壯流民到底只是憑著一點受人恩惠的良心在硬扛著,被劉捕頭這么一說,也就沒了動靜。
正當(dāng)劉捕頭以為這事告一段落之時,池塘邊突然起了更大的騷亂。
“頭,有尸骨,很多的尸骨。”去撈人的衙役呼喊著。
但很快,圍觀的人群開始驚呼。
“我的媽呀,這么多骨頭!”
“李醫(yī)師的水塘里怎么會有這么多人骨?”
劉捕頭心中泛起不好的預(yù)感,暗道一聲不好,趕緊撥開人群沖到池塘邊。
只見下了池塘的人,基本人人手上都拿著人骨。
看自家手下驚駭?shù)谋砬椋烙嬒旅孢€有更多。
他此時簡直郁悶到了極點。
“這都是什么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