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海外來信 暗藏危機
- 繼母的千層套路,我的萬種反殺
- 坐等觀山
- 2899字
- 2025-05-02 08:00:00
沈清梧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那封來自海外的信箋,指尖泛白,仿佛要將薄薄的紙張揉碎。
信上的字跡娟秀,卻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像毒蛇吐出的信子,在她心頭纏繞,讓她感到一陣窒息。
“揚州……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她低聲呢喃著信上的詩句,語氣中充滿了不解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這封信,與其說是信,不如說是一封精心設計的謎題,字里行間都彌漫著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
陸明淵看著沈清梧,深邃的眸子里滿是擔憂。
他認識的沈清梧,從來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模樣,如今卻如此失態,可見這封信的內容非同小可。
“梧兒,這信上究竟寫了些什么?讓你如此不安?”他語氣溫柔,試圖安撫她。
沈清梧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明淵,這封信……很奇怪。它表面上看起來像是一封普通的書信,內容也只是一首詩,但其中卻隱藏著許多我們看不懂的符號和暗語。”她頓了頓,眉頭緊鎖,“我預感,這恐怕是沖著陸家來的。”
“沖著陸家?”陸明淵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看來,咱們這剛消停幾天,又有人要搞事情了。”他握緊沈清梧的手,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別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事不宜遲,兩人立刻叫來了陳師爺,這位陸家的智囊,或許能解開這封信背后的秘密。
陳師爺接過信,戴上老花鏡,仔仔細細地研究起來。
他時而皺眉,時而沉吟,手指不停地在桌面上敲擊,發出“篤篤篤”的聲響,仿佛在進行著某種復雜的運算。
“家主,夫人,”良久,陳師爺終于開口了,語氣凝重,“這封信上的文字雖然是中文,但其中夾雜著一些海外的特殊符號和暗語,老朽研究多年,也從未見過這種文字。”他指著信上的幾個符號,“這些符號,似乎與海外一些神秘的文化有關,老朽也只是一知半解,恐怕需要更多的時間來研究。”
海外的神秘文化?
沈清梧和陸明淵對視一眼,心中都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難道,這次的敵人來自海外?
這可比之前的那些牛鬼蛇神棘手多了。
沈清梧當機立斷,決定動用自己在城中的人脈,打探關于海外勢力的消息。
她派人四處打聽,然而,得到的信息卻少之又少,而且大多是一些關于海外神秘文化的傳說,例如什么長生不老藥、起死回生之術等等,根本沒有實際價值。
眼看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卻毫無進展,沈清梧心中焦躁不安。
這時,陸明淵突然想到一個人——張大人。
張大人在朝廷中任職多年,見識廣博,或許能提供一些線索。
于是,他們再次拜訪了張大人。
張大人聽聞此事后,也感到事態嚴重。
他表示會從朝廷的外事記錄中查找相關信息,看看是否有類似的案例。
“兩位放心,老夫定當盡力而為。”張大人鄭重承諾。
沈清梧和陸明淵謝過張大人,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更大的危機正在悄然逼近……
“梧兒,你說,這背后究竟是誰在操縱這一切?”陸明淵望著窗外,目光深沉。
沈清梧搖搖頭,“現在還不好說,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次的敵人比我們想象的要更加狡猾,更加危險……”她頓了頓,語氣堅定,“不過,無論是誰,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邊信的墨跡還沒干透呢,那邊陸家的海外生意就立馬“原地爆炸”了。
先是幾船運往南洋的頂級絲綢,說是被當地海關以“手續不全”這種爛大街的理由給扣了,扣了就扣了吧,大不了花點銀子疏通,可氣人的是,轉頭那批貨就出現在當地黑市上,價格還翻了好幾番,這不明擺著搶劫嘛!
緊接著,幾艘滿載瓷器的商船,在回航途中遭遇了不明船只的襲擊,船沒事,但貨被打砸得稀巴爛,碎得那叫一個“藝術”,連塊完整的盤子底都湊不出來。
消息像雪片一樣飛回陸府,帶著海風的咸濕和破產的味兒。
書房里,氣氛壓抑得能擰出水來。
沈清梧捏著幾份加急塘報,指尖冰涼,臉上卻沒什么表情,只有眸子里偶爾閃過的寒光,像淬了毒的冰棱子。
她算是看明白了,這哪是做生意,這分明是有人在隔空給她倆“上強度”呢!
“呵,這是看我們不爽,直接掀桌子了?”陸明淵冷笑一聲,一拳砸在旁邊的花梨木矮幾上,震得茶杯蓋子“哐啷”一響。
那聲音,像是砸在每個人的心尖上。
他周身的氣場瞬間變得凌厲起來,像一頭被惹毛了的雄獅,恨不得現在就揪出幕后黑手,來一場真人PK。
“試探?警告?我看他們是活膩歪了,敢動我陸家的東西!”
沈清梧抬手,輕輕按住他的拳頭,觸手一片滾燙。
“明淵,別急。對方這么快動手,而且專挑我們的海外生意下手,擺明了就是沖著那封信來的。他們這是在告訴我們,他們知道我們在查,而且,他們不怕我們查。”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洞穿人心的冷靜,“這手段,又急又糙,不像是之前那幫老陰比的風格,倒像是……急著證明什么。”
“證明他們不好惹?”陸明淵挑眉,語氣里滿是不屑。
“不,”沈清梧搖搖頭,眼神銳利,“是證明他們‘在’。而且,他們似乎很清楚我們的軟肋在哪里。”陸家的根基雖在大雍,但海外的生意是重要的財源,也是陸明淵這些年辛苦拓展的版圖,打蛇打七寸,對方這一手,夠狠,也夠準。
就在兩人分析敵情,氣氛凝重得快要滴出墨汁的時候,張大人那邊總算傳來了好消息——雖然這好消息聽起來更像是壞消息。
張大人派人送來了一份密函,里面附帶著幾張泛黃的卷宗拓片。
陳師爺戴著老花鏡,湊在燈下,一個字一個字地辨認,眉頭擰成了個疙瘩。
“家主,夫人,張大人查到了一些東西……”他放下拓片,揉了揉眼睛,語氣帶著幾分難以置信,“這股海外勢力,使用的某些徽記和聯絡方式,竟然和……和之前被我們剿滅的那股隱秘勢力,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
“什么?!”沈清梧和陸明淵異口同聲,臉上寫滿了震驚。
這怎么可能?
那幫人不是已經被連根拔起了嗎?
難道還有漏網之魚,跑到海外去發展第二春了?
這也太“勵志”了吧!
“但是,”陳師爺話鋒一轉,表情更古怪了,“奇怪就奇怪在這里。根據張大人的追查,這股海外勢力最近的動作,很多時候……竟然是在幫助那些曾被之前隱秘勢力迫害過的人或家族。而且,他們行事風格也大相徑庭,一個陰狠毒辣,一個……呃,雖然也挺狠,但有時候又透著點‘替天行道’的意思?”
這下,連沈清梧都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
這是什么神操作?
打人一巴掌,再給個甜棗?
還是說,這根本就是兩撥人,只是恰好用了相似的“標志”?
這反套路的劇情,讓她這個熟讀各種套路的穿書者都感到一陣頭疼。
這感覺,就像是你以為對面是個菜鳥,結果人家反手掏出個王者標識,還順便給你來個“你強任你強,我玩我的招”?
“幫助被迫害者?用著仇人的標記?”陸明淵摸著下巴,眼神深邃,“這戲碼,有點意思。要么是里面有內鬼,要么……就是有人在故意混淆視聽,想把水攪渾。”
沈清梧看著拓片上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徽記,那是一個扭曲的蛇形圖案,但細節處似乎又與記憶中的有所不同。
她忽然有種感覺,這背后藏著的陰謀,恐怕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大,還要詭異。
對方不僅僅是在挑釁,更像是在下一盤大棋,而他們,以及那封來自“揚州故人”的信,都只是這棋盤上的棋子。
“看來,有些‘老朋友’,是需要我們親自去‘問候’一下了。”沈清梧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遠處翻滾的云層,那里正是大海的方向。
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
陸明淵走到她身邊,與她并肩而立,握住了她微涼的手。
“嗯,是該去看看,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他的目光同樣投向遠方,帶著一絲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