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 渣女打臉,老板竟是前男友
- 泡沫生菜
- 2091字
- 2025-04-13 18:20:53
溫女士常用語:“溫喬西,你腦子里三分之一純凈水,三分之一空氣,剩下三分之一的腦子也沒發揮它微乎其微的運轉功能!”
就像現在,于晨東一句簡短的話,就那幾個字,她竟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于總,你搞錯了吧,我不認識邱總。”
喬西這話說的有多信誓旦旦,后面就打臉有多疼。
“怎么說不認識?
人邱總一來,你把我一扒拉就撲了上去。
嘴里喊著什么瀚?
人家邱總是真素質高,咱就說同學相見也沒你那樣生撲過去,人家還沒惱。
你知道后來你又做了啥?……”
喬西寄存的腦子終于完成充電,昨晚斷片的畫面也跟著回來了。
她哪是單單生撲人家,分明捧著那張五年未見的臉就要親上去,還揚言來個么么噠!
啊啊啊!
有沒有地縫,讓我鉆進去吧!!!
室內靜謐,于晨東嘰里呱啦一通話跟大喇叭廣播似的,站在不遠處的男人聽得再清楚不過。
喬西心虛抬頭看向面前男人,迎著他墨黑的眼眸,分明從中看出了幾絲譏諷。
“你…你叫邱羽北?上個大學還隱姓埋名?”
喬西腦抽過后,決定先發制人。
男人聽了這話,冷冷一笑,邁步上前,雙手頂在床頭,一張俊臉壓了過去。
喬西被男人死死圈在床上,兩人的臉近在咫尺,男人薄荷味的氣息噴灑下來,充盈進她口鼻間,而后強勢沖向她心臟。
撲通撲通!
時隔五年,拋開男歡女愛的情愫。
美男在前,你就說此情此景誰不迷糊!
反正,喬西心跳加速,血液上涌,腦子開始迷糊起來。
她眼神迷離之際,便聽男人冷冷的聲線壓下來。
“喬西,我是不是說過以后你不許沾酒?”
沾酒后什么德行,只要熟悉喬西的人都知道。
額~
喬西撇嘴,她這次是真無辜:“我也不想,關鍵也不知道那杯子里是酒呀?誰家酒是甜的?”
某酒:【微醺,了解一下!】
說起自己喝酒曾被眼前男人警告這件事。
喬西記憶猶新。
那是兩人正式交往一個月后,為了慶祝,她跟宿舍幾個小姐妹去了酒吧。
長到十八歲零七個月三天的大寶寶,喬西是真的純潔如白開水那種好孩子,沒沾過酒,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喝完酒會是個什么德行。
那天只一杯漂亮的雞尾,喬西先是迷迷糊糊,被舍友帶回來就開始發酒瘋。
幾個人實在招架不住喬西的熱情,打了電話給肖瀚。
肖瀚接到電話趕過來,看到的一幕便是:喬西捧著大梅的臉要強親。
人家大梅還沒交男朋友,初吻還在,不想獻給喬西這個酒鬼,就拼命掙扎。
然后,女生宿舍樓下就上演了一場,你追我趕的戲碼。
“大梅,過來!讓姐親一口,就一口!”
大梅搖頭:“不行,人家初吻要留給男朋友!”
喬西嘟著嘴追過去:“我給你當男朋友。
噓!悄悄告訴你,姐姐我的初吻獻給你哦!”
后來,肖瀚把喬西拖走,拖到了學校操場上。
男孩黑著臉,把喬西壓在羽毛球場金屬圍欄上,發狠捏著她的下巴。
“喬西,你要給誰做男朋友?你的初吻要獻給誰?”
鬧了一場,喬西多少醒過酒來,呵呵一笑。
嫵媚動人的臉在那晚格外迷人,融化了男孩心里的惱意。
喬西不記得當時是誰沖動。
也許要怪那晚的月亮太迷人。
兩人交往以來第一次接吻,吻的難舍難分。
第二天,喬西還是戴著口罩去上課,被宿舍幾個人笑話了整整半年。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自己酒意清醒,被肖瀚送到宿舍樓下,逼著她發誓。
【我溫喬西,未來八十一年四個月零二十八天,未經肖瀚同意,不得碰含酒精的任何飲品,如有違背以后甘愿給肖瀚當牛做馬,言聽計從不得反抗!】
……
有的記憶就是他媽的賊深刻,以至于面前人稍一提醒,喬西便一字不落想了起來。
“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說你也不是肖瀚!”喬西據理力爭。
很快,她發現男人目光深了幾分,從她臉上漸漸下移。
喬西也跟著低頭看下去。
這一看她才想起此時的處境。
她還光著,原本蓋在胸前的羽絨被不知不覺下移,胸前起伏半遮半掩,別提多勾人。
“啊!”喬西一聲尖叫,一只手推開男人,一只手將被子拉起來。
流氓!
“肖……邱總,麻煩問一下我衣服在哪兒?”
喬西本來想問倆人昨晚發生了什么,可看到對方脖子上和裸露在外性感胸口處那幾道明顯的抓痕,還有什么好問的。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男人順勢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只露出一雙狐貍杏眼的女孩。
五年未見,她變了不少。
只限于容貌上,比過去更……讓人心動。
叮咚!
門鈴響起。
邱羽北收回視線走過去開了門,跟門口人道了謝,拿回來兩個袋子。
一個黑袋子一個白袋子。
“衣服!”
他將白袋子隨手丟在床上,自己拎著黑袋子進了衣帽間。
男人一走,喬西立馬掀開被子換了衣服。
邱羽北給她準備的是一條淡紫色蝙蝠袖長裙,還有一套……她saise的內衣!
喬西臉紅到脖頸,不過還是手腳麻利換好了衣服。
她換好衣服后,見衣帽間那邊還沒動靜,自然不會再社死現場,選擇溜之大吉。
五分鐘后,磨砂玻璃推拉門被一只大手推開,一身筆挺定制西裝的邱羽北從衣帽間走出來。
男人一身正裝,神態自若,與剛才慵懶浪蕩之姿大相徑庭。
墨黑眸光朝大床掃過去。
潔白床品被鋪設平整,除了輕微褶皺并未看出異樣。
這時,手機響起,男人視線緩緩收回落于手機屏幕。
手指輕點接通。
“喂?”
對方是發小葛洲際,言語里滿是揶揄。
“老邱,你不夠仗義,說好的給嚴晶晶接風,你人在哪?
人姑娘眼巴巴等你來,手機不接,別說你要開國際會議,我查了你昨晚可沒工作。
你說人姑娘對你一往情深,咱一塊頑石也該被暖化了吧?
幾年前你說沒心思談感情,嚴家二話不說把她送出國深造,我可打聽了,以她的姿色,追求者眾多,人家可是為你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