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少年白馬度春風(fēng)
- NBA:我真的不是球王
- 燒鴨湯
- 2123字
- 2025-04-20 11:02:24
“曹景城,你開還是蓋!”
朱八將撲克牌蓋在桌面上,飲下杯中酒,一只腳踩著凳子,氣勢洶洶。
“你先看大姚的!”
曹景城默默合上牌,放在桌上。
“你不管,就先看你的。”
朱八伸手就要拿牌,但被曹景城摁住了。
“是不是非數(shù)字牌都可以變。”
“是!”
“先說好,不需耍賴。”
“誰賴誰是狗。”
朱八斬釘截鐵。
“那不好意思,我這個牌,關(guān)公路過都要喝兩杯,水魚拿走。”
曹景城一把將牌甩到桌面上,朱八喝得醉眼朦朧,以為那張紅牌就是廣告牌。
“算你狠!”
大姚還沒來得及勸酒,朱八便將剩余的酒一飲而盡,醉倒在桌子上,嘴里還念叨著。
“開心,真開心。”
大姚哭笑不得,沖曹景城抱歉,攙扶著朱八走出了飯店,曹景城與霉霉也挽著手離開了。
“你吃飽沒!”
路上散步,曹景城關(guān)心道。
“吃飽了,那個什么煲最好吃了,酸酸辣辣的很開胃。”
霉霉顯然意猶未盡,她是第一次吃中餐,但就這一次,她就愛上了。
“華夏還有很多好吃的呢!”
“那下次跟你去華夏一次吃個夠。”
霉霉依偎在曹景城肩膀上,暢想著。
兩人甜膩一會兒,天空突然響起了雷聲,曹景城一看要下暴雨,周圍又沒有一個的士,趕緊提議找個地方避雨,但是霉霉執(zhí)意要曹景城送她回家。
拗不過霉霉,曹景城只能答應(yīng)。
為了方便奔跑,曹景城將霉霉放在背上。
“轟隆”
大雨傾盆而下,曹景城趕緊把外套遮住霉霉的腦袋,一路小跑,飛奔向霉霉的別墅。
雨點打濕了曹景城的襯衫,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肌肉,趴在他背上的霉霉,耳朵里傳來曹景城跑步喘息的聲音,心中意動。
很快,曹景城便將霉霉送到了別墅門口。
暴雨也恰好停了。
“你別走啊!”
霉霉一看曹景城轉(zhuǎn)身,以為要走忙攔住。
“我沒走啊!我一身濕漉漉的,難受的要死,走去哪里。”
霉霉這才發(fā)現(xiàn),曹景城轉(zhuǎn)身是整理自己的襯衫去了。
“那進去我?guī)湍愦蹈伞!?
夜色下,霉霉紅著臉。
“行吧!那我就勉為其難進去吧,你可不要非禮我哦!”
曹家優(yōu)良的家風(fēng)在這一刻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誰非禮你,壞蛋。”
霉霉輕錘曹景城肩膀,帶著曹景城進入別墅。
霉霉拿出一條球褲,讓曹景城換下濕透的衣服。
“霉霉,你家沒有睡衣?光拿一條球褲給我。”
曹景城接過球褲,穿也不少不穿也不是。
“我又沒談過男朋友,我上哪給你找男士睡衣,我的睡衣你要么。”
霉霉叉著腰,理直氣壯。
“行行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進去洗個澡換衣服,你給我鋪好床。”
曹景城拿過毛巾,徑直走向浴室。
霉霉依靠著門口伸出腦袋,確定曹景城關(guān)上門,立馬回到自己的臥室換了套病服,關(guān)掉所有燈光,打開氛圍燈。
“看老娘不迷死你。”
霉霉站在鏡子前,欣賞著自己美妙的身軀,心里面十分滿意這套裝扮。
隨后她捏著碎步,來到曹景城浴室門口,半躺在地上,右手撐著腦袋,將病服拉到鎖骨處,春光若隱若現(xiàn)的。
正在洗澡的曹景城看到門外的燈忽閃忽亮的,覺得不對勁,沖霉霉喊道。
“霉霉,你在干嘛,外面怎么了。”
“哎呦。”
霉霉突然喊了一聲,曹景城以為霉霉出了什么事,趕緊套上球褲沖了出來。
剛一出來,曹景城便踩到霉霉的腳,身體失去平衡,倒在了霉霉的身上。
“哎呦,曹,你踩到我腳了。”
疼得霉霉齜牙咧嘴。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哎,霉霉你穿成這樣干嘛。”
曹景城趕緊起身道歉。
“你不喜歡么。”
霉霉勾住曹景城的腳,上下滑動,在氛圍燈的照射下,曹景城的生理沖動被喚醒。
“你是不是不舒服。”
曹景城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臉不紅心不跳,厚顏無恥道。
“是的,醫(yī)生,我不舒服。”
霉霉順勢扶了扶額頭。
“哪里不舒服,神醫(yī)給你聽聽診。”
曹景城俯下身子,將耳朵放在霉霉胸口上,聆聽霉霉的心跳。
“都不舒服,全身熱乎乎的。”
霉霉撤開領(lǐng)口的袖子,用手扇風(fēng)。
“霉霉,你發(fā)燒了。”
曹景城嚴肅道。
“是啊!怎么辦,醫(yī)生快救救我。”
“打一場比賽,出身汗就好了。”
說罷,曹景城貼身糾纏上霉霉。
“進賽場”
霉霉在失去理智前,要求道。
曹景城二話不說,抱著霉霉走了進去。
.......
太平洋溫和的暖風(fēng),吹散白色窗簾,加州的光,照耀在大床上,留下一抹猩紅。
霉霉是最先睜開眼睛的,她橫陳著一只玉足,壓在曹景城刀刻般的胸膛上,靜靜的欣賞著他俊朗的臉。
曹景城的眼睫毛很長,在陽光的映射下,宛若一只精靈,霉霉忍不住親了上去。
然后,曹景城蘇醒了。
霉霉此時如同剝了殼的雞蛋一般,潔白無瑕,又勾起了曹景城的打比賽的欲望。
“春宵一刻值千金,晨起意動萬兩金。”
曹景城再次貼身防守,霉霉迫不得已應(yīng)戰(zhàn)。
.......
“怎么起那么早,肚子餓了?”
事后,曹景城撐起身體,倚靠在床頭,習(xí)慣性的點了一口香煙。
“怎么起這么早,是肚子餓了么。”
霉霉趴在曹景城胸前,不出聲,搖了搖頭,表示不餓。
跟曹景城這種職業(yè)球員相比,霉霉就顯得很業(yè)余了,所以一直處于下風(fēng)的狀態(tài),曹景城的每一次進球,都讓她緊張不已,渾身顫抖。
一場比賽下來,哪里還有力氣說話。
“不說話是還想打一場比賽么?”
曹景城打趣到。
“不打,不想打了,早知道你那么牲口,我就不跟你打比賽了。”
霉霉沒好氣道。
“沒打過,你怎么知道我厲害,我又來了哦!”
曹景城丟掉香煙,霉霉一看曹景城來真的,趕緊向床旁邊挪去,一不小心撕裂了傷口。
“斯哈,都怪你。”
霉霉有些痛苦。
“怪我怪我,你再睡會兒,我去給你煮早餐。”
曹景城安撫好霉霉睡覺,來到廚房給霉霉煮早餐。
突然球隊通知他回去,曹景城不忍打擾疲憊是霉霉,迅速將早餐做好,放在桌子上,下面墊著一張紙條。
便離開了霉霉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