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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小院日常:從喂雞閑聊到讀書難題的碰撞

第二天,金色的陽光如薄紗般輕柔地灑在小院,地上的石頭像是被鍍上了一層耀眼的金箔。金牛慵懶地坐在一旁,雙手撐在身后,看著妹妹小丫在雞籠邊忙碌,她就像一只歡快的小麻雀,蹦蹦跳跳的。

小丫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著一把谷粒,邁著小碎步快速跑到雞籠前,“噗通”一聲蹲下身子,然后一把一把地將谷粒撒進雞籠。那些雞“咯咯咯”地歡叫著,紛紛圍攏過來,你爭我搶地啄食。小丫看著它們,眼睛笑得瞇成了彎彎的月牙,還時不時伸出小手,輕輕撫摸著雞的腦袋,嘴里嘟囔著:“乖乖吃,吃飽飽喲。”

金牛看了一會兒,心里涌起一股溫暖的陪伴欲。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塵土,走到小丫身邊蹲下。他從地上抓起一把谷粒,學著小丫的樣子慢慢撒進雞籠,眼睛卻時不時偷偷看向小丫。

小丫一邊喂雞,一邊抬起頭,用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金牛,奶聲奶氣地說:“哥,養雞是你先想到的,咱就不想養了。”說著,她停下手中的動作,皺著小眉頭,滿臉認真。

金牛停下撒谷粒的手,伸手輕輕摸了摸小丫的頭,溫和地說:“小丫啊,生活就跟咱這小院里的花花草草似的,得豐富多彩才好。每個人心里都有自己想過的日子。你現在還小,等長大些,說不定想法就變咯,就不想養雞咯。”

說著,金牛伸出手,輕輕握住小丫的小手,和她一起把谷粒撒進雞籠。小丫感受著哥哥溫暖的手,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點了點頭說:“哥,我懂啦。”

在這溫暖的陽光里,兄妹倆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繼續給小雞們喂著谷粒,小院里回蕩著雞的叫聲和他們歡快的笑聲。

溫暖的陽光持續照耀著小院,地上的石頭被映得亮閃閃的,小雞們在一旁歡快地啄著食。金牛和小丫并排坐在石凳上,兩人的手自然地搭在一起,慢悠悠地聊著天。

金牛輕輕晃著和小丫相搭的手,語重心長地說:“小丫啊,其實吧,一家人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過日子,那就是頂好的事兒了。不管是養雞,還是種田,不都是為了把這日子過好嘛。”

小丫歪著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疑惑,手上不自覺地捏了捏金牛的手,問道:“那大伯和金富貴堂兄呢?我瞅著他們好像啥事兒也不干吶。”

金牛用另一只手輕輕摸了摸小丫的頭,眼神平靜而溫和,耐心解釋道:“他們吶,有他們自己的家業要忙。咱不知道,不代表人家沒做事兒。”說著,他又輕輕拍了拍小丫的手,仿佛在給她吃下定心丸。

小丫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緊緊地握住金牛的手,臉上露出乖巧的神情。陽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了兄妹間溫暖又美好的情誼。

午后,慵懶的陽光暖暖地籠罩著小院,花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金牛和小丫肩并肩坐在石凳上,兩人的手交疊著放在腿上,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這時,外公雙手背在身后,邁著慢悠悠的步伐走了過來。他瞇著眼,笑著說道:“喲,你們兄妹倆在這兒聊天呢,雞都喂好啦?”

小丫晃了晃和金牛交疊的手,仰起紅撲撲的小臉,脆生生地說:“早就喂好啦,外公!”

金牛坐直了身子,眼神里透著認真,握緊小丫的手說:“外公,我在想啊,小丫也該讀書了。”

外公微微皺起眉頭,嘆了口氣說:“讀書得去縣城才行喲,咱這

旯地兒,沒教書的先生吶。”

金牛聽了,意識到這是個難題,但他想到要讓小丫有學習的機會,便把小丫的手攥得更緊了,眼神堅定地說:“外公,我來教小丫吧。”

外公有些驚訝地看著金牛,上下打量了一番,疑惑道:“你也沒讀過書吧?”

面對外公的質疑,金牛心里有些緊張,不自覺地捏了捏小丫的手,但為了讓小丫能讀書,他還是鼓起勇氣說:“外公,龍潭的龍教了我不少東西呢。”

每當遇到解釋不清的事兒,金牛就會想起龍潭的龍,在他心里,這龍就像個萬能的“背鍋俠”,反正沒人能去找龍問個究竟。此刻,他硬著頭皮說出龍教他知識,以應對外公的疑問。

外公原本慈祥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問道:“龍出現不久就走了,咋教你的呀?”

金牛感覺手心都冒出了汗,他悄悄捏了捏小丫的手,給自己壯了壯膽,說道:“外公,是神識灌頂吶!反正我現在認識字了,就跟讀了好多好多書似的。”

外公一聽,眼睛瞪得老大,嘴巴也張得大大的,就像能塞進一個雞蛋,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神情,直直地盯著金牛,半晌說不出話來。

小丫拉了拉金牛的手,仰起頭,用稚嫩的聲音說:“哥,龍真厲害。”

金牛摸了摸小丫的頭,回握了一下她的手,輕聲說:“是啊,龍可厲害啦。”

外公雖心中存疑,但也不好再追問下去。過了一會兒,小院里,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外公雙手抱臂,眼神里帶著一絲懷疑,對金牛說道:“你寫幾個字讓我瞅瞅。”

金牛心里“咯噔”一下,暗自犯起了難。自己認識的都是簡體字,在這古代可沒多少人見過,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了。他下意識地握緊了身旁小丫的手,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后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走到一旁,撿起一根樹枝,蹲在地上,一筆一劃地寫下了“金牛”“小丫”四個字。他寫得極為專注,每一個筆畫都帶著他的認真和緊張,額頭也漸漸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寫完后,金牛緩緩放下樹枝,手心里全是汗水。他有些忐忑地看向外公,同時悄悄捏了捏小丫的手,像是在尋求一些勇氣。

外公背著手,慢慢走到字跡前,微微瞇起眼睛,仔細端詳著。過了一會兒,他點了點頭說道:“這四個字倒是寫對咯。你再把‘龍潭’倆字寫出來給我瞧瞧。”

金牛心里“砰砰”直跳,握著樹枝的手微微發顫。他看了看身旁緊緊拉著自己衣袖的小丫,小丫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仰望著金牛,輕輕捏了捏他的手,仿佛在給他鼓勁。

金牛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將樹枝在地上頓了頓,而后緩緩落筆。他一筆一劃地寫著,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好不容易寫完“龍潭”二字,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眼睛緊緊盯著外公,期待得到認可。

外公走上前,彎下腰湊近地上的字跡,目光在“龍潭”二字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緩緩說道:“‘潭’字寫對了,不過這‘龍’字嘛,寫得不對咧。”

金牛聽了外公的話,頭一下子低了下去,心里有些失落。小丫察覺到了哥哥的情緒,趕緊又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輕聲說道:“哥,沒關系噠。”

金牛心想這是簡繁體字之間的差別,咬了咬牙,強裝鎮定說:“外公,龍就這么教我的,這可能是龍文吧。”

外公微微一怔,隨即瞪大了眼睛,說道:“什么龍文?龍文就是仙文吶,看來你只懂得仙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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