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賈張氏:必須得風(fēng)光大辦
- 四合院:我八級鉗工,迎娶馮寶寶
- 時光剪影入微塵
- 2279字
- 2025-05-19 12:11:23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和何雨柱對視,在她的眼里,兩人仿佛是含情脈脈。
一個含羞帶怯,一個情意綿綿。
如果要是以前,賈張氏巴不得他們兩個能產(chǎn)生這樣的互動,因為但凡有這樣的互動,秦淮茹就能夠死死地拿捏住何雨柱。
但是現(xiàn)在,屬實有些礙眼。
賈張氏感覺自己胸腔填滿了嫉妒,明明昨天晚上,何雨柱還抱著自己喊心肝肉來著,現(xiàn)在怎么就和秦淮茹對視上了?
“秦淮茹,你這雞蛋是給我?guī)У模俊辟Z張氏干癟難聽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何雨柱和秦淮茹之間含情脈脈的對視。
賈張氏咬牙切齒:“那就趕緊把雞蛋送過來,愣在那里干什么?”
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秦淮茹眼眶都紅了,含情默默地朝著何雨柱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走到了秦淮茹的身旁,把籃子里面帶著的煮雞蛋拿了出來,遞給了賈張氏。
那煮雞蛋的殼還沒有剝開,甚至還有一些燙。
秦淮茹卻只顧著和旁邊的何雨柱對視,壓根感覺不出來其他。
賈張氏氣的鼻子都歪了,破口大罵:“你有毛病啊?這雞蛋你不給我剝殼?你讓我連殼一起啃嗎?
我多大年紀(jì)了,昨天發(fā)生那樣的事情,渾身沒力,
做兒媳婦的,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秦淮茹這才回過了神。
她趕忙幫助賈張氏,把手里水煮蛋剝殼,然后又放在碗里,遞給了旁邊的賈張氏。
賈張氏這才開始吃雞蛋,吃了一會兒又說自己噎住了,讓秦淮茹給自己倒水。
大概是在賈張氏不停的搗亂之下,秦淮茹和何雨柱最終沒能繼續(xù)對視,賈張氏也覺得這口氣順了。
正好病房里面也沒什么人,之前那幫喜歡看熱鬧的護(hù)士和醫(yī)生也不見了。
賈張氏咳嗽一聲,把事情都拿到明面上來說:“傻柱,你是怎么考慮的?”
來了,終于來了。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臉色有些凝重:“我娶你。”
賈張氏聽見這三個字,只感覺自己渾身舒暢。
秦淮茹渾身一僵。
即便秦淮茹之前就已經(jīng)做了心理建設(shè),并且,已經(jīng)算是想得很明白了。
可是在傻柱的面前,她還必須得做出一副戀戀不舍的模樣來,或者得做出一副特別傷心的模樣來。
男人的愧疚最好利用。
能利用一輩子,那就能吃一輩子。
所以秦淮茹恰到好處的啜泣出聲。
肩膀頭子一抖一抖的,仿佛特別傷心。
這樣精湛的演技,只能叫人嘆為觀止。當(dāng)然也把旁邊的何雨柱騙的心都要碎了。
何雨柱分外難受:“淮茹,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本來是想要跟你在一起的,可誰能想到昨天晚上居然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
我想過了,肯定是許大茂下的毒,他給我下藥了。
所以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報復(fù)回來的。
許大茂他就別想有好日子過!可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得解決我和你*媽媽的事情。
這件事情已經(jīng)鬧開了,別說整個四合院了,我懷疑廠子里面甚至住在我們那一片的都已經(jīng)知道。
你*媽媽也不容易,當(dāng)寡婦當(dāng)了一輩子。國家沒有規(guī)定說寡婦不可以繼續(xù)找老公,
所以這個責(zé)任我必須要負(fù),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這也沒辦法。”
何雨柱說這番話的時候,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但是他發(fā)現(xiàn)他越說秦淮茹似乎就越傷心。
由小聲的啜泣,變成泣不成聲。
何雨柱哪里忍得了這個?
他干脆撲上去一把抱住了秦淮茹,連聲道歉:“秦淮茹,我知道對不起你,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賈張氏看到這一幕,氣的鼻子都歪了。
她拿著秦淮茹之前給她的鐵飯盒,那飯盒里面還有幾個沒有剝殼的雞蛋,賈張氏就拿著這個雞蛋去砸旁邊的何雨柱。
還真讓他砸中了好幾次,代價就是兩個雞蛋直接飛出去了。
賈張氏一邊心疼雞蛋,一邊破口大罵:“你們兩個注意分寸,抱在一起干什么?難道我不是受害者嗎?
我才想死呢,守了大半輩子的寡,我一身清白,居然就斷送在你小子手里?
你不該娶我嗎?你還委屈上了?你有什么資格委屈?
誰知道是不是許大茂給你下藥,我倒是覺得你給我下藥了呢!
你說是許大茂就是許大茂了?誰相信?而且,你以后可是我的丈夫,你怎么還能抱她呢?給我松開,順帶把剛才的雞蛋給我撿起來!”
賈張氏那叫一個氣急敗壞,說話的聲音還挺大,有不少護(hù)士和醫(yī)生朝著門內(nèi)看了過來。
何雨柱到底還是覺得影響太壞,松開了秦淮茹。
然后又老老實實的按照賈張氏的想法,把地上那幾個雞蛋都撿了起來。
何雨柱嘆氣,他覺得委屈。
自己這處男之身,本以為可以相親找個年輕漂亮的姑娘,最不濟(jì),也可以找秦淮茹。
沒想到便宜了賈張氏這個老貨,上哪說理去?
賈張氏委屈,他就不委屈了?
如果賈張氏和秦淮茹沒有半點關(guān)系,賈張氏的名聲沒了,也影響不到秦淮茹的話,何雨柱壓根不想搭理賈張氏。
至于被四合院那些人看見?
無所謂,反正都被看完了,昨天晚上還被一堆護(hù)士和醫(yī)生圍觀。
何雨柱現(xiàn)在就是人都麻了,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擺爛感。
更何況現(xiàn)在病房里面只有秦淮茹他們一家,關(guān)上門好好商量這事,盡可能解決,何雨柱這會兒也可以沒臉沒皮的。
“要不,回頭我跟他們說我娶了你就可以了。”何雨柱覺得倒不是什么大事,甚至他都沒有領(lǐng)證的想法。
六十年代不領(lǐng)證的多了去了。
大部分人都是默認(rèn)結(jié)婚了,住在一起了,辦個酒席什么的就可以了。
“明天去領(lǐng)證。”沒想到何雨柱這邊的如意算盤還沒來得及打好,那頭的賈張氏就已經(jīng)做出了安排:“后天辦酒席,去國營飯店擺兩桌。”
何雨柱:???
秦淮茹:???
“媽!!”秦淮茹忍不住,直接破防:“怎么還去國營飯店?”
這特喵的準(zhǔn)夫婿娶婆子娘就已經(jīng)夠難聽了,還到國營飯店去辦?
人多眼雜,不得不到半天就傳遍整個京城?
這是不要臉了嗎?
“咋?”賈張氏挺了挺自己的胸口,撩了撩頭發(fā),自以為的風(fēng)情萬種:“你是瞧不上我老婆子?還是覺得這酒席一定要在家里辦?
不怕再度把四合院所有人全部都給毒翻嗎?
去國營飯店,他們才會來我的宴席,而且也有面子,不行嗎?”
何雨柱關(guān)注的不是國營飯店:“真要領(lǐng)證?”
聽見這話賈張氏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來,又往地上砸了一個沒剝殼的煮雞蛋:“怎么?傻柱?你是不打算負(fù)責(zé)了?”
門口,易中海帶著人正好進(jìn)來。
也正正好聽見了這句話。
一臉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