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鎮,黃昏將至,路悅笙明明被夕陽燦美的光線包裹著卻寒冷刺骨,她此刻正坐在一個老破小的廢棄頂樓的天臺上,前后搖擺自己的雙腳,仿佛這里不是27層高的天臺,而是無數小孩子都愛玩的游樂場。
一陣風吹來,白襯衫緊貼住她消瘦的身形,袖口也隨風跳著舞,露出有好幾個圓形紅印的手腕。
路悅笙的雙腳不動了,只安靜地閉上眼睛感受著風。
風,真自由啊。我也想變成風,變成風才能獲得自由吧。
不,除了風,還有一個方式可以摸到自由那道遙不可及的門,那就是死亡。
她抬起手腕,擋住越發暗紅的殘光,感受著下午媽媽通過煙頭帶給她的痛楚,喃喃自語道:“到時候了呢。”
說完莫名笑出來,一個酒窩蕩在她臉上,這張還算清秀的臉甜美起來,眼里卻無波無瀾,深看透著絕望不想再掙扎的死灰。
她站起來,低頭看到地面,地面上雜草亂生,還有五顏六色的垃圾袋,亂糟糟的,像極了她的人生。
伸出左腳,風吹過,又縮回來。
真的跳下去,應該沒有生還的可能性了吧。
“閉上眼睛就好了,很快的。”
一道陌生的女聲在路悅笙的身后不遠處響起,卻沒有靠近救人的意思。
路悅笙沒有任何動作,但卻閉上了眼睛。
那女聲好像看出了她正處于猶豫和決絕的矛盾交界點,繼續出聲道:“真的很快的,你的一生就結束了。死亡挺美妙的。”
“你死過嗎?”
“嗯。”
路悅笙沒有再等到女聲的開口,她突然像在自顧自說,又像給身后的人說:“那死后的世界一定會更美妙,畢竟是我幻想了那么久的唯一能夠解脫的方式。”
“我有另一個法子讓你解脫,想不想試試?”
路悅笙沒回答,只是繼續看著沒有一個人路過的地面,她特意精挑細選了這個地點來跳樓自殺,不會連累到無辜的路人,但現在出現了一個說著天真話的女孩,她不希望她的死給她造成心理陰影。
“我們交換人生吧。”
女孩又說著更天真的話,語氣里卻帶著路悅笙想去相信的力量。
交換人生,真是美好又殘忍的詞啊。只有傻子才會想來體驗她的人生,啊不,傻子雖然傻也怕痛的,所以連傻子都不會想和她交換人生。
“你是想用這么幼稚的話來拖延我的時間嗎,你是不是偷偷報警了。”
路悅笙這次語氣里不再是之前的死氣沉沉,而是帶著兩分活人的怒氣,她忍不住轉過頭看向想和她交換人生的人。
是個短卷發女孩,戴著鴨舌帽遮住了眼睛,只能看到高挺秀氣的鼻梁和吐出淡漠又幼稚話語的嘴唇,尖下巴,一身黑,搭著墻的腳下是白球鞋,正斜靠在掉漆掉色的墻上,慢悠悠地抽著煙,眼里盡是對將欲輕生的陌生人的毫不在意。
“那倒沒有,我是認真的。”
女孩感受到了路悅笙語氣里的波動,里面帶有一種對真正的生的渴望,如同從前的她,但她已經不再是之前的黎泉了。
黎泉吐出白氣,掐滅手里的煙,從鴨舌帽下抬起頭,目光回視路悅笙,“點頭是同意,搖頭是不同意,當然不點頭也行,選擇權只在于你。”
黎泉話音剛落,路悅笙鬼使神差輕微地點了點頭,黎泉看著她的動作,笑了。
真是個傻子,也是,不傻也不會來這棟廢棄大樓里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黎泉看她點頭之后還呆呆地站在隨時能吞噬人的天臺的圍墻上,沒有下來的意愿,看來是不完全相信她的話。
黎泉想到這便開始不緊不慢地踩著球鞋,跨過地上的爛木板和生銹的鐵絲,徑直向女孩的方向走去。
路悅笙看著逐漸靠近她的人,不自覺緊張起來,怕什么,死都不怕了,還怕她是個騙子,還怕交換人生嗎。
“怎么交換?”她垂下有些怯弱的眼神帶著懷疑問。
“很簡單的,你先下來。”
黎泉停住腳步,站在離圍墻三米遠的距離就不再往前了。
“你是不是想騙我下去才故意這樣說的?”
“不是,我可沒這么無聊,別人的選擇和我無關。”
路悅笙聽出她話里的淡漠反而慢慢相信她的話了。
如果,如果真的能夠交換人生的話,她一定會沒有那么多痛苦了吧。
人啊,就是這樣,一點點能夠看到美好的光出現,都會拼盡全力去抓住,哪想去深思代價是什么。
想到這,路悅笙穩了穩乏力有些發軟的身體,從圍墻上跳下來跌坐在冰涼的地面上,正好落在女孩面前。
今天一天沒吃東西了,她不想費力抬頭,更多的狼狽已被女孩看在眼里,不差這一會,她就保持著這個姿勢,入目是白色球鞋的皮卡丘圖案,挺可愛的。
皮卡丘近了一點,原來是黎泉往前了兩步,隨后蹲下身子,“咔擦!”是打火機的聲音。
路悅笙聽到這個熟悉又刺耳的聲音,身子不禁抖了抖。
“怕嗎?”
黎泉出聲,手里的火焰還未熄滅。
“我可以,我可以的。”路悅笙扭過頭不去看束刺眼的光,嘴里的聲調一點點變大。
“這次也閉上眼睛吧。”
路悅笙這次也聽了她的話,閉上了眼睛,濃密的睫毛輕微顫動著,透露出她的不安,打火機對于愛煙的人來說是必不可少的寶物,可對她來說卻帶著惡魔的影子。
“張嘴。”
路悅笙張開嘴,倆片唇瓣控制不住地抖動著,正當要貼合在一起的時候,一只溫熱柔軟的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行讓她的嘴張開。
她想反抗,但她反抗了意味著她不敢反抗真正想反抗的,她想逃離打火機,逃離煙味,逃離一切和煙有關的東西,包括她媽媽。
逃離的念頭大過了一切,正當她伸出雙手想推開女孩的手的時候,被女孩的話給制止了。
“煙是交換的媒介。”
煙進了她的嘴唇,煙味從嘴巴里爬到肺部,沿著血管爬到跳動的心臟,最后絲絲縷縷地纏住她的靈魂,讓她掙不開。
想要得到虛妄的新生卻要先吃掉過往一直在吃她的惡魔影子,這個世界真荒誕啊。
路悅笙哭了,是白色的煙霧從嘴里冒出來熏到了她的眼睛,淚水從緊閉的眼底毫無阻礙地滑過慘白的面頰,濕了那只扣住她下巴的手。
“你,抽過煙嗎?”
黎泉其實剛剛靠近路悅笙的時候,就留心到她手上的紅印,很像煙嘴燙出來的痕跡,老天真是很會捉弄人,煙也真的挺會捉弄人的。
路悅笙睜開了濕漉的眼睛,“討厭的東西怎么會嘗試呢?”
“說的也是,那之后你得不得不繼續做你討厭的事了,交換已經開始了。”
黎泉抽出還剩一半的煙,放進自己的嘴里,吸了一口,直起身子,扭過頭將白氣吐出。
“這次你真的沒有后悔的余地了。”
“所以是要兩個人吸同一根煙,才能進行交換。”
“沒錯,但不止是這個。”
“還有什么?”路悅笙緩了緩,從地上撐起身子,一步步走向另一端放置的木椅上坐下來,隨后撫平袖子遮住了紅印。
黎泉抖落煙灰,低頭踢著一個易拉罐,易拉罐頑皮地滾啊滾,正好停在路悅笙腳邊。
“生念和死念的能量交互。這個世界的能量無處不在,人的念頭也是帶著能量的,你起了死念,拖你下深淵的能量就會像蜘蛛網一樣緊緊地裹住你。”
“萬物,包括人,都講究陰陽平衡,心如死灰就是被動或者主動地踏進了極陰的世界,沒有陽的東西和它們交互,靈魂就會被吞噬。”黎泉走到路悅笙面前,撿起易拉罐繼續說。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人的念頭起了之后所做出的行為并不完全是出于自己的主觀意愿,而是也有著這些看不見的能量摻和。”
路悅笙邊說邊揉肚子,那里的絞痛正在對她發出無聲的抗議,到吃飯時間了,人不用吃飯多省事。
“沒錯,它們如同看不見的手,時刻攀附在你身上。我以前也不信這些,覺得不論我做出什么選擇和行為都是人為的,但三個月前發生了一件事,讓我不那么確定了,甚至懷疑這個世界的真實性。”
黎泉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塊巧克力,遞給路悅笙,“這個給你。”
路悅笙愣住幾秒,眼里疑惑,“為什么給我?”
“你不是餓了嗎,我身上只有巧克力了,怎么,你不愛吃?”
黎泉仍然保持著遞給路悅笙的姿勢,沒有一點好意沒被接受的不耐煩。
路悅笙反應過來,連忙站起身來雙手接過巧克力,“不是,謝謝你,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黎泉,黎明破曉的黎,泉清見性的泉。”
“黎泉,我是路悅笙,道路的路,愉悅的悅,生生不息的生加一個竹字頭。可我的人生和我的名字是完全相反的。”
路悅笙已經撕開了包裝,掰開一半巧克力,往自己嘴里一點點送,好像這不是簡單的巧克力,而是山珍海味需要慢慢品嘗。
“只要你想,你就可以。”黎泉的話總是帶著一股篤信,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她的話。
“只要我想,我就可以···”路悅笙緊緊握住手里的巧克力,喃喃重復著黎泉的話,“三個月前發生了什么?”
黎泉摘下鴨舌帽,晚風吹動她的卷發,遮住那雙丹鳳眼,也遮住了眼里的神色莫測。
“我有個朋友叫林知簡,當時她失戀了,心情很不好,我們約在公園見面,我抽著煙等她,她到之后我發現她整個人的狀態很不對勁,平時她會主動談起話題,但這次她一句話都沒說,只拿走了我手中的煙,自顧自吸著。”
“這是她第一次抽煙嗎?”
路悅笙出聲問道。
“對。之后我們在公園坐了五分鐘,就一起去了她家。她是離異家庭,和媽媽住一起,到家門口的時候她媽媽竟然叫我簡簡,對著她真正的女兒叫小泉。”
黎泉深吸一口氣,抬頭,星星很少,只有兩顆,離彎月不遠不近。
“剛開始我和知簡以為她媽媽故意逗我們玩呢,就陪她演一會,但半小時后她媽媽還是堅持把我當做知簡,讓我去知簡的房間換一身她新買的裙子,拿出我愛喝的酸奶遞給知簡,知簡不愛喝酸奶,這個酸奶一直是給我準備的。”
“這個時候我和知簡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了,怎么和她媽媽解釋都堅持我是她女兒,知簡才是我。還讓知簡早點回家,不然我爸媽會擔心的。”
路悅笙認真聽著,她猜測事情不會像表面上這么簡單,果然黎泉的話驗證了她的猜想。
“我和知簡這時候只當做是一場暫時互換人生的游戲,我們也彼此熟悉對方的生活習慣,就既來之則安之了。那天,也就是我被當做知簡的第一天,在她的枕頭下發現了她留給她媽媽的遺書。”
“原來那天她是打算見過我之后就去湖邊自殺,但沒想到她被迫過上了一段我的人生,我有和她談起這個,她說她那天也只是一時沖動,想想為一個男的放棄自己是很不理智的行為,感覺自己被操控了一樣,一點都不像她灑脫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
“之后我和她正常上學,過彼此的生活,身邊的老師同學家人都從來沒懷疑過我們,堅持認為我們是對方。本以為這樣的游戲過不了幾天就會結束,但過了兩個月還是沒有任何改變,我和知簡期間也一直在尋找換回來的方法。”
“我們猜測,要滿足交換的條件,有三個要素,第一,能量的容器,也就是人。''
“第二,地點,她當時想跳的湖就在那個公園里。”
“第三,媒介,煙連接了我和她的能量,應該是我的陽性面比較強,能和她當天的負面能量進行轉化,我這人吧,比較沒心沒肺,天大的事,睡一覺就好了,不會放任自己被黑色的東西吞噬。”
月亮被流浪的烏云抓住,黎泉清透的嗓音消失在越發寂靜的黑暗里,聽不出太大的情緒。
“找到了嗎?你現在的身份是黎泉還是林知簡?”
路悅笙曾經也在無盡難熬的深夜中幻想過自己擁有別人的幸福美好的生活就好了,沒有遭受過打罵,誹謗,欺凌的生活一定很好吧,現在這樣能夠交換的事真在現實發生,聽上去也不是真的能夠通往烏托邦。
“黎泉。”黎泉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說道,“過兩分鐘之后我就是路悅笙了,你期待新的人生嗎?”
路悅笙點頭,說實話,不期待是假的,不知道黎泉的生活是怎樣的,跟她應該會有很大不同吧,甚至是南轅北轍。
“后來呢?你們換回來之后呢?一定發生了什么事吧,不然你也不會在這里。”
“直覺不錯。我和知簡嘗試了好幾次,有一天終于成功了,但三天之后她毫無緣故地陷入昏迷,我們把她送進醫院,醫生也檢查不出什么具體的病因,直到現在她還在醫院的病床上,怎么都醒不過來。
知簡從小到大沒生過大病,她的家族也沒什么遺傳史,而且這兩個月她的狀態也都很好,只可能是互換人生的后遺癥,又或者說,和我交換也只是暫時延長了她的時間,結果是不變的。”
黎泉無意識握緊拳頭,又松開,“我不信這個猜測,我一定可以找到把她救回來的方法。”
烏云跑去別的地方流浪去了,唯留月亮灑出柔和的月光在兩個孤寂的身影上。
我能看到怪物規則
新書:《抽卡后,邪神成了我的吐槽役》求支持!【無限流規則類x耿直女主】當看到怪物頭頂上的規則時,安忱深思。她好像有點不得了了。于是本來就莽的她變成了愛鉆空子的莽怪物們死都想不到這個女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弱點,并且無傷通關的。————在怪物縱橫的規則領域里,安忱不懂怎么通過規則找到規則領域的生成點,她只知道這些怪物肯定知道些什么。于是,在怪物們都享受人類對自己的恐懼時,看見了一名揮著大刀的女孩站在自己面前。“知道些什么,都吐出來。”怪物:“……”你好像很狂啊。正要給她一個教訓時,安忱甚至都沒有動刀就讓它差點死掉。“再不說我弄死你。”
三歲半修仙,洗白系統早來五百年
姜婉穿越修仙界成了大反派惡毒女配,洗白系統早來了五百年。【你五百歲是覆滅三界的魔尊。】正在玩泥巴的姜婉:……我三歲半。【洗白第一個任務:從時空長河中復活被你殺死的流火仙尊,讓他重新接納你。】【任務難度:無限高。】姜婉看著站在自己面前拿著冰糖葫蘆的五歲小正太。“大師兄!”五歲的流火小娃娃,“師妹給你吃冰糖葫蘆”姜婉:……“謝謝師兄!”【任務完成獎勵:混沌雷靈根。】姜婉內視一看,還真多了條雷靈根。既然獎勵真的能到賬,那么……【你屠盡玄武一族,請踏遍諸天萬界找到玄武一族的血脈。】【任務難度:無限高】姜婉把剛煮的蛋拿出來,滴血認主。【你從諸天萬界,億萬生靈中尋找到僅存的一絲玄武血脈,一定費盡千辛萬苦吧。如今和上古神獸玄武締結靈獸契約,任務完成任務獎勵:大道劍意】姜婉:噓,別說話吃就完了,誰家修仙還沒個卦。
惡雌被退婚?五個獸夫跪著求我寵
姜清黎穿成獸世文惡毒炮灰。善妒的原主,拒絕系統匹配,搶了女主五個s級獸夫,無限倒貼卻被獸夫嫌棄。婚前他們給原主下藥,丟進地下城。劇情里,原主被分尸,而他們轉身和女主恩愛甜蜜。*姜清黎睜開眼時,剛被丟棄,眼前是全書最大反派,蛇尾纏繞腰間。次日,五個獸夫上門收尸,卻見姜清黎被陰鷙男人纏著要名分。*果斷退婚后,姜清黎接收了主腦分配的新獸夫。新獸夫們等級低下,還對姜清黎愛答不理。全星際都等著看看姜清黎笑話。然而,姜清黎不僅覺醒最強異能,更是成為星際第一城主!幾個獸夫看似無能,卻都是隱藏大佬,為她所向披靡。*前夫們追悔莫及,可她身邊早已圍滿戀愛腦——陰郁病嬌的黑蛇城主替她掃清障礙,俯首稱臣:“我的一切都屬于你。”雪豹皇子在外強勢霸道,被她打后反舔她的手:“寶寶,你的巴掌好香。”萬人追捧的白狐大明星,將她壓在后臺,呼吸灼熱:“什么都給你了,分我一點愛好不好?”一黑一白雙子貓兄弟,在學術界高不可攀,卻會捂住她的眼睛,耳畔低語:“猜猜剛才吻你的是誰?”殺手榜第一的兔耳少年,收起利刃,半夜鉆進她被窩撒嬌:“他們好壞啊,不像我,只會心疼姐姐~”
玩弄禁欲男主后,我被掐腰強寵了
溫聆上輩子作為狗血替身文學中的惡毒白月光。拋棄家境優渥,素來高高在上的周引鶴,任憑他怎么求和,她都不為所動。只因她要給作為團寵的女主阮渺渺騰地方。于是她背了全部的罵名,最后死于孤陋荒地。再次睜眼,她發現自己回到了和周引鶴分手的第三年。女主阮渺渺已經出現在周引鶴的身邊,可那又怎樣?只要是她的東西她都要重新拿回來。——四九城內人人皆知,溫聆是周家五少周引鶴的白月光。可她卻在三年前,無情拋棄了周引鶴。如今溫聆高調回來,眾人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卻發現素來桀驁不馴的周引鶴將溫聆抵在墻上,只求她能夠別再拋棄自己。“你又要甩了我嗎?你不是說這次不會了嗎”溫聆還沒有來得及解釋,他卻手臂收緊,聲音哽咽,眼底已經染上瘋癲極致的紅。“沒關系,這次你走不了了。”“即便是我強求,你都要和我綁在一起一輩子了。”———立意:女王配狗,天長地久
惡毒女修不裝了,開局五個道侶
葉嫵穿到一本不正經修仙文里,成為書中的舔狗女配。女主林歡歡和她的諸多后宮每天過著快樂的日子。她卻不要命看上了女主的后宮之一:隔壁修煉無情道,卻只為女主沉淪的劍修男主。書中,她放著五個道侶不要,幾十年如一日給男主當舔狗。葉嫵看完記憶,臉都黑了。當舔狗?她葉嫵這輩子都不可能當舔狗!五個道侶俊美無雙,他們不香嗎?葉嫵本以為,她馬上要過上左擁右抱的好日子。沒想到,他們五個全都恨她入骨。俊美的蛟龍族被她剝離最堅硬的護心鱗送給男主。妖異的魔族被她綁在煉器室用業火給男主煉器。一心練劍的人族少年,被她奪走傳家之寶,送到男主跟前…還有腹黑的病弱少年,單純的九尾狐少年……系統:宿主只要攻略他們,獲得他們好感度就能換取獎勵。他們現在對宿主恨之入骨,建議宿主盡快道歉,拉回他們的好感度。葉嫵:“???”剛當完無情道男主的舔狗,還要當他們五個的舔狗?休想!她對著五個道侶神情蠱惑:“越愛我的人,得到的好處越多。愛不上我?那是你自己的問題,回去好好反省一下。”后來葉嫵準備飛升,她表示可以放他們自由。五個道侶卻紅著眼跪在她面前,求她不要拋棄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