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陽將早已嚇得六神無主的孫乾擒住,丟入玄黃鼎內鎮壓,隨即便抓緊離開了此地。
至于那尊材質不俗的金色神塔,以及徐元身上零散的財物,因為可能存在被發現的后患,他并沒有收集,任由其遺留在原地。
極速飛行上千里后。
他找到一處石崖,順手開辟一處洞府躲進去,沒有著急審問孫乾,而是用剛剛到手的命數,點擊了一次十連抽。
【一塊堅硬的板磚(白)】
【一雙漁網襪(白)】
【發酸的牛腩飯(白)】
【破洞牛仔褲(白)】
【繡春刀(白)】
【元始天尊說生天得道真經(白)】
【大毗盧遮那成佛神變加持經(白)】
【純金佛像(白)】
【凡體本源(藍)】
【龍牙米(藍)】
方陽隨手將【凡體本源(藍)】融入體內,一邊運轉搖光經,將這部分提升的本源,開發為切實不虛的修為底蘊。
一邊查看起另外一張藍色卡牌。
【龍牙米(藍)】
【描述:陽神世界上古天龍所食之米,蘊含無窮精氣,不含后天雜質,長期服用可使肉身純凈,增長氣血】
“上古天龍的食糧,我沒記錯的話,這種靈米需要以雷霆之液澆灌,才能順利成長。”
“我如今底蘊積累差不多,正好可以先突破到四極秘境最后一層天,在天劫中收取雷劫寶液,嘗試培養龍牙米。”
方陽思及此處,將【龍牙米(藍)】具現出來。
龍牙米長三尺三分三厘,表皮瑩潤如玉,持在手中宛如一柄玉劍。
獨屬于稻谷的香氣,在這粒龍牙米上,顯得分外濃郁誘人,令人口舌生津。
除了方陽手中的龍牙米外,還有九根龍牙米,如同被擺放在展廳里的寶劍,一一懸浮在空中。
“只有十粒龍牙米?”
方陽本來還想嘗一嘗,但見龍牙米如此之少,還是先嘗試將其培養成熟再說。
半日后。
方陽調節三大秘境,將元神、肉身拔升到極點,并且服下一絲大成霸血,借雷劫之力再次淬煉肉身,隨后一舉向下一個境界沖擊。
轟!
粗如水桶的雷柱轟下。
方陽全身被籠罩其中,以純粹的肉身之力硬抗,體內服下的大成霸血在雷電的挑釁下,被徹底激怒,迸發出恐怖的威能,演化出一絲神形。
鯤鵬神形,自他血肉內跳脫而出,作巨鯤化鵬之態,張開遮天蔽日的雙翼,在雷海之中遨游。
“鯤鵬……”
方陽雙眸閃動金光,源天神覺時時刻刻運轉,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助他勘破天地至則。
他甩出道劫黃金鼎。
黑白二色的陰陽雙炎從鼎內鉆出,在道劫黃金鼎的滋養下,威能比剛被煉化時,增長了何止十倍?
焰光閃爍,將毀滅一切的雷霆接引煉化,封入道劫黃金鼎內,要熬煉出一鼎消弭殺機的雷霆寶液。
令無數修士膽寒,唯恐避之不及的雷劫,在方陽面前化身為了難得的資源,被他連吃帶拿,用于淬煉肉身還不夠,還要截取雷劫之力用于培養龍牙米。
渡天劫渡到這個份上,他自然是有囂張的底氣。
以大成霸血淬煉的肉身,接連渡過兩重雷劫,依然沒有什么大礙,只是傷了些皮毛。
直至,第三重天劫降臨。
地火水風,四象大劫!
四種劫雷演化天地開辟的景象,一個個小世界生滅,蘊含恐怖無比的雷能。
方陽藝高人膽大,識海中躍出一尊金色小人,游蕩在這一道道劫雷之間,摘取雷劫道力強化己身,淬煉元神。
道劫黃金鼎綻放劫光,吞吐雷劫精華,熔煉天地精粹,止不住地向外噴涌雷光。
一道道紋絡自然升起,銘刻在鼎身之上,開始交織出道與理,不斷烙印天地間的雷劫道痕。
陰陽劫光的骨文,與雷劫道痕自然而然兼容,并無半分沖突,反而為道劫黃金鼎增添了幾分煌煌天威。
四象劫雷,在方陽肉身上炸出一道道焦痕,但在大成霸血的滋養下,有氤氳紫氣在肌體內流淌,轉瞬間便恢復如初。
天劫消散。
道劫黃金鼎內收納滿雷劫寶液,陰陽劫光無時無刻不在消磨殺氣,但距離寶液徹底成形,還得過一段時間。
方陽張開人體四極,從虛空古經中的四極卷,參悟出人體勾連天地的奧義,一舉一動牽動虛空法則,蘊含莫大威能。
他神采飛揚,宛若羊脂玉的右掌輕輕一推,虛空大手印瞬間成形,威能倍增。
“荒天帝石昊創法之時,以人體四極對應天地四極,在其中灌注了鯤鵬力、雷帝身、不滅經等法門的道意。”
“極道無窮力!”
“這五個字足以概括四極秘境,要以人體四極,修煉出能鎮壓天地四極的無窮大力。”
“此力非純粹的肉身之力,但肉身卻宛如高樓大廈的地基,我以大成霸血淬煉肉身,已經達到了四極秘境的極致。”
“哪怕所修功法為搖光經,如今施展出虛空大手印,在強橫肉身的加持下,展露出的威能也要超過姬皓月這個正統虛空后人。”
方陽右手一個彈指。
一簇陰陽雙炎從他掌心冒出,生機和死寂相互糾纏,蘊含執掌生死的道則。
“輪海秘境內根植的異火,經過四極秘境加持后,哪怕我并未全力催動,威力也會暴漲數成,人體五大秘境息息相關,難怪當世幾乎沒有修單一秘境的強者。”
“除了被詛咒過的荒古圣體,誰會吃力不討好的,去修行單一秘境?”
方陽心神沉浸于四極大圓滿的境界中,體悟這一秘境小成后的變化。
人體四肢缺一不可。
之前的三個小境界,在他現在看來,有一種殘缺之感,不及如今的圓滿通透。
稍作感悟。
方陽將洞府內器物收納,易容換面,把玄黃鼎內鎮壓的孫乾放出。
“這位大人,求您饒過我!”
“只要您放過我,讓我做什么都行!”
孫乾匍匐在地,早已被這個姬家人的殘暴嚇破了膽,但還有一定的理智,明白對方定是對他有所圖謀,不然早就一掌將他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