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賞賜
- 家族修仙:從激活血脈經(jīng)書開始
- 青山應(yīng)有信
- 2065字
- 2025-04-27 16:54:28
張麟湛翻身進去,瞧見江毓鳳浴巾不雅,快速將其圍好后,就要離去。
頓了頓他想到什么,又回去將米俊博的身體搜刮一遍,里面有著一張兩張兩千銀子的銀票。
“此行不虧!”
張麟湛露出笑容,背上江毓鳳后,便躍出窗戶,消失在黑夜中。
————
米天行沐浴完后,閑來無事便前往米俊博的房屋,看他的兒子在做什么。
米家作為富商,府邸在興陽縣算是比較大的,覆蓋面積都有五百平,走過去需耗費不少時間。
終于來到后,門口外站的正是那名黑衣人,望見米天行來之后,拱手行禮。
“家主。”
米天行點頭,問道:“博兒在做什么呢?”
黑衣人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將剛才米俊博吩咐他做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畢竟他靠的是米天行生存。
“江家的二女兒……”
米天行沒有說什么,在心中想了一下,徑直朝著里面走去。
來到門口,他并沒有聽見什么動靜,于是試探道:
“博兒。”
叫了幾聲沒有動靜之后,米天行推開門,但旋即他眼前一黑,癱倒在地上。
“博兒!”
“是誰?。渴钦l殺了博兒!”
米天行咆哮著,下一秒昏了過去。
“家主!”
————
另一邊,張瑞昭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怎會去那么久?”
“會不會有什么意外?”
江朝勇焦急問道。
就在兩人焦急之時,一道身影以極快的速度來到這里,正是張麟湛背著江毓鳳回來。
“鳳兒!”
江朝勇趕忙上去,瞧見江毓鳳只圍一件浴巾之后,他心中升起不妙,氣血上涌。
“那黑衣人不會將鳳兒給……”
張麟湛連忙搖頭,將他在窗前看的一幕說給江朝勇聽,這才讓他放心下來。
將江毓鳳攙扶住后,江朝勇感激地對著張瑞昭和張麟湛道:
“此行還是多謝了湛兒,瑞昭,今后是我江朝勇欠你們張家一個人情。”
他躬身說著,語氣中全是感激。
“你先起身。”張瑞昭道:“人情我自然是要的,不然此行不是白走了不是?”
“自然。”
江朝勇苦笑的說道。
“既然無事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好?!?
正好此時,江毓鳳迷魂香效果散去,她朦朧張開眼,看著張麟湛兩人離去的身影。
————
回到張家之后,兩人瞧見朱玉如和江毓寧在陳嬤嬤尸體旁哭著。
張瑞昭也感覺對不起陳嬤嬤,讓她來到張家照顧他們,她也從不怨,為人和藹,友好地與他們相處。
“方才正是嬤嬤擋在我們身前?!?
朱玉如哭著,內(nèi)心充滿愧疚。
張瑞昭嘆息一聲,道:“將嬤嬤和這些農(nóng)工埋進南邊的密林里吧,他們也挺不容易的?!?
農(nóng)工沒有之后,他又要重新去外村找人,家中沒了下人之后,也要重新找了。
“近段時間要外出一趟了,藥草的資源也考慮了?!睆埲鹫研闹邪迪?。
“也不知道夫君他如今怎么樣了,還安好嗎?”
江毓寧看見陳嬤嬤的死,不自覺想到張麟崖,如今四年過去是沒有一點消息。
“按我說的做,他會沒事的。”
張瑞昭安慰道,他也挺想念大兒子的,四年過去,不知如何了。
————
深夜。
西云丘林東邊,安定縣。
礦脈下,張麟崖和一旁的馮遠(yuǎn)川正揮舞著鋤頭,此起彼伏的鏘鏘聲響徹上空。
靈脈足有幾百里,橫貫?zāi)媳?,?shù)以千萬的民工在這里揮舞著鋤頭,仿佛不知黑夜白晝。
張麟崖和馮遠(yuǎn)川不愧是從戰(zhàn)場上回來的人,兩百斤的采礦對于他們來說也完成。
不過卻是異常勉強,除了飯食就是在采礦,從未停歇。
同時,他通過別人閑聊中得知一些事。
云州有三個仙人門派,分別是清微劍宗,神霄宮,方褚山。
且整個西云丘林都是一片靈脈之地,達(dá)三千多里遠(yuǎn)。
兩州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靈脈之地,期間爆發(fā)的戰(zhàn)爭不知多少次。
但雙方都奈何都不了誰,幾百年這片靈脈之地還是沒有歸屬。
而其中靈脈之地的礦脈山都是一些精純度不一的靈石。
陸之恒在后方瞧見兩人不知疲倦的揮舞,也不禁訝異,竟然真有人能抗住兩百斤采礦的壓力。
“讓我看看你們的極限在哪!”
陸之恒看張麟崖和馮遠(yuǎn)川兩人竟有這種毅力,決定上去施壓。
“喂,你們兩個!”
陸之恒大聲吆喝著。
張麟崖和馮遠(yuǎn)川兩人轉(zhuǎn)過身,陸之恒指著后方不遠(yuǎn)處的兩輛礦車,說道:
“你二人一人一輛礦車,將這些靈礦拉回安定縣。”
“什么!”
“我去……”
周圍人都呆愣住了,這兩人和陸仙人是有仇嗎?
一個礦車兩三百斤,怎么拉?
一般都是好幾人一起,如今他們是一人一輛。
“完了完了,這兩人怕是要完?!?
馮遠(yuǎn)川牙齒暗咬,這是要整死他們嗎?
“去不去,不去就死。”
陸之恒不含感情的說道。
張麟崖抱拳笑道:“去去去,我們?nèi)?。?
就在兩人動身之時,一道悅耳的女聲自黑夜的上空響起。
“陸之恒,你在做什么?”
夜空中,身穿紅袍的女子飄落下來,胸口處繡有“神霄”二字。
她名奚雪涴,神霄宮筑基初期修士,來自禹國十州之一綾州的奚家。
“奚師姐…”
陸之恒瞧見奚雪涴來了之后,立刻壓低了身板。
三年前,他剛?cè)肭逦ψ谥畷r,便見過這位師姐,那時她便已是筑基期。
“我剛剛只是叫人將礦車?yán)匕捕h而已?!标懼阏Z氣小聲地道。
“幾人?”
“呃……”陸之恒一時之間不好開口,只好說道:
“原本幾人便是幾人。”
此時他完全是躬著身子,絲毫不敢抵觸。
“你們誰能告訴我?”
奚雪涴看向挖礦的眾人。
“就他們兩人?!?
一人唯唯諾諾說道。
“哦?”
奚雪涴原本冷淡的眸子鋒利起來。
陸之恒被嚇的冷汗直流。
“我…”
奚雪涴忽略過他,看向張麟崖和馮遠(yuǎn)川兩人。
“你二人的表現(xiàn)我神霄宮看在眼里,無論是在戰(zhàn)場上還是在此地,雖說沒什么貢獻(xiàn),但認(rèn)真的態(tài)度和在戰(zhàn)場上的無怨無悔值得嘉獎,說吧,你二人想要什么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