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入魔(月底了,求各位大俠追讀一下?。?/h1> - 橫推諸天:從獲得小李飛刀開始
- 我愛文具盒
- 2129字
- 2025-05-23 22:18:52
將生死符種下后,李斌命人取來辟邪劍譜。
隨后血衣侍者捧來一疊泛黃的書冊,每本封面上都用朱砂寫著“辟邪劍譜”四字,字跡如血欲滴。
“三月之后,本座要看到七十二路辟邪劍法重現江湖?!?
李斌的銀面具折射著冷光,袖中突然滑出一柄三寸長的飛刀,“若有人練不成...”
寒光乍現,三丈外的石筍應聲而斷。斷面光滑如鏡,隱約可見冰霜正在石質內部蔓延。
死士們齊齊叩首,額角青筋暴起。他們懷中的劍譜無風自動,首頁“欲練神功,揮刀自宮“八個字在燭火中泛著妖異的血芒。
——
黑木崖,血煉閣
“啟稟教主...”血衣侍者渾身顫抖地跪伏在猩紅地毯上,額頭緊貼地面,“少林、武當、嵩山等派...將于下月十五在嵩山召開武林大會...”
話音未落,一具干癟的尸體突然從暗處拋出,“嘭”地砸在鎏金香爐旁。
侍者的聲音頓時哽住,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血衣。
李斌緩緩從玄玉寒冰榻上睜開雙眼,修長的手指輕撫過榻邊一柄猶在滴血的飛刀,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好,好的很...倒省的本座一個個去找了?!?
李斌忽然起身,玄色錦袍上的金線暗紋在燭火下游動,閣中懸掛的十二盞燈籠,將他的影子拉長仿佛猙獰的魔影。
“傳令下去,讓血殺堂的人好好準備,到時候給那些武林正道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侍者倉皇退下時,隱約聽到身后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語:“這一次...我要讓整個武林都知道,什么是小李飛刀...”
黑木崖·地牢
陰濕的石壁上,血銹斑駁的鐵鏈微微晃動,發出令人牙酸的“嘎吱“聲。
十余名各派高手被特制的玄鐵鐐銬禁錮著,琵琶骨盡數被穿,氣海穴上插著三寸長的透骨釘——這是專門用來防止他們自絕經脈的。
“下月十五?”李斌低笑一聲,聲音在幽閉的地牢里回蕩,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回音,“少林七十二絕技...我志在必得!”
李斌的面容在搖曳的火把下忽明忽暗,原本清俊的五官此刻扭曲如惡鬼。右手指甲不知何時已變得漆黑如墨,緩緩劃過一名崆峒派長老的脖頸,帶出一串血珠。
“吸功大法——!”
剎那間,李斌周身爆發出恐怖的吸力,整個地牢的空氣仿佛都被抽空。
那些被囚禁的高手們發出凄厲的慘叫,渾身精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內力化作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流光,從七竅中瘋狂涌出,如百川歸海般匯入李斌體內。
“不...不要...啊——!”一名少林高僧的皮膚迅速枯萎,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具干尸。
李斌的瞳孔已經完全變成了血紅色,周身經脈在皮膚下如毒蛇般蠕動。
隨即發出一聲不似人類的嘶吼,聲音震得整個地牢簌簌落灰。當最后一絲內力被吸盡時,那些干尸“咔嚓”一聲,盡數化作了齏粉。
“還不夠...”李斌舔了舔染血的嘴唇,眼中閃爍著病態的饑渴,“傳令下去,再給我抓三十個人來!”
暗處,一雙眼睛正驚恐地注視著這一切——是那個送信的血衣侍者。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發出一絲聲響。但下一秒,他的脖頸突然被無形的力量扼住,整個人被凌空提起...
“既然你如此好奇,就一起貢獻你的內力吧?!崩畋蟮穆曇羧绺焦侵?,在他耳邊輕輕響起。
隨著吸功大法的真氣在經脈中奔涌,血衣侍者的身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枯萎,皮膚也迅速失去光澤,轉眼間便化作一具森森白骨,連最后一聲慘叫都未來得及發出。
——
昏暗的燭火搖曳,映照出李斌那張愈發扭曲的面容,只見他五指如鉤,兩名嵩山派弟子連慘叫都未及發出,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凌空攝起。
“呃啊——!”
骨骼爆裂的脆響在寂靜的閣內格外刺耳,兩人的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轉瞬間化作兩具枯骨,“咔嚓”一聲散落在地。
李斌緩緩收功,周身黑氣翻騰,眼中血色更濃,指節因過度運功而泛著不自然的青紫色。
“為什么......”他嗓音嘶啞,如同砂紙摩擦,“吸功大法還是突破不了第四層?”
血衣侍者跪伏在地,額頭緊貼冰冷的地磚,冷汗早已浸透后背。他不敢抬頭,更不敢直視那滿地散落的骸骨——短短半月,已有近百名高手命喪于此,而教主的胃口卻越來越大。
“啟稟教主......”侍者聲音發顫,“如今各派風聲鶴唳,高手盡數聚集少林,戒備森嚴......屬下......屬下實在......”
“廢物!”
李斌袖袍一揮,一道凌厲的氣勁橫掃而出,血衣侍者被震得口吐鮮血,卻仍死死伏地不敢動彈。
“傳令下去——”李斌眼中閃過一絲癲狂,“集結圣教精銳,兵發嵩山,踏平少林?!?
窗外,一只血瞳烏鴉振翅飛起,朝著少室山的方向疾馳而去......
黑木崖·總壇
血色的令旗在崖頂獵獵作響,各處分舵的精銳如潮水般涌向總壇,整個黑木崖籠罩在肅殺的氛圍中。
然而,在這看似鼎盛的聲勢之下,暗流正在教眾之間涌動。
“聽說了嗎?”一名紫衫長老壓低聲音,目光警惕地掃過四周,“副教主他......”
“噤聲!”身旁的同僚急忙打斷,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腰間的佩劍,“那位的耳目無處不在?!?
眾人交換著心照不宣的眼神。近來教中流傳的傳聞實在太過駭人——
有人說曾在深夜目睹副教主寢殿飄出濃重的血腥氣;有人信誓旦旦地聲稱,那些被派去服侍的親衛,沒有一個活著走出來;更有人竊竊私語,前任教主的失蹤,向左使的暴斃,都與如今這位手段狠辣的副教主脫不了干系......
“可是剿滅正道的命令已經下達,”一位年長的香主嘆了口氣,“我等除了奉命行事,還能如何?”
眾人沉默。
總壇的廣場上,新一批死士正在操練,他們的劍法快得詭異,眼神卻空洞得可怕。
高臺之上,幾名血衣侍者抬著蒙著黑布的籠子匆匆走過,隱約可見籠中伸出的、已經干枯如柴的人手......
山風嗚咽,卷起幾片枯葉,明明正值盛夏,在場的教眾卻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