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闖少林
- 橫推諸天:從獲得小李飛刀開始
- 我愛文具盒
- 2171字
- 2025-05-11 21:10:14
“閣下此言未免托大,神教白虎堂長老之位,豈是你能一言而決的?”
李斌負手而立,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童百熊見狀急忙上前,壓低聲音道:“李兄弟慎言!這位乃是我教任教主,當年遭東方不敗暗算,被困西湖梅莊地牢十余載。如今重出江湖,正是用人之際...”
說著瞥了眼任我行漸沉的臉色,又補充道:“教主素來愛才,李兄弟何不三思?”
“任教主?難道是任…”
李斌面色微微一滯,立刻收斂神色。
“不錯,老夫正是任我行,只要你效忠于本教主,待到本教主殺上黑木崖奪回教主之位,屆時白虎堂長老之位定然許你。”
任我行神色淡然,語氣之中帶著一股自信。
李斌神色謙遜,微微拱手道:“任教主抬愛,在下德薄力微,恐難當白虎長老之重任。教主如此厚待,李某受寵若驚,只是……”
話音未落,任我行已朗聲大笑,目光如電,直逼李斌:“李供奉何必自謙?適才交手,老夫已見識你的本事。只要你忠心為本教主效力,區(qū)區(qū)長老之位,何足掛齒?”
李斌略一沉吟,隨即鄭重抱拳,單膝跪地:“既蒙教主賞識,李某愿效犬馬之勞!”
——
數(shù)日之后,任我行一行人已改頭換面,朝嵩山少林寺方向疾行。
此番前往少林正是為了解救被囚禁于少林寺的任盈盈。
待到嵩山腳下,天色已晚,四人并未貿(mào)然上山,而是在山腳小鎮(zhèn)暫歇。
任我行沉聲道:“少林寺戒備森嚴,貿(mào)然闖入只會打草驚蛇,今夜先探明盈盈被囚之處,再作打算。”
向問天點頭:“教主所言極是屬下已打聽到,少林寺后山有一處‘達摩洞’,乃是關(guān)押重犯之所,圣姑極有可能被囚禁于此。”
李斌沉吟道:“少林寺高手如云,方證大師、方生大師皆是當世頂尖人物,若正面沖突,我們未必能占上風。”
任我行冷笑一聲:“老夫當年縱橫江湖,何曾懼過少林禿驢?不過此次只為救人,不必硬拼。”
幾人一路疾行,沿途卻見異狀頻生——道旁散落著折斷的刀劍,枯草間隱現(xiàn)暗紅血漬,顯然不久前曾有一場惡戰(zhàn)。
任我行目光一沉,低喝道:“加快腳程!”
待趕至少林寺,卻見山門洞開,偌大寺院竟空無一人。青石板上劍痕交錯,廊柱間掌印深嵌,連銅鐘都被劈出一道裂痕。
“來遲了……”童百熊皺眉。
任我行鼻翼微動,忽聽得后山隱約傳來人聲,眼中精光一閃:“追!”
幾人掠至后山,四下寂然。正疑惑間,枯葉沙響,任我行抬手示意,眾人當即縱身隱入殿頂飛檐。
未幾,一隊黑衣人押著個素衣女子踏入大殿。那女子雖鬢發(fā)散亂,卻掩不住一身清冷氣度。
“圣姑!”向問天險些脫口而出,被任我行一把按住肩頭。
黑影交錯間,任我行如蒼鷹撲兔般凌空墜下,袖中掌風未至,當先兩名黑衣人已喉骨盡碎。向問天同時暴起,雙掌齊出,又有三人悶聲栽倒。
余下兩名黑衣人尚未拔劍,李斌袖中飛刀一閃而過,瞬間將兩人咽喉洞穿。
“爹?!”任盈盈怔怔望著扯落面巾的任我行,繩索斷裂的剎那,眼眶倏紅。
任我行撫過女兒腕間淤青,聲沉如鐵:“嵩山派好大的狗膽。”
李斌挑開剩余黑衣人蒙面布,倒吸一口冷氣:“左冷禪的人?!”
“教主,此事怕是左冷禪精心設(shè)計的局。”李斌心頭一凜,沉聲道。
“左冷禪故意泄露圣姑被囚禁于少林的消息,目的便是要我神教與少林寺火并,屆時他好從中漁利。”
任盈盈聞言恍然:“難怪三日前有嵩山弟子喬裝入寺...”
任我行冷哼一聲,袖袍無風自動:“嵩山派這筆賬,待本教主重掌神教之日,定要他們血債血償!”話音未落,已攜著任盈盈轉(zhuǎn)身欲走。
“爹!且慢!”
任盈盈突然掙脫父親的手,素白的裙角在夜風中翻飛。她雙眸含淚卻神色堅定:“沖哥為救女兒,此刻仍被困少林。若就此離去,女兒...女兒此生難安!”
任我行身形驟然頓住,黑袍下肌肉虬結(jié)的手臂青筋暴起。沉默片刻,他突然仰天大笑:“好!好一個重情重義的令狐沖!”笑聲震得四周落葉紛飛,“既如此,老夫便陪你再闖一闖這少林寺!”
不過片刻功夫,任我行一行人已折返少林,幾人施展輕功,如鬼魅般掠過重重殿宇,悄然來到達摩堂外。
正欲推門而入,忽聞堂內(nèi)傳來一聲極輕的衣袂破空之聲。
任我行目光一凜,抬手示意眾人隱于“達摩堂“匾額之后。那匾額經(jīng)年累月,積了厚厚一層灰塵,倒成了絕佳的藏身之所。
“吱呀——”
堂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青衫人影閃身而入。
月光透過窗欞,映出來人俊朗的面容——正是令狐沖!只見他衣衫染血,卻神色從容,腰間酒葫蘆隨著動作輕輕搖晃。
任盈盈見狀,檀口微張就要呼喚。任我行眼疾手快,一指封住她的穴道,傳音入密道:“且看!”
果然,堂外又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令狐沖耳朵微動,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身形如鷂子翻身,輕飄飄躍上橫梁。
橫梁上的令狐沖屏息凝神,左手已按在劍柄之上,匾額之后,任盈盈急得眼眶發(fā)紅。
殿外腳步聲漸近,七八條人影魚貫進入達摩堂。
為首之人手持火把,火光映照下可見其面色陰沉:“這些魔教妖人當真狡詐,布下天羅地網(wǎng)竟還是讓他們走脫了!”
一名年輕弟子疑道:“莫非少室山另有密道?”
旁邊白眉老僧立即駁斥:“荒謬!老衲在少林四十余載,從未聽聞有此密道。若真有,方丈大師豈會不知?”說著忽然一頓,手中禪杖猛地杵地,震得香案上燭火搖曳。
“什么人?!”
這一聲斷喝如驚雷炸響。橫梁上的令狐沖心頭一緊,右手已握住劍柄。
就在此時,忽聽得東側(cè)“達摩堂”金匾后傳出一聲長笑:“哈哈哈!老子不過喘了口粗氣,震落些陳年積灰,倒叫你們這群禿驢發(fā)現(xiàn)了!”
那聲音清越洪亮,不是向問天又是何人?匾額后隨即躍下一道黑影,落地時竟未激起半點塵埃。
令狐沖這才驚覺,原來向問天早藏在匾后多時,其閉氣功夫竟高明至此。若非那幾粒飄落的灰塵,只怕至今都無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