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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許清癮,你長能耐了?

邊晚:“你想好了?”

許清癮點頭,她想的非常清楚。

原本并不打算這么快就曝光此事,但是誰讓許震摔了她手機,不僅如此,許震還威脅她。

簡直是在她雷區(qū)上來回蹦跶。

邊晚疑惑:“這件事要是曝光,名聲掃地的可不止許言心一人,整個許家都會受到牽連。”

“無所謂,你覺得我會在乎許家名聲如何嗎?”

許清癮攤手,她要是會考慮那么多她就不是許清癮了。

這倒也是。

邊晚點點頭,畢竟她這個朋友,做事情從來就不講道理,給不給你好臉色全看心情。

“好,放心交給我?!彼饝?yīng)下來。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就在這時,身后響起一道尖銳的女音——

“小賤蹄子!敢勾引我老公,看老娘不弄死你!”

許清癮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嘩啦,一杯咖啡就潑在她身上!

頭發(fā),臉上,胸前,全部都是褐色的咖啡漬。

她蹭一聲從座位上站起來,抬手抹了一把眼睛上的水漬,抄起咖啡杯啪一聲砸在那女人頭上。

“哪來的神經(jīng)???發(fā)什么瘋!”

雖然還搞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干就完了!弄死她丫的!

那女人顯然沒想到對方竟然敢還手,氣的哇哇大叫,招呼著身后幾個小姐妹就朝許清癮沖過去。

邊晚喊了一嗓子,抬腳蹬掉高跟鞋就加入了戰(zhàn)斗。

雖然她也不知道許清癮到底勾引了誰家老公,但是別管那么多,上就完了!

圍觀群眾都嚇了一跳,膽子大的上前拉架,膽子小的則默默報了警。

警察很快趕到現(xiàn)場,將所有涉事人員帶了回去。

*

勞斯萊斯一路馳騁,輪胎都快掄冒煙了。

溫盛年黑著張臉,問后座的周淮:“人受傷沒?”

周淮:“聽程澤說,打的挺兇的,對方有四五個人。”

車子猛地加速。

溫盛年:“找死!”

周淮通過后視鏡瞄了一眼駕駛座上男人陰沉的臉色,朝旁邊的姜京哲努努嘴,做唇語。

周淮:不是說兩人吵架了?七天沒見了。

姜京哲:吵架歸吵架,但是老婆還是他親老婆啊,如果你跟姜允吵架了,她又恰巧在這個時候被人欺負(fù)了,你怎么辦?

周淮直接炸了,大吼:“誰敢?老子不弄死他!”

姜京哲:“......”

車子剛停穩(wěn),溫盛年就打開車門大步邁入警察局。

周淮與姜京哲也急忙追了上去。

警局內(nèi),女人靠在墻上,微微曲起一條腿,雙臂抱胸,遮住身前大片咖啡漬,鼻梁處橫著貼了張創(chuàng)可貼,發(fā)絲微亂,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

嘴邊叼著支沒點燃的煙,靜靜看著對面站成一排,垂頭喪氣的幾個女人,眼神犀利。

程澤抬眸掃了她一眼,不禁蹙眉,好好一女孩子,怎么一股黑老大的氣質(zhì)?跟前段時間在醫(yī)院見到清冷嬌弱的那個她簡直判若兩人。

特別是剛才,在咖啡店偶然撞見她打人的樣子,拳頭跟雨點子似的往人臉上招呼。

那股不要命的狠勁,跟溫盛年有的一拼,難怪他們是兩口子。

邊晚在前面激動的跟警員說著事情經(jīng)過,時不時飆兩句臟話。

砰——

警局門被人一腳踹開,男人攜著一身冷意大步朝角落里叼煙的女孩走過去。

許清癮抬眸,淡淡朝男人掃了一眼,隨后頓住。

居然是他,但,怎么會是他?

一周沒見,他看起來很不好。

三月的夜晚很冷,但他只穿了件白色襯衫,身上酒氣很重,下巴上冒出不少胡渣。

以前只要是見面,溫盛年都會把自己收拾的利落干凈,今天怎么......

溫盛年走到她面前,目光撇到她鼻梁上的創(chuàng)可貼,還有脖子上一道道血痕。

他呼吸猛地頓住,閉了閉眼,深吸口氣壓制住自己的情緒,抬手抽走她嘴里的煙,扔掉。

“許清癮,你長能耐了?敢打架?”

這是一周沒見,溫盛年對她說的第一句話,還是一如既往的愛管著她,許清癮想。

她抬眸,直視他,眸色有一閃而過的冷厲:“是她們先動手的。”

敢找她麻煩,就要做好被打成篩子的準(zhǔn)備!沒有人可以隨意欺負(fù)她!

溫盛年蹙眉,轉(zhuǎn)頭看向身后,被警員教訓(xùn)的幾個女人,可以用四個字概括,慘不忍睹。

衣服都被撕爛了,鼻青臉腫的,有幾個說話都不利索,站那跟個鵪鶉似的。

看著看著,他突然就笑了出來。

武力值不錯,至少他不在的時候,小姑娘不會讓自己受欺負(fù)。

莫名有種與有榮焉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轉(zhuǎn)過頭,看見許清癮脖子上的傷口,他眸光又暗下來。

吩咐跟在身后走進來的周淮兩人:“這件事交給你們善后,記住,是善、后!”

周淮脖子一緊,點了點頭。

溫盛年走到警員身邊,低聲交代兩句,便拉著她大步離開。

車內(nèi),許清癮坐在后座,溫盛年拿出醫(yī)藥箱,看了她一眼,溫聲道:“仰頭?!?

語氣挺平和,但莫名讓人感受到一股壓迫感。

許清癮猶豫片刻,還是將腦袋抬起來。

接著路燈的光,她脖子上的傷口比在警局里看起來還要觸目驚心。

應(yīng)該是被指甲劃的,浸出絲絲血珠,有的地方傷的比較深,皮肉都外翻出來。

溫盛年眉頭深深擰起,牙關(guān)緊咬,唇瓣抿成一條直線。

良久,他才抬起手,動作輕柔開始上藥。

“為什么打架?”

許清癮望著天窗,答非所問:“還記得周淮生日宴上我用酒杯砸的那個男的嗎?”

溫盛年頓了一下,皺眉:“記得,那個叫什么裴什么眼的,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許清癮冷笑:“今天來帶頭來找事的那個女的,就是他老婆?!?

溫盛年刷一下抬起頭,目露暗光,許清癮沒看他,繼續(xù)道:“應(yīng)該是有人在她面前添油加醋,污蔑我在生日宴勾引他老公。”

處理好傷口,溫盛年慢條斯理的開始收拾醫(yī)藥箱,歪了歪腦袋,語氣隨意到像是在談?wù)摻裉焱砩弦允裁础?

“裴家這棵大樹,可以砍了?!?

從今晚開始,B市將再無裴氏!

許清癮低眸,看了他一眼:“這么嚴(yán)重?”

“對。”溫盛年點頭,“在我這里,就是這么嚴(yán)重。”

許清癮抿唇,不置可否的點點頭,便沒有再說話。

她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休息,打架挺耗體力的。

突然,一雙微涼的手撥開她額角的發(fā)絲,在某處輕輕蹭了蹭。

她心頭猛然一緊,緊接著,男人略帶怒意的聲音響在耳邊——

“你額頭的傷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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