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51:愚者絞滅軍政撫司/愚者對戰東琳天驕,一人戰六將
- 叱龍
- 渡九天劫
- 6052字
- 2025-06-14 06:00:00
畫面一轉,在【十方秘境】之中——
讓殺手【薔薇】解脫的愚者一扭頭望去,看向早已經看傻的一眾參與者,臉上難得閃過幾絲疑慮與無奈的神情。
其中一名男學員幾乎下意識舉起手,指著愚者,嘴比腦子快,張嘴便是指責的口吻:“你……你怎么可能這么不解風情!……”
剛說完,那名男學員立即感受到濃濃的后悔,默默的移動著自己的步調,準備退至眾人最后!
愚者連續沖向那道人影,幾步上前去,割裂的破風聲嗡嗡作響,聲聲入耳,再看他原先站著的地方,早就以之為中心朝四周寸寸開裂,同時愚者的身影早就騰空躍進,輕松穿過眾人,來到那“嚶嚶作怪”的男生身前,一根赤紅色由神性凝實而成的長棍握于掌手,朝著那男生便是空頭一棍,將他砰擊成血水!
隨后愚者猛地扭腰轉胯,將全身的力量從腰部傳遞到雙臂,雙手順勢一揮,棍如蛟龍出海,橫向掃出,目標正是那些軍政撫司,肉沫橫飛,血骨淋淋,一時之間宛若驚龍破軍,猶如無人之境,那些學員磕磕則死,碰碰則傷,砸中者更是尸骨無存……
忽見,愚者擲出手中龍紋棍,棍身在空中畫出一道完美的弧線,速度之快,帶起一陣呼嘯的風聲,那風聲的嘶作響,令人膽寒,有一人當場斃命,溫熱的血液撲灑在臉上!
他嘴角始終噙著淡淡的笑意,眼神中透著凌厲的殺意,鎖定著下一個目標,隨著棍的橫掃,他的身體也跟著微微向前沉穩踏出一步,同時,愚者雙臂伸直,將棍像利箭一般直刺出去。棍身筆直向前,沒有絲毫的晃動,就像一道銀色的閃電劃破虛空。伴隨著他的身體前傾,背部肌肉隆起,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棍梢一點。
他的大腿微微下彎,然后借助腿部的爆發力,猛地向上躍起。在躍起的同時,雙手向上揮動棍身,棍從下向上挑起。
這一挑,棍梢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半月形軌跡,速度極快,所到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挑開,形成一股向上的氣流。
這一來二去的,這年輕一輩的軍政撫司的英才被愚者一一撂倒,當然,在這一眾倒地的成員之中,有早已經斷氣的人,有因重傷失血暈迷,也有被打散信念在地上裝死的,但唯有一人頑強的想要一次次站起來,正是許天策!
“我不服……”許天策搖了搖腦袋,試圖不讓自己暈迷,一步步的牽動著自己因為乏力又劇痛仿佛灌了鉛的雙腿,依靠著強勁的信念晃悠悠的站起,眼前的一切景象早已經模糊不清,口齒不清的念叨著:“你為什么能打過我……你憑什么……可以打過我,你為什么……擁有如此……戰斗能力!——”
沒錯,愚者的樂章確實令人絕望,但是令許天策唯獨不能相信的便是愚者對于手中兵器的掌控力,能神性力能調動已經達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地步了,可稱的上是神中神了!
“不服?……真不知道你們是天真?自信?還是蠢貨一個個的,”愚者仿佛聽到了冷笑話一般,語氣有些輕挑,撇嘴輕笑一聲,擲地有聲的質問道:“當初的歸零計劃,什么九曜,十佬,葬禮樓,甚至是牽扯到了他國勢力,但是他們都不敵我!在最后若不是關鍵時候血殺界出動,本座早他娘的逃了!
連你老子【許瑯天】我都揍過。事到如今,你們又何談和我打呢?你又憑什么認為帶么點小毛孩可以勝過我!……
是,本座承認如今的我蜀中枯骨,比起巔峰期弱了不少,但是我只是比當年弱,不是比你們弱!”
頓時,許天策表情一愣,怔住片刻,隨后回過神來,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苦澀表情,脫口而出便是一句:“我輸了,死之前……給我個痛快吧!”
他說完這一句后,徹底癱坐下來,合上眼睛,好似準備著隨時迎接將要到來的死亡!
“我與許家主也算不打不相識,那這樣,我給你活命的機會,你朝我磕三個響頭,喊一聲:爹!我就放過你……”
聞言,剛才還半死不活模樣的許天策立刻支愣起來,勉強的動彈起身,目光怨恨,當即用行動表明了態度,五指緊握成拳,艱難的揮擊向對方,同時脫口便是大罵:“愚者,你爺爺我在這呢……今天哪怕是……死,我也要給你扒下一層皮,許家人!哪怕是站著死,也不可能跪著生……”
愚者卻是輕松的一個后撤躲避開許天策呼來的拳頭,順手在腰部一陣摸索,拿出了一把小口徑的左輪金紋手槍,轉輪上膛后,細仔一瞧著,只剩下兩枚子彈,他呼出一口氣,平靜中摻雜著壓抑著的瘋狂和興奮,脫口而出便是:“小策子,別說爺不給你爸面子,愚者我呢,是個大善人!……”
因為那一拳未擊打在實處,導致了許天策身體不穩,重心傾斜,頭朝前,踉蹌了幾步,這樣子就也導致他的沒有第一時間聽清愚者講話,下意識再次轉身回頭望去時,因為傷勢過重而各類身體感官受到一定影響,這種影響無異是可怕的,竟然讓許天策達成了暫時性失明的情況,視線受礙,用靈力感知周遭的范圍直接比平時縮小的近五倍!
這樣子便導致許天策精神高度緊繃,卻因為失明為主一系列不利因素的加持下,意識無法集中,一種名為焦急的情緒不斷涌籠罩住他的全身,令他心態開始發生偏差不安……
愚者默默的抬起手臂,舉起小口徑左輪,對準許天策,此時對方還那表面故意鎮定的樣子,實則對方呼吸不暢,手心處冒汗,還滾了滾喉嚨的口水
見狀,他咧開嘴角,揚起一抹肆意的笑容,準備還要向對方施壓,“兩枚破甲彈,如果還帶能喘氣活命的話算是你命硬,以后見到我,別不知好歹了,給我老實裝孫子!”
話畢,愚者趁許天策意識剛回籠,抽身欲逃之時,迅速又果斷扣下扳機,再次連續的兩聲槍響,子彈劃開清風,射中了被重傷的逐漸失了意識的許天策左胸。
伴隨著鮮紅的血肉噴濺開來,濃濃的血氣飄入鼻間,許天策身體幾乎是在子彈打入左肺部的一瞬間僵直,攜帶而來的沖擊力便是使他后退三兩步,大量不受控制的血液從口腔順著嘴角流下。
他微微側過頭,一陣劇痛直灌大腦,大腦清明許多了,使視線終于恢復了許多,眼神十分復雜又艱難望向那道看不清的人影,神情含著驚悚與不可思議。
那道人影始終掛著譏笑,仿佛在笑他所無能,在笑他們所有人的不自量力,隨后轉身便走了,并無留戀之意。
見到對方目中無人這一幕,許天策只覺得一種憋屈感無邊襲來,他張了張嘴,無力又虛弱的喊叫著,但這用這一嗓子喊的聲音甚至比平常講說話聲音還要小,仿佛用盡了精神與意識,如今學院中還留在秘境中精英學員幾乎全軍覆滅,這一次三所學院就他們損失最為慘重,最關鍵的他是領頭的,他己經無顏再面對自己的父親:【許瑯天】了,他說——
“別走,別走!……來日方長,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如果……我活著,愚者!……我必須宰了你!”
吼完后,他眼眶通紅,淚珠在里頭打轉,說出了悲憤少年的誓言,隨后仿佛再也支撐不住了,雙腿一軟,渾身是血的直挺挺仰頭倒了下去,重重落在地上。無法報仇的無力感油然而生,使許天策不斷搖頭苦笑——
那一笑摻和著太多東西了,也失去了太多東西了。是痛苦,是宛如徹底碎裂的鏡子般的心境,是再難拾起來的信心,是剛剛被別人丟在泥里隨意踩踏尊嚴!
“家主大人,大兒子……對不起您……愚者我弄不過!……死掉的大家,無法為你們報仇了……”
自此,許天策生死不知,軍政撫司全員淘汰,傷亡慘重。愚者離去,死亡倒計時開始,秘境考核正式演變成了大逃亡!
愚者剛開始一邊追擊,一邊作出扭頭擺臂等一系列的熱身動作緩解酸澀的疲勞感,一只手還握著龍紋靈棍,行動的速度并不快。當疲勞感隱去后,他才開始全力搜尋!
愚者還不忘呼吁眾位參與者,故意大聲傳遞自己的聲音,但隨口講出來話足以令人驚悚:“蘇淵!怎么,格爾康孤兒院一別,如今這是咱們第三次相見,還不出來拜見首領……
姓蘇的!你個白眼狼,滾出來見我!本座待你還不夠好嗎?你竟敢幫著外人對付我!
話說你還真是記仇,不就是發過瘋活埋過你一次嗎?至于這樣沒有意義的躲著我嗎!再說了【魔法師】、【隱者】,不聽話又嘴便的那些人哪個不是被我埋的,他們如果在這的話,想必他們還會跟我打呢!
還有一件事告訴你們,許瑯天兒子那一伙人有一半快咽氣了,你們不是帝都貴族,不都以為自己是正人君子,滿口仁義禮節呢?現在出來跟我這卑劣之徒打吖!
人造白王呢?不是號稱:蕩盡宵小之徒,東琳未來的守護神嘛,像只縮頭烏龜怎么行?上次進步很大呢!揍完了九曜之首的后代就著急慌忙趕來了,剛好揍你這位首席之子,這不趕巧了嘛,你也沒必要覺得不好意思,順手的事情!等出去之后我還要去弄你倆的父親那一輩呢?!”
這一番話果真起了效果,上官白不顧蘇淵的拉拽,執意走出來,同時也暴露了蘇淵藏匿的位置。
上官白手持長槍,直視對方,雙瞳再次不屈與戰意,氣息增漲,暴喝出聲:“欺人太甚!——”
聞言,愚者不為所為動,眉眼微抬,左臂手掌舉過頭頂,仿佛是在嘗試抓住那些落在身上的光亮,又似乎是在遮掩并不刺眼的光芒,只過了半分鐘了,愚者那漫不經心的聲音傳入耳畔,語氣中盡是對自己的自信!
“有嗎?說實話,本座巔峰時期,在東琳地帶,除了槍神虞玖卿和青龍使之外,論單打這一塊,我還真沒對手!”
“你還真是條瘋狗,就總盯著我們白淵學院霍霍,我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簡直比人造黑王還要討人厭!……軍政撫司人呢?許天策人呢?你把他們怎么了?!”上官白壓低聲音,聲音里帶著如冰的寒意,他僅是站在那里,氣場瞬間變得冷酷肅殺,狹長的鳳眸微微瞇起,自己確實不喜歡許天策,但是他是許瑯天兒子,自己肯定不能不管。
愚者兩手一攤,神色微動,嘴角上揚,帶著一種不易察覺的嘲諷:“成翔了!……開個玩笑嘛,許天策應該沒死,但至于剩下的,大多數到了這個時間應該是死的透透的,誰讓他們差點壞了本座好事呢,他們該死!至于你們接下來也得死!”
蘇淵認同的點了點頭,言辭懇切的回道:“愚者,也許剛才你有說這話的底氣,但現在你如今的神性已經不足三成,而且同為神性擁有者,我看得出你的樂章已經是不能用了……”
“蘇淵,當初我之所以就看好你,是因為你的思維能力精妙,戰略布局深遠,耐忍善謀,又有超乎常人的軍事天賦。
這樣的人才是百年難遇的,本座才留你一命。可你卻不知恩典,三番兩次攔我!既然如此,你愿意給他們當狗……
雖然你失憶了,可你應該感受的到首領我最討厭叛徒了,我后悔了,不過如今弄死你也不算太遲!”
聽了愚者這一番發自肺腑的講述,上官白凝視著蘇淵,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潛藏著如此能力,甚至是更加確定了蘇淵是某個軍閥的私生子!
“哪怕沒有了樂章又如何,光憑你們依舊……敵不過我!”愚者挽起手里棍,向前一步,邁開架子,左手握緊長棍后部,右手手掌心微微托起長棍前部,目視前方,眼神當中透露著濃濃的輕蔑之意。
“憑他們兩個確實敵不過你,畢竟你可是懸賞榜第三甲的存在呢?但是加上我們天締盟三英才呢?”宋黎川的聲音適時響起,仿若黑夜中的一盞煤油燈,點亮了名為:希望的曙光。
唐鳴燁也適時出現在空曠場地,舉起長槍,擺出了隨時開戰的姿勢,出聲道:“天締盟大師兄,槍神首席大弟子:唐鳴燁,讓我見識一番傳說中的瘋人院前任教主是不是真的那么強!”
“上官少主別露出這樣吃驚的表情。”三師妹:夏蟬衣從暗處走了出來,望向上官白輕笑的點評了一句后,解釋道:“對方是個瘋子,殺完了你們白淵學院之后,他一定會繼續追殺我們的。
與其讓他殘殺我們的同伴,倒不如直面他!正所謂:唇亡齒寒,我們不能再犯下軍政撫司那樣的錯誤了!況且未來大家都將成為同事,此時現在應當齊心協力,共度難關!
而且約摸至多一炷香的時間,秘境外的支援就到了!”
“未來?”愚者呆愣的講出這兩個字,莫名令他噗嗤一笑,冷聲道:“你們怕是沒有未來了!因為與我為敵的下場,通常只會有一個下場:死!——
半柱香?半柱香我還打不倒你們,殺不死你們算我白當這么久的首領!”
“雖然不知道之前我和你關系如何,但是上官白是我兄弟,對不住了!”蘇淵拔出長直刀,目光炯炯有神,一個瞬步就沖上前,重重揮落向對方,刀影重重疊疊,宛若一張漁網一般割裂向對方!
愚者絲毫不慌,龍紋長棍仿佛與他自身融為一體,一記大力橫掃,隨后便是數棍跟上,戰斗了不到五分鐘后,愚者朗聲笑道:“這數年時間,你就算丟失了不少記憶也沒少練嘛!”
此時,剩下的四個人同時出手,卻被愚者一一格擋攔截住,隨后再次發狠,【橫掃,下落,抬擊,掄攻,撇擊】,每一次攻擊都那么鏗鏘有力,猶若神助。
哪怕面對四個人圍殺,愚者依然是游刃有余,甚至是對方打得十分疲累!伴隨著蘇淵揮刀向愚者后,棍法下的愈發迅速,仿佛力壓群雄一般。
隨后的,愚者掄棍速度愈發狠辣,看準時機,一記大力橫掃將夏蟬衣擊退后,左手手掌心寒光一現,暗器【指間仞】深深刺入對方左手掌骨,直接將少女左掌扎個對穿!
愚者再次揚起龍紋棍,一棍擊打在少女的胸膛,直接將對方打出血來,嬌軀重重落在地上!
“三師妹!”宋黎川和唐鳴燁同時發聲,手中攻勢愈發迅猛,槍法下落位置也更加刁鉆!
愚者終于在四個人圍絞下,后退數步遠,隨意抖動起了身體,松了松衣領子,戲謔笑道:“幸好這次有剌客聯盟成員的加入,看好了,本座剛剛學會的暗器之法!”
愚者率先發起攻擊,揮舞起長棍,狠狠地襲向還站著的四人,四個人再次用手中兵器格擋住后,再次拉開距離,但愚者落地之時立即轉過身體,朝后跑著,看模樣是準備要逃跑!
“打傷師妹就想逃跑,天下哪有這么好的事,愚者!拿命來!——”宋黎川當即脫離了其他成員救援的安全距離,舉槍直刺而來。
愚者立刻扭轉過身體,將神性灌輸進四肢當中,右手五指緊握成拳頭,嘴角揚起一抹邪性的笑容。
宋黎川瞳孔一滯,在他的眼里只瞧見一只碩大的,泛著血紅色光芒的拳頭揮擊而來——
此刻攻守異型了!拳頭帶動起整個臂膀,在空中沒有片刻停留,一下子重重的揮擊在宋黎川的右半張臉頰上,回擊力道之大,導致手中的長槍直接脫手,“哐當”一聲落在地上,甚至是帶動著宋黎川整個身體向左撇。
宋黎川沒有老練的經驗,完全沒有想到愚者會在追擊半途回擊,口腔涌出一大口鮮血,這一拳雖然不至于要了自己性命,但也是直接將他打蒙了,神情惶乎了片刻,身體很快就穩定住了。
但愚者又豈會給對方回神反擊機會,接眷又是赫然出了一腳,直挺挺踹中了宋黎川的腹部,只見“咔嚓”一聲,他的肋骨直接被愚者踢斷。
可憐的宋黎川一下被愚者擊倒在地,用手捂著腹部,面容猙獰而痛苦,不斷向外呻吟,用以發泄自己的劇痛。
可愚者卻毫不留情一邊捶打著他的身體,一邊出言嘲諷刺激對方的意志力,嘴上還是沒有任何保留:“為愛沖鋒是吧?同門之情是吧?至死不渝,我讓你至死不渝!……我的綽號叫【愚者】,我這愚字可不是愚蠢的愚,而是愚弄的愚,我只會愚弄他人的命運!常言道:窮寇莫追!今天我讓你好好認識認我這個【瘋人院教主】!”
“給我住手啊!——”唐鳴燁暴喝出聲,調用起全力靈力,高高揚起手中槍,全力以赴的一擊至上而下的墜下,卻也僅僅只是做到逼退愚者罷了。
就在這萬分關鍵時刻,上官白腳下生風,身形僅是瞬間在幾個呼吸便是到了愚者身前,此時的上官白已經成功溝通了白王基因,龍王偉力哪怕是元老級別也不愿意觸碰一點,更何況是喪失樂章這個主力殺器的愚者了。
果然,上官白僅是一記狠辣的手刀便是徑直洞穿了愚者胸膛,同時也絞碎了對方身體內的臟器,但是這副軀體本來就是一具尸體啊!根本就是沒什么效果,反而讓愚者抓住機會,僅是一掌重重的拍中了其胸口,將其震飛數丈遠。
上官白氣血上涌,只覺得嗓子眼有血水涌出來,順著嘴角流下血液,他艱難的用手臂支撐起來,想要強行趴起來時,愚者當即拋擲出兩枚徹骨釘,分別射中上官白的兩條手臂。終于,上官白徹底倒了下來!
另一邊,唐鳴燁因為剛才全力釋展一擊,現在己經進入了虛弱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