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故人
- 快穿,以力破巧改劇情我在行!
- 朱雀就是蒔蘿
- 2020字
- 2025-04-25 16:00:00
此刻,在里屋里,蕭平章的傷口經(jīng)過林奚的精心處理,又被寒姓少年注入真氣,再加上那顆神奇的大還丹的作用,他的身體狀況呈現(xiàn)出了非常好的勢頭。他的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了許多,原本蒼白的臉色也漸漸恢復(fù)了紅潤。而原本的傷口上也已經(jīng)結(jié)痂,仿佛是在訴說著生命的奇跡。
蕭庭生站在床邊,看著兒子傷勢如此迅速地好轉(zhuǎn),他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一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欣慰和感激,向黎騫之鄭重地道了謝。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黎騫之和扶風(fēng)堂的敬意和感謝。
黎騫之卻擺擺手,謙遜地說道:“這大還丹可是神物啊!如果不是梅先生要求,寒小哥的神物可是沒人能用得上的。所以老王爺要謝還是謝梅先生吧!”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梅先生的敬仰和感激。
“梅先生?”蕭庭生聽到這個名字,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一個白衣的虛影。他好奇地看著黎騫之,眼神中充滿了對梅先生的好奇和期待。黎騫之輕輕一擺手,讓開身子,露出了身后那個白衣兜帽男子。
隨著目光轉(zhuǎn)向那個白衣男子,蕭庭生突然從這個男子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仿佛是穿越了時空的牽絆,讓他心中涌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然而,理智卻讓他努力揮散腦中的這種感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敢相信這種奇妙的緣分。
然而,就在那一刻,白衣男子緩緩地將兜帽拉下,仿佛揭開了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當(dāng)那張熟悉的臉龐逐漸顯露在蕭庭生的眼前時,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情感洪流。他的眼神先是閃過一絲期待,但隨即被理智拉回現(xiàn)實(shí),認(rèn)為這不可能發(fā)生。然而,隨著臉龐的完全展露,他的驚愕之情瞬間溢于言表,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議的景象。
那張臉龐,曾經(jīng)是他心中的燈塔,指引著他穿越無數(shù)風(fēng)雨和坎坷。此刻,當(dāng)這盞燈塔再次照亮他的世界時,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難以抑制的激動和感慨。他的眼睛瞪得滾圓,嘴唇微微顫抖,仿佛無法相信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
男人開口了,他的聲音仿佛穿越時空的回聲,充滿了對往事的懷念和感慨:“庭生,還記得我嗎?”這句話如同一把鑰匙,打開了蕭庭生心中塵封已久的記憶之門。
蕭庭生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復(fù)雜無比。他的驚愕之情逐漸轉(zhuǎn)化為懷念,然后是感激,接著是激動,還有驚訝、詫異、開心和難過等多種情感交織在一起。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仿佛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梅~先~生!~~~”這三個字仿佛承載了他所有的情感,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對梅先生的敬仰和感激,也充滿了對往事的懷念和感慨。
此刻,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淚光,那是對梅先生深深的敬意和感激之情。他的五官仿佛被情感所牽動,眉頭微微皺起,眼眶泛紅,嘴角則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微笑。他的神態(tài)既激動又感慨,既驚訝又欣喜,仿佛在這一刻,他重新找回了失去已久的記憶和情感。
……
第二天,晨曦初露,室內(nèi)幾名親兵才敢近前。他們小心翼翼地收撿著地上那些染血的戰(zhàn)甲和衣袍,每一件都承載著昨日的硝煙與戰(zhàn)火。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與室外的清新空氣形成了鮮明對比。
突然,一個軟緞錦囊從袍內(nèi)滾落而出,親兵俯身拾起后,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處置。錦囊的刺繡精美絕倫,仿佛訴說著不為人知的故事。他只能怯生生地叫了聲“王爺”,然后將錦囊呈遞上前。
蕭庭生接過錦囊,微白的眉尖不禁顫動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變得深邃。他并不知道平章何時去過瑯琊山,但這孩子可能想要問的問題,他卻是一清二楚。這個看似輕飄飄的錦囊接在手中,卻感覺猶如千斤巨石般沉重。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錦囊的緞面,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預(yù)感。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急促而堅定。蕭庭生一聽便知是小兒子蕭平旌奔了進(jìn)來。他連忙將微松的囊口重新系緊,然后將其壓進(jìn)了蕭平章的枕下。順手又撫了撫他微涼的額頭,以確保他安然無恙。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透露出對兒子的深深關(guān)愛。
蕭平旌來到床榻邊,正式向父親跪地行禮,恭敬地叫道:“孩兒見過父王。”他的聲音略帶沙啞,顯然是一路奔波所致。
蕭庭生輕輕應(yīng)了一聲,抬手示意他隨自己走到窗邊。窗外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為這對父子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他低聲問道:“你遠(yuǎn)在瑯琊閣,為何會突然想到要趕來甘州?”
蕭平旌沉著臉,咬了咬牙,恨恨地說道:“此次北境之戰(zhàn)雖由大渝發(fā)起,但父王早有預(yù)判推演。甘州一線由大哥鎮(zhèn)守,在事先的推演中,這里必定會被當(dāng)作最難攻破之處。既然已是最強(qiáng)防線,那么預(yù)留的機(jī)動后援便不會傾向于這邊。而大同府沉船事件,斷的又全都是左路軍資。補(bǔ)給斷絕,援兵又遠(yuǎn)在天邊,所以甘州必定陷入危局……”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局勢的擔(dān)憂和憤怒。
蕭庭生面上浮起一絲欣慰的笑意,他說道:“你從小偏愛雜學(xué),并不喜研讀兵書。但好在生來就有這份天賦,真是我蕭家將門之子啊!”說到最后幾個字時,他的語調(diào)低沉了下去,視線落在了墻角的一張小案上。
那張小案上,一枚帶血的箭頭靜靜地躺在青瓷淺盤中。它沾滿了血跡,仿佛還在訴說著那場驚心動魄的戰(zhàn)斗。箭頭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觸目驚心。蕭庭生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他深知這枚箭頭背后的意義。
蕭平旌也隨之看了過去,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愕和憤怒。父子兩人的臉上同時升起了一抹難以掩飾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