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狼吃羊,理所應當
- 茍道修仙,我能趨吉避兇
- 再也不摸魚了
- 2049字
- 2025-04-28 08:00:00
‘不好碰啊!為了這點東西不足以讓我出大血拔光他的刺。’
袁志遠移開目光,決定放棄徐清風,去尋找下一個沒有刺的肥豬。
他眼神陰狠,決定下次先找好人,確定情況再故技重施。
庶黎派和貴子派能屹立外門這么久,可不只是因為內門師兄支持。
對上,他們獻上大部分收獲;對下,他們吸納精英,打壓潛在對手,堪稱無惡不作。
袁志遠就是專門對下的,對于精英他分為兩種。
一種是強到讓人瞠目結舌的。
這種他會先禮貌遞上名刺,禮貌邀請,即便被拒絕也絲毫不敢冒犯,而是通知派內處理。
另外一種有點能耐,但不多的。
這種他的手段會粗暴一些。
首先,袁志遠會故意犯點錯,來看看此人應對方式。
有刺的就像剛才那樣,他表面看似不滿,實則一點也不敢輕舉妄動。
玄黃仙門終究是有些規矩的,有些事大家都有默契。
比如決不能主動對外門弟子動手,一經發現就會由長老親自處理。
嚴重者,甚至會驚動真君,從高天之上投來目光。
故而徐清風一點也不擔心袁志遠敢動手。
他只需要表明態度,像袁志遠這樣的人自然就會因為他身上的刺退去。
而若是沒刺,像個任打任罵的豬,那袁志遠可就不客氣了。
不管入不入派,他都會盯上這種人,將之吃干抹凈。
這種做法簡單粗暴卻異常有效,也讓他得以幫助大哥升入練氣,成為內門弟子。
而他大哥升入內門后,他也如愿以償的成為庶黎派高層,未來可期。
可以說,袁志遠之所以有現在的富裕生活,完全是腳下累累尸骨堆積起來的。
世界是殘酷的,溫和表面下是血淋淋的現實。
袁志遠走在回去的路上,他像狼一樣的雙目四處巡視,打量著各式各樣的人。
面對老虎,他會諂媚笑容,這是惹不起的;
面對鬣狗,他會與之對視,這是搶食的;
面對還未長成的羊羔,他則會溫和一笑,這是未來的大餐。
至于成年羊的哀嚎,他的內心并無一絲仁慈,畢竟,狼吃羊,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阮悅走在后面,還在回味剛才那茶的味道。
而徐清風已經回到靜室,默默修煉。
他對于袁志遠這類人并無多少感想,他的眼里也沒有這些惡狼。
從發現這里有仙道開始,他的目標就只有一個,得道成仙。
所謂惡狼、猛虎、鬣狗、羔羊,在這個目標面前都是如此弱小,轉瞬即逝。
徐清風閉上雙目,繼續消化靈花。
仙道多寂寥,沿途風景人物不過昔日黃花。
對于剛才的交鋒他實則是喜悅的,正是有了這些人在,沿途路上才更有滋味。
...
令徐清風頗為驚訝的是,貴子派并沒有派人來招收他。
不過沒來更好,他閉門不出,一日接一日的苦修,只希望早日達到含真。
含真是一個大門檻,從納氣境六層名字也能體味出來。
啟靈、孕靈、通靈。
含真、煉真、納真!
靈謂靈性,真謂真氣!
養性服氣、養性服氣。
性已足,自然就需要服氣了。
一旦到了含真,煉氣士也就真正有了傲人手段,能御使天地氣。
徐清風挑選閑逸居時那場轟鳴不斷的動靜便是后三境的人在動手,動輒間驚世駭俗。
從通靈突破含真需要真正從天地間服下足夠的氣。
不需要完整的一縷,只需要積累到一絲即可。
絲、毫、縷,便是含真、煉真、納真的天地氣含量差距。
完整的天地氣是一縷,當圓滿后就能嘗試性命合一突破練氣境。
徐清風坐在靜室里,體內靈花不斷釋放靈性,增長他的靈性,向著通靈深處走得更遠。
而他本人則一點一點的吞服天地間的土黃光點。
這土黃光點就是徐清風需要吞服的天地氣,其名為:中央戊己祖氣。
所謂五行,四方曰金木水火,中央曰土。
土居中央而分與四方,故五行具得其正也。
并且徐清風吞服的氣還是土中土氣,屬于正的不能再正之氣。
土中土氣,便是土氣五者中最堂皇正道之氣,故而其名中央,其名戊己,其名祖氣。
因為還未有氣在身,徐清風吞服中央戊己祖氣顯得很艱難,只能一點一點的吸納。
這樣苦修,只能一個光點、一個光點的增長,何其艱難。
若是一些定性不足的人,恐怕早就耐不住性子,出門尋求機緣而去。
但徐清風卻顯得悠然自得,他通靈尚未圓滿,正好一邊消化靈花,一邊積累服氣進度。
只不過修得久了,他還是會無聊,故而有時他會去尋找友人喝茶。
他的友人目前只有一個,那就是牛大壯。
牛大壯是個流血不流淚的漢子,日常接取任務,一刻不停歇的積累功績點。
可他自己卻舍不得動用分毫,認識他的人都很奇怪,不明白他這是做什么。
牛大壯也不主動解釋,他不是賣弄自身悲慘博取同情的那種人,只是默默低頭做事。
所以時間一久,他就得了個外號,名叫鐵牛。
牛來自他的姓,也來自他如同黃牛一樣的不辭辛勞。
鐵則來自一毛不拔,取自鐵公雞。
這是個有些嘲諷也有些佩服的外號。
那些外門弟子,即便是最努力的人,也做不到像他那樣努力。
仿佛,他并非為了自己而拼命一樣。
可是大家都是煉氣士,向往仙道長生,誰不是為了問道而拋棄凡塵家人呢。
上面這個是拋下妻子,賣光家產之人的看法。
徐清風雖然足不出戶,卻也能偶爾聽到路過之人的交流,將這些聽在耳里。
他對此不作評價,也沒有出言解釋的想法。
只是不知不覺間,他與牛大壯一有閑暇時光就聚聚。
聚在一起也不刻意去聊什么,只是想到什么說什么。
什么都不想說就一個修煉,一個忙碌,日落時分再各回各家。
這樣平淡如水的交情,或許有些人并不認可。
但對于徐清風來說,這卻代表著他已經認可牛大壯,愿將之引為友人。
一日,徐清風正盤膝坐在刻苦居廊下修煉,牛大壯則擺弄著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