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避開眾人,來到一處僻靜處開始給目暮警官打電話,眾人等了他一會兒,就見毛利大叔折返了回來。
“好了,目暮警官已經答應我們下令讓島上的警察為我們開放調查當年案中的權利了,但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我們還不知道島上的警察局在哪兒。”
毛利小五郎一邊將手機放進衣服口袋里,一邊左顧右盼,突然,他看見一個年輕貌美,穿著白大褂的女生在和一個小個子說話,他眼睛一亮,帶著幾人走了過去,
“知道了嗎,健太,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睡覺喲。”
“哦,我知道了,再見。”
那個穿著白大褂的“女孩”在叮囑完小男孩之后,目送著小男孩離開,然后轉頭看向了石井悠野一群人,畢竟這一群五六個人徑直朝自己走過來還是很扎眼的。
“你好,請問你們有什么事情嗎?”
“你好,”作為一群人里的唯一女生,為了讓對面的女孩不要太緊張,小蘭一馬當先的來到“女孩”的面前問道:“請問島上的警察局該怎么走?”
“警察局…”這個“女孩”聞言辨認了一下方向,指著右邊的下一個路口說道,“從這里一直走過去,到第二個路口左拐然后一直走,您就能看見警察局了。”
聽到了警察局的準確方位,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道了聲謝,就準備領著一群人再次浩浩蕩蕩的離開,但是這個“女孩”卻顯得有些自來熟。
“啊,聽你們的口音,你們是從東京過來的嗎?”
“是啊,就坐剛剛的船來的。”毛利蘭點頭。
聽到對面的人是從東京來的,這個身穿白大褂的女生很是興奮,“我出生的地方也是東京唉,可是這個島跟東京不一樣,很棒吧,空氣很清新,而且非常安靜。”
但有些打臉的是這個女孩剛說完非常安靜,旁邊的選舉拉票車就開了過來,大喇叭一直喊著村長候選人的名字,讓村民給他們投票。
“呵,”石井悠野輕笑了一聲,感覺現在對方的頭頂有烏鴉飛過,留下一連串尷尬的省略號。
對面的女孩也有些尷尬,但她確實是個自來熟的性格,在短暫的尷尬之后她又開始為幾人介紹起這個選舉車的情況,以及都有哪些選舉人。
認認真真聽他科普了半天沒有用的知識,毛利小五郎有些不耐煩了,“好了,護士小姐,我們對于這些選舉一點興趣都沒有。”
只聽到毛利小五郎的稱謂,這個女孩又開始糾正起自己的職業,說起自己其實是一名有營業執照的醫生。
然后又開始向幾人科普自己剛剛說到的幾個候選人,今天晚上都會去公民館參加前任村長的法事,如果晚上沒有事情的話,可以去參加一下。
石井悠野就這么默默的看著對方表演,看著他想拉著自己這幫人進入他早就準備好的殺人場地,老實說,在知道他想干什么之后看他的表演有些僵硬,比不上石井悠野公司里那些頂級演員的演技,但也不算差。
畢竟是在島上裝了這么久的人,還是有點功底的。
而埋下將幾人引去公民館的鉤子后,淺井成實也終于放幾人離開,讓幾人終于能夠開始前往警察局。
在離開之后,為了滿足自己的獵奇心理,石井悠野還多回頭打量了淺井成實幾眼,這引起了柯南的注意。
“悠野哥哥,你為什么這么看著那個醫生,他有什么古怪嗎?”
“沒什么呀,”石井悠野沒有去看柯南,“只是覺得他挺好看的。”
“啊?”毛利蘭有些詫異,她很少聽見石井悠野這么夸贊一個女生,這種詞匯他一般只會用來形容三澄美琴才對。
“悠野,你這么說三澄小姐可是會吃醋的哦。”
“怎么會呢,”石井悠野毫不在乎,“美琴才不會因為這個人就吃醋呢,而且,”石井悠野趁著轉彎又回頭看了一眼,“他確實挺好看的。”
聽到石井悠野居然還這么說,毛利蘭接著打趣他和三澄美琴,連柯南也裝出一副小大人的樣子,佯裝要去告訴三澄美琴姐姐。
幾個人一路說說笑笑,來到了警察局。
而到了警察局之后,幾個人也收起了打鬧的心思,一臉嚴肅地跟著毛利小五郎走了進去,接下來就該辦正事了。
進了這個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樣,非常簡陋,破小的警察局,毛利小五郎一眼就看見了在那里喝茶看報紙的一個老頭。
看了對方還穿著警察的制服,毛利小五郎點了點頭,再這么個偏僻的地方,他居然還穿職裝上班,很有職業精神。
毛利小五郎來到了老頭的桌前,敲了敲桌子,“你好,我們是來自東京的偵探,受到我當事人以及目暮警官的委托,來調取命案的卷宗。”
面前的這個小老頭聽見這句話,趕緊收起了報紙,對著毛利小五郎說,“啊,是毛利先生吧,沒想到你來的這么快,剛剛我才接到目暮警官打來的電話。”
這個老警官站起來就要準備給毛利小五郎倒水,被毛利小五郎制止了,“喝水都不用了,我們情況有些緊急,麻煩現在就調出卷宗好嗎?”
“啊,現在嗎?”
這個老頭偷偷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表,有點叫苦不迭,現在去的話,要是找的時間久一點恐怕要找到下班的時間了。
他年齡都這么大了,馬上就要退休了,現在只想每天摸魚啊。
但沒辦法,對面是東京來的老爺,還能請動警視廳的大人物直接給他打電話,誰知道對面是什么身份,現在也只能聽對面的意思行事。
于是這個老頭只能帶著幾個人來到檔案室。
看著檔案室的塵土飛揚的樣子,石井悠野挑了挑眉,往后退了幾步,將眾人護至身前。
不知過了多久,這個老頭抱著一箱檔案走了過來,毛利小五郎立刻上前接過開始翻看。
但石井悠野皺了皺眉,感覺有點不對,他記憶中這個案件的關鍵點不是被鎖到保險箱里的一疊樂譜嗎,怎么面前的這堆東西里沒有保險箱?
“請問當年的東西就剩下這么多了嗎?現場有沒有什么東西留下?”石井悠野主動開口詢問。
“現場的東西,”這個老警察皺了皺眉,想了一會兒然后說道,“好像還有一個保險箱,不過那在另一處倉庫里。”
“哦,是嗎?那毛利大叔在這里翻案中,那個保險箱也帶我們也去看看吧。”
“啊,好吧。”
此時,天色雖然還沒有變黑,但天空中已經隱隱約約有了月亮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