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陷害
- 你納妾在先,喊我皇嫂你別哭
- 欽欽不是卿卿
- 2064字
- 2025-05-12 12:57:20
馬車上。
趙姒晚正在思索著如何將今兒看到的事情抖落出來,讓姜青釉蒙羞。
豈料下一刻,馬車顛簸,她整個人都騰空而起,隨即又重重摔下,險些摔了出去。
“郡主無事吧?方才恐怕是捻了石子,可要坐穩了!”外頭的車夫招呼了一聲。
采月驚呼,將趙姒晚扶起來坐好,豈料她的臉色迅速蒼白下去。
“郡主,你這是怎么了?”
“疼,我的肚子好疼。”趙姒晚緊緊捂住自己的腹部,陣陣鉆心的疼痛傳來,幾乎要將她疼死過去。
地上一灘鮮紅的液體刺痛了采月的雙眼,來不及多想是怎么回事了,只能趕緊招呼車夫:“快走,快回王府,快啊!”
不多時,攬月閣。
府醫已經給趙姒晚把了脈,誰知竟是把了又把,面色凝重,似乎是不確定一般。
一旁的謝之序瞧不下去了,強忍著怒火問:“怎么回事?晚晚究竟怎么了?但說無妨。”
無論是什么疑難雜癥,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救活趙姒晚。
總不能讓人還未入府就先出事。
真這樣的話,他如何對得起長公主?
如何坐上那個九五之尊的位置!
府醫又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雙手都有些輕顫起來。
“回王爺,郡主這是有孕了,恰好兩月,胎像不穩,加上今日回程顛簸,接下來的日子怕是要好好養胎了。”
“你說什么?”謝之序驚了。
兩月?
那豈非就在皇上千秋之前的那次?
“來人,賞府醫。”謝之序馬上回神,眉頭微蹙。
他忽然明白了方才府醫為何臉色那般。
郡主還未過府,就已經有了身孕,還是兩月!
要是傳出去,長公主勢必要鬧。
到時候他恐怕就要被皇上厭棄了,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陳大人,在這王府里可得謹記王府的規矩,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也得警醒些。”謝之序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警告。
“誒,屬下明白的。”府醫的后背都要被汗水浸濕了。
見此,謝之序便揮了揮手,讓人將他帶下去抓藥了。
隨即他坐在了趙姒晚的枕榻邊,心疼地將她的手放回被褥之中,“是我不好,如今這般只能委屈你了。”
趙姒晚雙眼含淚,聲音都哽咽起來,她的頭埋在被褥之下,只露出兩只猶如受驚小鹿般的眼睛。
美人如此,何以徘徊。
“表哥,你別這么說。今日是我不小心著急了,不然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話音落下,她便朝著一旁的采月使了一個眼神。
而這一切謝之序都仿佛瞎了一般,他滿心滿眼里都是病懨懨的美人,根本無從注意其他。
“有什么好著急的?”謝之序察覺到趙姒晚話里有話。
采月馬上站了出來,“還不是瞧見了王妃在金滿樓和別的男人私會!”
“郡主是被嚇住了,才想著趕緊回來告訴王爺,沒得被王妃騙了!誰知郡主這般著急,連自己的身子都不顧了。”
“采月,不可胡言亂語!”趙姒晚假惺惺地呵斥。
見狀,采月就跪了下來:“王爺,奴婢沒有撒謊。”
“郡主心軟,可是奴婢卻要為郡主抱不平的。王妃這般德行有虧,郡主還位居她之下,甚至險些傷了自己腹中的孩兒!”
“奴婢是為郡主感到不值。”
謝之序什么都聽不下去了,要不是趙姒晚還病著,他肯定早就氣得去隔壁院找姜青釉算賬了。
當著趙姒晚的面,他是不愿意把自己怒氣沖沖的一面展現出來的。
“你呵斥她做什么?她說的都是實話,是委屈你了,晚晚。”
“本王這就去秋菊院為你討回公道,你好生養著,王府的事情一切有我!”
說著,謝之序便強忍著一股怒意離去。
趙姒晚都看到了,他氣得雙眼都紅了。
試問哪個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妻去找旁的男人。
加上險些落胎,有了這些,她確定這回姜青釉在劫難逃了。
就算還能平安無恙,只怕她和謝之序也將徹底破裂。
趙姒晚的臉上露出一個好看的笑意,“采月,去看看藥煎得怎么樣了?順便給我拿些蜜餞落,那藥苦得很。”
過完今日,整個王府就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她沒得要先好好吃一頓。
采月應下就出去了,而此時的秋菊院中可謂是殺氣重重。
“夫君何故過來?”
姜青釉已經帶著雪苑回來了,只是看到門口那個負手而立,滿臉冰冷的人后很是意外。
“你還好意思問?來人,將這個賤婦給本王拿下!”
謝之序眼底都是怒意,根本不想聽姜青釉辯解,直接就讓人拿下了。
只可惜姜青釉出身將門,也不是好惹的。
“你們敢!”姜青釉的聲音抬高了幾分,眼神更是瞪了過去,將周圍的下人給鎮住了。
“夫君,妾做錯了什么大可直接說,好端端的何故綁人?!”
“難道是仗著我雙親不在,仗勢欺人不成?若當真是這樣,妾寧愿上公堂辯駁!”
“上公堂?”謝之序緩緩逼近,“你做出這樣不質檢點的事情,還敢上公堂?王府的臉面都要被你丟盡了!”
“晚晚都親眼看到了,你在金滿樓和別的男子相會,要不是這樣她怎會驚嚇險些……”
話到嘴邊,謝之序又趕緊咽了回去。
這件事還不能讓姜青釉知道,否則一定會驚動宮里。
到時候將全盤皆輸。
他趕緊話鋒一轉,“你這般紅杏出墻,綁你都是輕的!”
身為皇家王妃,居然和外男私會,這可不是休妻這么簡單了。
“原來是這事,那夫君和表妹真是誤會我了。”
姜青釉不緊不慢,推開了房門坐下。
看她一點都沒有緊張的樣子,下人們也不知該怎么做好。
都是主子,他們都得罪不起。
好在謝之序也沒有再讓他們綁人了,但是他一進門就將桌上的東西橫掃一地,質問起來:“噢?怎么誤會了?”
“夫君這幾日陪著表妹,難道我還不能出去散散心嗎?不過是在金滿樓恰好遇見了容譽皇兄,一同喝兩杯罷了。”
“怎么?難道身為王妃,我連偶然碰見皇兄都要轉身就走嗎?”
姜青釉好笑地望著謝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