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溪是何等的天之驕女,父親乃洛河古族族長洛修年,那也是威震一方的人物。
她洛云溪二十歲便到達靈元境,放在整個大陸也是恐怖的存在。更不說那風華絕代的長相,凹凸有致的身段了,把一眾青年才俊迷的神魂顛倒,包括那些遠古宗門的少宗主,各大世家的小少爺。
洛修年倒是有幾個中意的青年才俊,奈何洛云溪根本就不放在眼中。她明白父親的用意,他如將來不在,偌大的宗族又是她一介女流能抗起來的?
而洛云溪她始終認為,她將來一定能挑起大梁,去迎接傳承,不需要依靠某個男人,或者男人背后的勢力。
而眼前的藍安放著以前她依然看不上眼,即便是對她有救命之恩,甚至跟他發(fā)生了男女之事,至少都不可能做她的妻子。最重要的還是他身上所蘊含的那兩股神奇的氣機。
將來如給他些時日,他肯定不凡。但是在那種場面救一個不曾相識素未謀面的人。就已經(jīng)超過無數(shù)天驕,相信那個場面下更不可能貪圖她的美色!
藍安也完全摸不著頭腦,一覺醒來睜開眼便多了一位美艷的嬌妻。他甚至覺得救她,都不是他親手操作,只是被神秘的能量掌控。但是望著天降的美艷嬌妻,心里還是樂開了花。
還沒看夠?
洛云溪嬌嗔的瞥了他一眼。
藍安嘿嘿一笑。
而以前總是大鬧爭斗的兩股氣機,在他身體里似乎安靜了下來。只是靜靜的各直待在身體里的一端,相不侵犯。
估計是被天雷重創(chuàng)各自調(diào)養(yǎng)生息。但是他也不敢相信,這兩股氣機有硬剛第九道天雷的實力。
那如果將來完全為我所用,將是一幅怎樣的光景。
藍安暗自道。
藍安抬頭看看天,天空艷陽高照,他的恩師一定進入仙域了吧,他也相信恩師一定會手刃仇敵,以報那差點滅門之仇。
這是什么?
洛云溪突然看著旁邊。
只見一個巴掌大的小東西靠在那炳泛著青光的劍體上,四仰八叉的啃著西瓜,圓滾滾的肚子,上下起伏,渾身漆黑,如不是有五個爪子,完全跟一條肥大的泥鰍別無二致。
你是誰?
藍安蹲下來看著這個小東西說道。
小東西竟然開口了,奶聲奶氣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是它帶我來的。
說著指了一下背靠的白龍劍,順便吐出來一粒西瓜籽。
那一縷白龍的殘魂?一下被天雷轟到初始模樣?
可是面前黑胖的小泥鰍怎么也不像那威風凜凜的萬丈巨龍啊!
你西瓜哪里來的?藍安好奇的問。
小泥鰍轉(zhuǎn)動著眼睛,并沒回答。
小泥鰍歪了歪小腦袋,思考片刻隨即奶聲奶氣的說道。
剛剛你倆為什么光著屁股抱在一起?
這......
洛云溪更是羞紅了臉。
藍安也一陣燥熱,他并沒解釋,也無法解釋。
藍安收起插在土里的白龍劍。
小泥鰍順著藍安破爛的長衫,一直趴到藍安的肩頭,靠著他的脖頸,露著肥碩的大肚皮又開始悠閑啃食起來。
藍安四處望了望,這是哪里,我們在什么地方。
洛云溪也四處看看后隨即搖搖頭。
洛云溪的長裙撕裂成一道道寬大的口子,微風一吹又是春光無限。
藍安下意識的盯著洛云溪飽滿起伏的胸口。
洛云溪急忙雙手掩在豐胸上,雖然說他們確實有了夫妻之實,但那畢竟是在昏昏沉沉中沒有理智發(fā)生的,面對這個丈夫還是充滿了陌生感,被一個甚是陌生的丈夫盯著看。難免羞澀萬分。
藍安看了看周身,前面幾乎成一縷縷布條,而屁股蹲后面直到腳后跟都還比較完好,除了小小的破洞。
藍安從屁股后面齊齊撕扯下來,來到洛云溪后面溫柔的用這塊扯下來的布把洛云溪包的嚴嚴實實。因為布料的原因,兩條修長的大白腿在無法遮擋。
可能因為布料的原因勒得過于緊,反倒是勒得前凸后翹,更是把迷人的身段展露無疑。
你...
洛云溪內(nèi)心竟然升起了一絲溫暖。
我的妻子只有我能看,其余人不行。
藍安一邊說話,一邊整理還有些褶皺的地方。
洛云溪臉色些許泛紅,嘴角卻不經(jīng)意露出笑意。
走吧。
藍安說著轉(zhuǎn)身向前面走去。
藍安剛轉(zhuǎn)身,身后的洛云溪,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
只見藍安露出來的半邊屁股蛋子甩來甩去。
此時一陣奇怪的聲響傳入耳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