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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捉奸在床(求追讀)

劉光天身旁,躺著一個女人,正是廣播員于海堂。

這時候的于海堂,睡得正香,嘴角流著口水。

劉光天嫌棄地瞅了她一眼,轉(zhuǎn)過臉。

于莉推開門,走進來。

劉光天瞪了她一眼,呵斥道:“滾出去。”

于莉似乎沒有聽見,左顧右盼:“海堂,海堂,你在哪……”

她心里著急,昨晚于海堂,不是摸進來了嗎?

人呢?

劉光天本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被子里,自己連個短褲也沒穿。

他憤怒地瞪著于莉,知道被她算計了。

劉光天坐起身,緊緊捂著被子。

閻埠貴走進來,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那個,光天,海堂不見了。我得挨家挨戶找,你沒意見吧?”

劉光天搖了搖頭,沒有吱聲。

閻埠貴明擺著,想捉奸在床,逼劉光天娶于海堂。

閻埠貴瞅了一眼床上,眼神黯淡無光。

他扶了扶斷腿的眼鏡,陷入沉思。

眾人圍著,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哎呀,一個黃花大閨女,不見了,慘嘍。”

“哼,于海堂真的在光天房里,他恐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不是吧,昨天聽說。光天對象是主任的小姨妹,于海堂怎么可能在這里?”

眾人看劉光天的眼神,非常復雜。

閻埠貴站在原地,等著劉光天回話。

畢竟,私闖民宅,是不行的。

“三大爺,您搜吧。”劉光天咬牙切齒。

閻埠貴回過神,沖于莉招招手。

于莉點點頭,走進去,一間間房仔細找。

她連床底、洗澡間、廚房,都沒有放過。

非常奇怪,于莉四處找了一遍,居然不見于海堂的蹤影。

于莉苦笑,搖了搖頭。

“于莉,你確定,沒有看見海堂嗎?”閻埠貴不甘心,再次確認。

“哎,爸,那個。妹妹也許是去了隔壁,咱們?nèi)ツ沁呎艺摇!庇诶驀@了一口氣,找了個借口。

閻埠貴聽了,只好帶著眾人,走出房間。

他裝模作樣,去隔壁鄰居家,敲了敲門。

鄰居開門,閻埠貴走了一遍。

劉光天趁他們出去,穿上了短褲。

他起身,穿上衣服、褲子。

劉光天出門,往三大爺家走。

他驚訝地大叫:“三大爺,海堂不是在你家炕上嗎?”

閻埠貴顯然不信,搖頭晃腦:“這不可能,光天,你別胡說八道。”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進去。

炕上,躺著于海堂和閻解放。

閻埠貴臉色大變,一巴掌拍醒閻解放:“老二,咋回事啊?”

“哎呦,爸,您就不能輕點。咦,于海堂,她怎么在這里?”閻解放揉了揉頭,一臉懵。

“海堂,海堂,你醒醒。”于莉上前,搖了搖于海堂。

“姐,光天他……”于海堂睜開眼,伸了一個懶腰,笑著說。

于莉捂住她的嘴,讓她別吱聲。

于海堂使勁掙開,抱怨一下:“姐,你不是說,讓光天負責嗎?”

劉光天站在門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于莉急了,直跺腳:“哎呀,海堂,你還沒睡醒吧。瞧瞧,這是解放的炕啊。”

于海堂揉了揉眼,仔細一看,吃驚地說:“這,這怎么可能呢?”

眾人竊竊私語,議論個不停。

“哎呀,三大爺家,亂套了。”

“可不是嘛,海堂和解放睡一塊,也不知道害臊。”

“呵,三大爺?shù)教幷液L茫瓉硎窃谶@里,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閻埠貴臉色一沉:“哎,那個,大家都散了吧。”

劉光天笑著說:“三大爺,其實于海堂和解放成一對。也挺好,親上加親嘛。”

于海堂捂著臉,委屈地哭了:“不是這樣的,嗚嗚。”

她不明白,昨晚明明在劉光天身旁。

為啥閻解放,躺在自個身邊?

莫非,劉光天把于海堂,放在閻解放炕上?

于海堂越想越氣,女孩子的名聲,毀了可是嫁不出去的。

“海堂,沒事啊,解放是小孩。”于莉安慰一下。

“對,解放還小呢。”三大媽附和。

“姐,可是,我……”于海堂眼里含淚。

于莉嘆了一口氣:“哎,別可是了,趕緊想辦法。一會兒,光天該出門了。”

于海堂坐起來,穿好衣服:“對,姐。你說得對,拖住他。”

她下了炕,往劉光天家走。

于海堂推開門,走進去。

劉光天正在洗漱,詫異地看著她:“咦,于同志,你來干嘛?”

“那個,光天。我想不明白,明明咱們倆睡一起了……”于海堂拿了兩個白饅頭,坐在沙發(fā)上,邊啃邊說。

“哎,于同志,慎言啊。”劉光天打斷她的話。

“說吧,是不是你干的……”于海堂狠狠地咬了一口白饅頭,心里五味雜陳。

差一點,她就成功了。

劉光天洗漱好,拿了一個白饅頭,坐下。

他邊吃邊心平氣和地說:“海堂,真的不是我。那個,估計你是夢游了吧。”

于海堂吃完一個白饅頭,瞪著他:“光天,你真的沒騙我嗎?”

她顯然不信,可也沒想明白。

劉光天笑著說:“呵,海堂,夢游沒啥。你是廣播員,追你的人,都有一條街呢。”

“哎,光天,那你說說,為啥不選我啊?”于海堂打破砂鍋問到底。

“哎,于同志,你年輕漂亮,大家都喜歡。可是,我不想跟三大爺做親戚。”劉光天嘆氣。

他實話實說,閻埠貴太扣,精于算計。

閻埠貴總是這家借一根蔥,那家借一坨姜,從來沒有還過。

“哦,光天,我懂了。”于海堂笑了。

原來不是她不好,是于莉的夫家不好。

于海堂吃完白饅頭,拍拍身上的灰,起身就走。

劉光天推著自行車,往外走。

于海堂緊緊地跟著他,拍拍他的肩:“喂,馱我一段。”

劉光天皺了皺眉:“這,不太合適。”

于海堂厚著臉皮,坐在后座上:“哎,快走,順路嘛。”

“你,快下來。”劉光天瞪著她。

于海堂硬是坐著,不管不顧。

兩人互相瞪著,誰也不讓誰。

“老二,好好說話,大早上就聽見你鬼叫。”劉海中背著手,走過來。

“哎,你下來,我爸剛做了手術(shù),我得馱他。”劉光天只好扯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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