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這兩天,我用神識將整個鐘家各處都掃了一遍
- 穿成早死女配后,我卷瘋全宗門
- 魚餓
- 2002字
- 2025-04-27 00:03:00
所以即便明知楚致軒是為鐘闊天而來,鐘玄也不敢怠慢,不僅特意撥出一座靈氣濃郁的別院給他暫住,更給了他隨意出入鐘家的權利。
只有一點,每當楚致軒提出要見鐘闊天之時,鐘玄總有各種借口搪塞推托。
楚致軒摸清楚他的想法之后便也不再堅持,只偶爾走到陣法附近等著杜念辭二人的到來。
“后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
“這么說,二師兄是懷疑鐘玄囚禁了鐘闊天?”
“不錯,只可惜我還不知道鐘闊天究竟被囚禁在何處。”
楚致軒修長如玉的手指微微曲起一下一下緩慢敲著石桌。
“這兩天,我用神識將整個鐘家各處都掃了一遍,未免打草驚蛇,只剩下三處刻有禁制之處還未查過。”
“這個好辦,如今鐘衍重傷,想必鐘玄的心思都牽在他的身上,無暇顧及我們做了什么。
若想要一探究竟,今夜就是最好的行動時機。”
裴深與楚致軒對視一眼,一拍即合。
“那今夜我們就去探一探!正好還剩下三處,我們一人負責一處。”
“你們也別太掉以輕心,若是察覺不對便立刻撤退。”
楚致軒拿出兩張黃底紅字符篆分別交給二人。
“這是我臨走前清月長老贈我的符篆,你們將符貼在禁制上能讓禁制失效一刻鐘的時間,時間不多,必要速戰速決!”
……
鐘玄在得知自己唯一的兒子鐘衍受傷之后,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
“我的兒!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竟然受傷如此嚴重?!”
鐘衍不想讓旁人知道自己究竟經歷了什么,用眼色示意秋露將所有人帶出去之后才恨恨開口。
“都是那個杜念辭!我原以為她是個純潔無辜的小白花,誰知道她竟是個心狠手辣的食人花!
我這次真是栽她手里了!”
“杜念辭?是那楚致軒的師妹?!”鐘玄大驚失色,眼底隨即浮現出濃濃的懷疑。
“你莫不是誆我的吧?一個小女娃,有什么本領能將你傷成這樣?”
“可她就是做到了!她就是很有本領!”
鐘衍趴在床上都快痛死了,可他爹居然還懷疑他沒有說實話,氣得他開口便往他爹的心窩子上戳!
“不管爹信不信,總之杜念辭和爹認知里的女修都不一樣,這次你就是看走眼了!
我親眼看著她將損害修為靈府的靈參草塞到我嘴里又親眼看著她拿丹爐砸碎了我的脊骨!
而我全程被她壓制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若非是她真逆天如此,爹以為我會愿意承認我被一個女子廢了修為打碎根基嗎?!”
鐘衍的話讓鐘玄陷入了深深的震動,他不愿意相信這些話卻又清楚鐘衍絕對不可能故意說出這種話來騙自己!
鐘玄與鐘闊天雖然是同族兄弟,但卻分屬不同的兩支。
鐘闊天那支的后人走的是一直以來淬體修煉的體修路子,可他們這支卻是走的采陰補陽的爐鼎路子。
因此鐘玄這一支向來瞧不上修仙界的女修,在他們眼中,女修只分為好用的爐鼎與不好用的爐鼎這兩種。
鐘闊天接管白獅族后,認為用無辜少女煉造爐鼎的法子太過殘忍無道意欲廢除,但已經通過煉造爐鼎嘗到甜頭的鐘玄又怎能答應。
于是他們二人便開始了明爭暗斗,這一斗便是百年,百年間二人誰也沒有真正勝過一場。
直到不久前鐘闊天舊傷發作,鐘玄這才有了機會一舉出手將他的權利奪了過來。
只是族長令不知被鐘闊天藏到了何處,鐘玄遍尋不得所以也沒法殺了他以絕后患,只能將人暫時囚禁起來。
杜念辭的存在無疑是威脅到了鐘玄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自尊與認知,他第一想法便是:必須除了杜念辭!
“杜念辭那邊你先不要去接觸了,她那個師兄與我同為金丹期且還是劍修,不到萬不得已沒必要非和他撕破臉皮。”
“那我的仇呢?!就這樣算了?!”
只要想到杜念辭踩著自己的頭一臉真誠說出“就這?”的場面,鐘衍就氣得不能呼吸。
他恨不得將杜念辭處以極刑才能稍微消一消心底之恨,可偏偏,他打不過杜念辭!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白受辱的!”鐘玄眼中是與鐘衍如出一轍的狠戾。
“我會即刻傳信給尤尊者,請他來助我一臂之力!”
……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當最后一絲光亮消失在天際,無邊黑暗慢慢籠罩蔓延至鐘府每一個角落之時。
往身上貼了好幾道隱身符的杜念辭三人終于踏著這如楚夜色,去往鐘家的不同方向。
按楚致軒白日所說,鐘家刻有禁制的地方分別是藏書樓、祠堂與暗牢。
如今杜念辭所去的地方,正是三個地方里位置最為偏僻的祠堂。
杜念辭的身影快若閃電,輕若微風,所過之處只留有樹葉摩擦時的“沙沙”聲。
最終,她在祠堂外的一棵常青樹上暫時停下,仔細打量著附近的一切以防有詐。濃重云層在這時終于慢慢被風吹開漏下幾點柔白的月光。
皎潔的月色下,杜念辭眼尖的看見有一團小小的影子正緊貼著墻小心翼翼的慢慢朝著祠堂門口挪動。
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個身材瘦削的少女。
盡管看不清她的長相,可杜念辭心底深處卻突然生出一股親切感。
她心神微動,移動身形悄悄跟了上去。
那少女精神高度緊張,絲毫不知道有個人正悄無聲息的緊貼在她身后。
她左顧右看確認附近沒有第二個人后,這才割破手掌輕輕按在肅穆沉重的大門上,口中輕吟一串咒語。
少女掌心的鮮血很快被木門吸收,與此同時,刻有金色符文的禁制瞬間亮起又滅下。
下一秒。
沉重肅穆的木門自己緩緩打開。
打開門的祠堂就像一頭巨獸,向來人發出無聲的邀請。
少女沒有任何猶豫快步走了進去,杜念辭也緊跟其后。
二人踏進去的剎那,木門應聲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