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因為別墅的管家,為了遮掩他們家大小姐的丑事,并沒有向警察報告這點。”
越水滿臉無奈,
“第二,當?shù)氐木欤彩潜荒硞€偵探給誤導了,才會一直認為那個大小姐是被人殺死的!”
“而我想拜托松田警官的事,就是希望你能幫我查一下,當時誤導了四國警方辦案的那個偵探究竟是誰?”
“你自己沒去問過嗎?”松田詢問道。
“我去過警局,也去找過那兩個逼供的警察,但他們都不相信我的話,反而堅信那個混蛋偵探的推理,堅持為那個家伙保密,死活不肯說出他的身份?!痹剿畱崙嵅黄降馈?
“恐怕不是不信,而是不敢信吧,”
柯南冷笑道:“現(xiàn)在按照那個偵探的推理,他們還只是逼供逼死了一個殺人犯?!?
“而如果越水姐姐的推理才是真的,那么他們用逼供逼死的,就是一個無辜的普通人了!”
“這要是被新聞報紙曝光出去,四國警察本部的那些官員恐怕都要完蛋?!?
柯南說完,才注意到松田示意他看一旁。
柯南一轉頭,就發(fā)現(xiàn)越水正一臉看稀有動物的表情盯著他。
“你這個家伙,真的是小孩嗎?”越水扯了扯柯南的臉皮,“你剛才說的那些認識,我也是去了幾次四國警察本部后才明白過來的,但你一聽就清楚了,這根本就不是見識少的小孩能夠分析出來的。”
“其實這都是毛利叔叔平時經常說的啦,”柯南干笑著,急忙搬出了擋箭牌。
“毛利?”越水眨了眨眼睛,“就是最近冒出來的那個,號稱能在沉睡中推理的偵探?”
“對,這孩子就寄住在毛利家,應該是平時經常聽毛利嘮叨這些,才知道的,”松田幫柯南掩護道。
“對,就像松田警官說的那樣?!?
柯南趕緊接道,同時感激的看了松田一眼。
“那個名叫毛利的偵探不錯嘛,”越水點頭夸贊道,“我本來聽說他能在沉睡中推理,還以為是哪來的騙子,又或者是有哪個偵探在背后幫他演戲的?!?
“咳,咳咳……”
剛喝了口果汁,想要壓驚的柯南,又被嚇得差點嗆到。
“其實毛利小五郎之前是東京警視廳的刑警,后來因為一些事才離職的。”松田解釋道,“他的推理能力怎么樣我不清楚,但他對各地警察本部的認識,應該是當了多年刑警的經驗?!?
“原來他之前和松田警官一樣是刑警,那就難怪了……”
越水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隨后繼續(xù)說道,
“就像這個小鬼剛才說的,四國那邊的警察本部已經咬死了我朋友就是薰衣草別墅殺人事件的兇手,我從他們嘴里根本就什么都問不出來?!?
說到這,越水嘆了口氣。
“我這大半年來,一直都在整個日本四處調查?!?
“就是想要找到當初誤導警方的那個高中生偵探,可惜雖然已經有了幾個懷疑對象,但卻一直沒有找到證據(jù)來確定究竟是誰。”
“又是所謂的高中生偵探?”松田無奈道,“這些高中小鬼,天天不好好上學,就知道搞這些幺蛾子?!?
“又不是每個高中生偵探都是那樣的!”柯南忍不住氣憤道。
等注意到兩人看他的目光后,柯南急忙補充道:“最起碼,新一哥哥就從來沒有辦過冤案。”
“新一?是那個東京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你這個小鬼認識的人,真的蠻多的嘛,”越水感嘆道。
“說不定薰衣草那個案件,就是工藤新一做的呢,”松田看了看柯南,故意說道。
“絕對不可能是新一哥哥的!”柯南信心十足地反駁。
“其實那個偵探不可能是工藤新一的,”越水也說道,“我朋友在自殺前,給我打過電話。”
“按照她的描述,那應該是一個口音怪怪的高中生偵探,如果是工藤新一的話,第一奇怪的口音對不上,第二工藤新一很有名的,我朋友應該也能認出來。”
“越水姐姐,”柯南裝出乖巧的模樣,賣萌問道,“你剛才不是說已經有幾個懷疑對象了嘛?都是誰???”
“目前我懷疑的一共有三人,第一個是來自大板的服部平次,他說話關西腔很重?!?
“第二個是來自北海道的時津潤哉,他說話喜歡自稱鄙人。”
“第三個,則是常年留學海外,導致日語口音生硬的白馬探。”
“這三人都是高中生偵探,而且都符合我朋友當時和我說的,口音古怪這個特點?!?
越水簡單的說道。
“服部平次,時津潤哉和……白馬探,”
松田點了點頭。
“那個偵探的身份,我可以幫你調查,但如果我查出來了,你準備拿他怎么辦?”
松田喝了口咖啡,目光緊盯著越水說道,
“我要聽實話。”
“這個……”
越水怔了怔,眼中露出了仇恨和厭惡,
“我也不知道。”
“根據(jù)我的調查,那個家伙找到的證據(jù)其實很容易就能發(fā)現(xiàn)不對勁,我相信,他事后自己應該也注意到了,不然也不會故意沒有告知當?shù)貓蠹埶拿郑 ?
“但他既然已經知道了真相,已經知道自己弄錯了,卻依舊堅持自己之前的推理,就為了那點面子和名聲,結果最后卻害死了我的朋友!”
越水咬著牙,憤怒地說道,
“這種混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他的!”
“所以,你不會是想殺了他,給你的朋友報仇吧?”松田無奈道。
越水沉默著沒有回答,顯然心里確實有這個打算。
“我前兩天也遇到了一個復仇的案件,”松田勸道,“你如果想要報復,就應該從那個家伙最在意的地方去復仇,只是殺了他的話,那樣只會把你自己也牽扯進去?!?
“這樣的話,我想你那已經死去的朋友,恐怕也不會開心的。”
“從那個家伙明明已經發(fā)現(xiàn)錯了,卻依舊不肯改變自己的推理來看,他最在意的應該就是自己作為偵探的名聲了,”
越水怔了怔,
“松田警官的意思,是希望我把事情的真相公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