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應付了幾句,視線掃過人群,才發(fā)現(xiàn)沖野洋子和星野輝美竟然也趕了過來。
“松田警官,這個……”...
沖野洋子臉色發(fā)白的看著那具小女孩的尸體。
“放心,沒事的,兇手很快就會被抓住的,”松田安撫道。
“抓?。繐?jù)我所知,這已經(jīng)是最近發(fā)生的第三起小女孩被綁架虐殺了吧,”
星野輝美沉著臉,哼了一聲,
“只靠你們這些無能的警察,誰知道什么時候能夠破案,還不如早點去請個有名的偵探。”
對星野輝美侮辱警察的話,松田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忍耐著,現(xiàn)在聽到她又這么說,卻是再也忍不住,直接冷聲道,
“既然星野小姐覺得偵探能迅速解決這個案件,那不如就去找找看,也讓我們這些警察見識一下,偵探的效率?!?
“抱歉,松田警官,”
眼看著兩人就要吵起來,沖野洋子急忙將松田拉到了一旁,低聲解釋,
“輝美她不是故意這么說的,其實最近……”
原來,最近這幾天發(fā)生的小女孩連續(xù)綁架被殺案件,
其中的第一起受害人,就是星野輝美鄰居家的女孩。
那個小女孩,和星野輝美的關系極好,還曾經(jīng)和星野輝美約定,等她的新電視劇出來,就一定會追看的。
結果,星野輝美的電視還沒拍完,女孩的尸體就被發(fā)現(xiàn)了。
而這件事,警察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調(diào)查了一個多星期,卻一直都沒有結果。
星野輝美就是因為這個,才對警察有著這么大的怨氣。
一個星期前,那不是我剛好去月影島那兩天嗎?
松田心里暗自計算了一下。難怪他對這個接連綁架殺害小女孩的案件沒有印象。
發(fā)生在那兩天的案件,應該是被一課的其他警察接手了。
不過,就算其他人接手了,但我竟然一點消息都沒聽到?
也有些不對勁???
松田心里正在納悶,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打開一看,竟然是目暮警官的。
“怎么了,警部?”松田接通了電話。
“松田,出事了,一個小女孩的尸體被人發(fā)現(xiàn)遺棄在了米花公園,白鳥已經(jīng)過去了,你也……”目暮警官在那邊說道。
“我已經(jīng)在現(xiàn)場了,警部?!?
松田簡單地說明了一下情況后,便掛掉了電話。
這時,伴隨著警笛的呼嘯,警視廳一課的人也終于趕來了。
為首帶隊的,就是白鳥。
他看到松田,臉色頓時有些難看:“你怎么在這?”
“這個案子是你負責的?”松田反問道。
“沒錯,”白鳥黑著臉,“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么在這?”
“碰巧而已,”松田指了指不遠處地餐廳,“我在那邊吃飯,注意到這邊的異常,就過來了?!?
聽到松田只是偶然到了這里,白鳥的臉色頓時好了許多,
“這個案子是我負責的,兇手我也會自己負責抓住的,松田警官既然已經(jīng)下班了,還是請回去休息吧?!?
“你確定?”松田指了指圍觀的人群,“據(jù)我所知,這已經(jīng)是一個星期內(nèi),發(fā)生的第三起類似案件了!”
“剛才這些人還氣勢洶洶地要求我立刻抓住兇手!”
“因為最近的這三起案件,我剛才吃飯時,還被人稱作無能的警察……”
“夠了,我說了,剩下的案件,我會自己解決!”白鳥黑著臉,一字一頓地說道。
他最近也過的很難,原本在搜查一課三系,他出身豪門,又是通過國家公務員一類考試進的警視廳,可以說是前程遠大,青云萬里。
白鳥一直也對此頗為自得。
但從三年前,在佐藤的事情上,輸給了松田后,白鳥心里就有了疙瘩。
而最近,隨著松田蘇醒,破獲的案件越來越多,無論是在警視廳,還是在社會上,提起名刑警,都會首先想到松田陣平!
這些,無疑都給了白鳥巨大的壓力。
尤其是現(xiàn)在松田也升職為警部補,兩人平級后,白鳥更是不時就聽到有人把他和松田放在一起比較。
只不過提起他,往往說的都是家世,而提起松田,說的卻都是本事!
白鳥不是個自甘平庸,只知道依靠家世的有錢人家少爺,否則他也不會選擇刑警這個辛苦的職業(yè)了。
白鳥也想要證明自己,在能力上一點都不比松田差。
所以一個星期前,當松田陪著目暮一起去了月影島,而東京發(fā)生了小女孩劫持案后,白鳥就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
只要他能迅速破案,那么不僅在警視廳,或許在佐藤那,也能打敗松田。
為了能獨自解決這個案子,他甚至要求目暮警官不要透露任何和這個案子有關的情報給松田。
可惜,理想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
一個星期了,不僅案件沒有絲毫的頭緒,反倒是受害人,又增加了兩個。
社會上,已經(jīng)有不少報紙開始報道這個連續(xù)小女孩劫持殺人案了。
要不是白鳥家人脈廣闊,在媒體界也認識不少人,恐怕新聞報紙早就已經(jīng)把白鳥這個案件的主要負責人拉出來,狠狠批斗了!
松田可不知道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原因。
在聽到白鳥那句,他會自己解決后。
松田笑了笑,抬手示意白鳥跟著他走。
等到了僻靜的地方,看著跟過來的白鳥,松田直接抬起胳膊,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你!”白鳥坐倒在地,怔怔地看著松田。
“清醒了嗎?”松田冷聲道,“什么叫你自己就能解決,別忘了,我們的身份!”
“如今案件已經(jīng)接連發(fā)生了三起,你卻還是這樣的態(tài)度,你是還想再犧牲幾個小女孩嗎?”
“我、我……”白鳥咬著牙,滿臉不甘。
“剛才有人和我說,東京警視廳的警察都是廢物,與其找警察來解決案件,還不如直接去找偵探,”
松田看著白鳥:“怎么樣,聽到這話,心里感覺如何?”
“再想想你剛才說的話,你覺得自己對得起胸口的那枚櫻花徽章嗎?”
櫻花徽章……
白鳥低下頭,望著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