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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靈飛遭欺 天翔援手

北宋末年,政和年間,雖表面上仍維持著天朝上國的繁華,實則內里已千瘡百孔。宋徽宗趙佶醉心于書畫、園林,重用蔡京、童貫等奸臣,導致朝政腐敗,民不聊生。賦稅徭役繁重,百姓苦不堪言,各地起義頻發,社會動蕩不安。

這日,正值暮春時節,暖風輕拂,水泊梁山周邊一片生機盎然。湖畔垂柳依依,嫩綠的柳條隨風搖曳,似是在向人們訴說著春日的溫柔。桃花、杏花爭奇斗艷,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瓣隨風飄落,灑在湖面,宛如一幅流動的畫卷。然而,這般美景之下,卻隱藏著底層百姓生活的艱辛。

阮靈飛,生得身材矯健,皮膚黝黑發亮,如同被陽光淬煉過一般。他的臉龐輪廓分明,濃眉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透著漁家子弟特有的機靈與堅毅。此刻,他正駕著一葉扁舟,在水泊中捕魚。身上那件打著補丁的粗布短衣,被江風鼓起,獵獵作響。

阮靈飛熟練地撒下漁網,心中期盼著今日能有個好收成,換些米面,給家中年邁的母親改善生活。他一邊收網,一邊哼著當地的漁家小調:“水泊浪呀浪打浪,魚兒肥呀蝦兒壯,漁家兒郎水上忙,討生活呀心不慌……”

然而,平靜很快被打破。只見一艘稍大的烏篷船,如惡狼般朝著阮靈飛的小船駛來。船頭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正是當地惡霸胡三。胡三身材臃腫,滿臉橫肉,一雙綠豆般的小眼睛總是閃爍著貪婪與狡黠的光。他身著一件略顯破舊卻又刻意繡著金線的綢緞長袍,妄圖彰顯自己的“富貴”,卻難掩骨子里的粗俗。此刻,他正手持一根油光發亮的馬鞭,得意洋洋地看著阮靈飛。

喲呵,這不是阮家小子嘛!今兒個收獲咋樣啊?”胡三陰陽怪氣地喊道,身后跟著一群同樣兇神惡煞的手下,哄笑起來。

阮靈飛心中一緊,暗叫不好。他深知胡三這伙人平日里魚肉鄉里,無惡不作,今日怕是又要來搶他的漁獲了。但他也不甘示弱,挺直了腰桿,大聲回應道:“胡三,你又想來干什么?我這都是辛苦打來的魚,可沒什么能讓你搶的!”

胡三冷笑一聲,“哼,你這小子還挺有種!在這水泊上討生活,也不問問我胡三爺同不同意!識相的,就把今兒個打的魚都交出來,興許我還能饒你一條小命!”說著,他揚起馬鞭,在空中抽了個響鞭,嚇得阮靈飛的小船一陣搖晃。

阮靈飛緊緊握住船槳,雙眼怒視著胡三,“胡三,你平日里欺壓百姓,強取豪奪,就不怕遭報應嗎?這魚是我一家老小的生計,你休想拿走!”

胡三被阮靈飛的反抗徹底激怒,“給我上!把他的魚都搶過來,敢反抗就給我往死里打!”他一聲令下,手下們如餓狼般紛紛跳上阮靈飛的小船。

阮靈飛奮力抵抗,他揮舞著船槳,與胡三的手下展開搏斗。無奈對方人多勢眾,很快,阮靈飛便被打倒在地。胡三走上前,一腳踩在阮靈飛的胸口,“小子,跟我斗,你還嫩了點!把魚都給我搬到船上!”手下們迅速將阮靈飛捕到的魚,連同漁具一并搶走,扔到了胡三的烏篷船上。

阮靈飛躺在船上,雙眼通紅,心中滿是憤怒與不甘。他掙扎著起身,沖著胡三喊道:“胡三,你作惡多端,總有一天會有報應的!”

胡三不屑地瞥了阮靈飛一眼,“報應?我胡三爺就是這一帶的天,誰能把我怎么樣!你要是再敢啰嗦,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到水里喂魚!”說罷,他揚起馬鞭,作勢要打。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匹高頭大馬疾馳而來,馬上坐著一位年輕公子。這位公子便是宋天翔,他生得眉清目秀,面如冠玉,頭戴一頂精致的儒冠,身著一襲白色錦袍,腰間系著一塊碧綠的玉佩,在陽光下閃爍著溫潤的光芒,手持一把折扇,盡顯儒雅之氣。

宋天翔原本是去拜訪一位友人,路過此地,正巧看到了這一幕。他心中對胡三的惡行極為憤慨,決定出手相助。只見他不慌不忙地翻身下馬,整理了一下衣衫,手持折扇,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上前。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橫行霸道,你們眼里還有沒有王法了?”宋天翔高聲喝道,聲音洪亮且威嚴,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震懾力。

胡三轉過頭,上下打量了一番宋天翔,見他一副書生打扮,心中不禁輕視起來,“哪來的小白臉,少在這里多管閑事!再不識趣,連你一起揍!”

宋天翔微微一笑,并未動怒,他緩緩打開折扇,扇面上一幅山水墨畫栩栩如生。他輕輕搖著扇子,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乃東京來的差役,此次奉太師之命,前來巡查此地民情。你們在此地為非作歹,難道就不怕太師怪罪下來?”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在胡三眼前晃了晃。那令牌雖只是一塊仿制的普通木牌,但制作精細,上面刻著的“太師府”字樣在陽光下竟也有幾分威嚴。

胡三心中一驚,他雖橫行霸道,但對太師蔡京卻是又敬又怕。聽聞眼前這人是太師府的差役,心中不免有些發怵。但他仍心存僥幸,壯著膽子說道:“哼,你說你是太師府的差役,有什么憑證?別以為拿個破牌子就能嚇唬住我!”

宋天翔冷笑一聲,“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此次前來,早已對你們的惡行有所耳聞。若是你現在乖乖認罪,將搶來的東西歸還,我或許還能在太師面前為你美言幾句,從輕發落。否則,等我回府如實稟報,你們就等著吃不了兜著走吧!”

胡三心中開始動搖,他深知太師府的厲害,若是真得罪了太師府的人,自己怕是吃不了兜著走。但就這樣把到手的東西還回去,他又心有不甘。正在他猶豫不決之時,一個手下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三爺,這小子說不定是在嚇唬咱們呢,要不咱……”

胡三心中一狠,決定賭一把,“哼,我看你就是個冒牌貨!兄弟們,給我上,把他也教訓一頓!”手下們得令,再次蠢蠢欲動,朝著宋天翔圍了過去。

宋天翔心中暗叫不好,他雖會些拳腳功夫,但對方人多勢眾,自己未必能全身而退。然而,他表面上仍鎮定自若,“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違抗太師之命!今日你們若傷我分毫,你們的家人都別想好過!”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胡三等人轉頭望去,只見一群百姓正朝著這邊趕來,為首的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這老者在當地頗有威望,平日里深受百姓敬重。

原來,附近的百姓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趕來。他們平日里對胡三的惡行早已忍無可忍,今日見有人敢與胡三對抗,便自發前來相助。老者大聲喊道:“胡三,你作惡多端,今日就是你的報應!鄉親們,咱們一起把他拿下,為阮家小子討回公道!”

百姓們群情激憤,紛紛響應,拿起手中的鋤頭、扁擔等農具,朝著胡三等人沖了過來。胡三見狀,心中大駭,他沒想到平日里對自己唯唯諾諾的百姓,今日竟會聯合起來反抗他。“不好,快跑!”胡三再也顧不上什么,帶著手下們狼狽地跳上烏篷船,倉惶逃竄。

阮靈飛看著遠去的胡三,又看看眼前挺身而出的宋天翔,心中充滿了感激。他走上前,對著宋天翔深深一拜,“恩公,今日若不是您出手相助,我阮靈飛怕是要吃大虧了!還未請教恩公尊姓大名?”

宋天翔趕忙扶起阮靈飛,微笑著說道:“兄臺不必客氣,路見不平,自當拔刀相助。我叫宋天翔,乃宋家莊人氏。”

阮靈飛一聽,心中驚訝不已,“宋家莊?難道恩公與那梁山好漢宋江宋公明有什么淵源?”宋天翔微微一笑,“實不相瞞,宋江正是我的祖父。”

阮靈飛更是欽佩不已,“原來是英雄之后!久聞宋公明哥哥大名,當年梁山好漢替天行道,劫富濟貧,真是大快人心!沒想到今日能結識恩公,真是靈飛的榮幸!”

宋天翔笑道:“祖父的事跡雖值得傳頌,但我宋天翔也不過是個普通人,只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為百姓謀些福祉。今日與兄臺相遇,也是緣分,不知兄臺今后有何打算?”

阮靈飛嘆了口氣,“家中老母年邁,全靠我打漁為生。今日被胡三搶走了漁具和漁獲,怕是又要餓肚子了。”

宋天翔思索片刻,說道:“兄臺莫要擔憂,我身上還有些盤纏,可暫借與兄臺購置漁具。日后若有什么難處,盡管開口便是。”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遞給阮靈飛。阮靈飛連忙推辭,“恩公已經幫了我大忙,這銀子我怎能收下?”

宋天翔硬將銀子塞到阮靈飛手中,“兄臺不必推辭,就當是我這個朋友的一點心意。你我相識便是緣分,日后若有機會,你再還我便是。”阮靈飛感激涕零,“恩公如此仗義,靈飛無以為報。若恩公不嫌棄,靈飛愿與恩公結為好友,今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宋天翔大喜,“求之不得!從今往后,你我便是兄弟!”

二人正說著,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只見一隊官兵正朝著這邊趕來,塵土飛揚。為首的軍官一臉嚴肅,高聲喊道:“誰是宋天翔?”宋天翔心中一驚,不知官兵為何突然前來找他。他走上前,鎮定地說道:“我便是宋天翔,不知軍爺找我所為何事?”軍官上下打量了一番宋天翔,冷冷地說道:“有人舉報你冒充太師府差役,擾亂治安。跟我們走一趟吧!”

阮靈飛一聽,著急地說道:“軍爺,這其中定有誤會!天翔兄是為了幫我趕走惡霸胡三,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的!”

軍官冷哼一聲,“有沒有誤會,到了衙門再說!帶走!”說罷,官兵們一擁而上,將宋天翔五花大綁。阮靈飛心急如焚,他沖著軍官喊道:“你們不能帶走天翔兄!要抓就抓我吧!”然而,官兵們根本不理會他,押著宋天翔便揚長而去。

望著遠去的官兵,阮靈飛心中暗暗發誓:“天翔兄,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他轉身看向周圍的百姓,“鄉親們,天翔兄是為了幫我才被官兵抓走的,我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受苦。大家幫我想想辦法,如何才能救出天翔兄?”

百姓們紛紛議論起來,卻一時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這時,那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走上前,“靈飛啊,此事恐怕沒那么簡單。那胡三與官府勾結已久,怕是他懷恨在心,故意找人陷害天翔公子。如今之計,我們只能去衙門打探消息,再做打算。”

阮靈飛點了點頭,“多謝老丈提醒。我這就去衙門,看看能不能見到天翔兄。”說罷,他匆匆朝著衙門方向趕去。

阮靈飛到了衙門,卻被衙役攔在門外,無論他如何求情,衙役都不讓他進去。正在他焦急萬分之時,突然聽到旁邊有人小聲議論:“聽說這次抓的人是得罪了胡三,胡三可是花了大價錢,讓衙門從重發落呢。”

阮靈飛心中一沉,他知道事情愈發棘手了。但他并未放棄,在衙門外守了一整天,希望能找到機會見到宋天翔,或是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然而,直到天黑,他都一無所獲。

夜幕降臨,阮靈飛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中。母親見他神色不對,詢問緣由。阮靈飛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母親,母親心疼地說道:“兒啊,你這朋友為了幫咱們,遭了這么大的罪。咱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出來。”阮靈飛點了點頭,“娘,我知道。只是如今衙門被胡三買通,我們該如何是好?”

母親思索片刻,說道:“兒啊,你還記得你父親在世時,曾救過一位老郎中嗎?那老郎中在這一帶有些名氣,或許他能幫上忙。”阮靈飛一拍腦袋,“對呀,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娘,您放心,我明日一早就去找他。”

第二天天剛亮,阮靈飛便起身,匆匆趕往老郎中的住處。一路上,他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老郎中是否愿意幫忙,也不知道宋天翔在獄中是否安好。好不容易找到了老郎中的家,阮靈飛敲開了門。老郎中見是阮靈飛,熱情地將他迎了進去。阮靈飛將宋天翔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老郎中,懇請他幫忙想想辦法。老郎中聽完,皺起了眉頭,“此事確實棘手。那胡三與衙門勾結,想要救人怕是不容易。不過,我倒是認識一位在衙門當差的朋友,或許他能從中斡旋一二。你且在此稍等,我這就去找他。”阮靈飛感激涕零,“多謝老丈!若能救出天翔兄,靈飛定當涌泉相報!”

老郎中匆匆出門,阮靈飛在屋中焦急地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阮靈飛如坐針氈。終于,過了幾個時辰,老郎中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位衙役打扮的中年男子。老郎中介紹道:“靈飛,這位便是我所說的在衙門當差的朋友,王班頭。”阮靈飛趕忙上前行禮,“王班頭,懇請您救救我朋友宋天翔。他是被胡三陷害的,實在是冤枉啊!”王班頭嘆了口氣,“我也聽說了此事。那胡三確實可惡,與我們衙門里的一些人狼狽為奸。不過,要救你朋友也并非全無辦法。只是……”

阮靈飛一聽有希望,連忙說道:“王班頭,只要能救出天翔兄,您有什么要求盡管說,靈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王班頭猶豫了一下,說道:“實不相瞞,衙門里的那位大人收了胡三的好處,執意要從重發落你朋友。要想救他,必須得想辦法讓那位大人改變主意。我倒是知道那大人喜好古玩字畫,若是能尋得一件珍貴的古玩,或許能打動他。”

阮靈飛心中犯難,他一個打漁的,哪有什么珍貴古玩。但為了救宋天翔,他咬了咬牙,說道:“王班頭,我雖沒有古玩,但我愿意去想辦法。不知您能否先告訴我天翔兄在獄中情況如何?”王班頭說道:“你朋友暫時并無大礙,只是被關在牢房里。但那胡三還在想辦法加害于他,你們得盡快想辦法。”阮靈飛點了點頭,“多謝王班頭告知。我這就去想辦法找古玩。”說罷,他告別老郎中與王班頭,匆匆離開。

阮靈飛回到家中,將王班頭的話告訴了母親。母親思索片刻,從箱底翻出了一個包裹,遞給阮靈飛,“兒啊,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傳家寶,是一件宋代的汝窯瓷瓶,據說價值不菲。你拿去看看,能不能救你朋友。”

阮靈飛打開包裹,只見一個精致的瓷瓶出現在眼前。瓷瓶造型優美,色澤溫潤,瓶身上的紋路細膩逼真,一看便知是件難得的寶物。阮靈飛心中猶豫,這是父親留下的唯一遺物,他實在不舍得拿去送人。但一想到獄中受苦的宋天翔,他還是狠下心來,決定用瓷瓶去救宋天翔。

阮靈飛帶著瓷瓶,再次找到王班頭。王班頭看到瓷瓶,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你竟能找到如此珍貴的古玩。事不宜遲,我這就去幫你疏通關系。你且在此等候消息。”

阮靈飛焦急地等待著,心中默默祈禱著事情能夠順利。過了許久,王班頭終于回來了,臉上帶著一絲笑意,“成了!那大人見到瓷瓶,甚是喜歡,答應從輕發落你朋友。明日一早,你朋友便能出獄。”

章阮靈飛大喜過望,“多謝王班頭!多謝老丈!若不是你們幫忙,靈飛真不知該如何是好。”第二天一早,阮靈飛早早地來到衙門。果然,沒過多久,宋天翔便被放了出來。二人相見,激動不已。阮靈飛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宋天翔,宋天翔感激地說道:“靈飛兄弟,你為了救我,竟拿出如此珍貴的傳家寶,天翔實在無以為報日后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阮靈飛爽朗地笑了笑,“天翔兄,你我既是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你為了幫我才遭此劫難,我救你是理所當然。只是可惜了那件傳家寶……”宋天翔拍了拍阮靈飛的肩膀,“兄弟放心,這傳家寶雖去,但我們兄弟情誼還在。待日后有機會,我定幫你尋回同等珍貴之物。”

二人正說著,突然遠處傳來一陣馬蹄聲,一隊人馬疾馳而來。為首之人正是胡三,他面色陰沉,眼中透著怨毒,“宋天翔,阮靈飛,你們倆還真是命大!竟然能從衙門里出來。不過,你們別以為這事就這么算了!”

宋天翔向前一步,毫不畏懼地直視胡三,“胡三,你作惡多端,遲早會有報應。你屢次欺壓百姓,難道就不怕天理昭彰?”胡三冷笑一聲,“天理?在這地界,我胡三爺就是天理!你們壞我好事,我豈能善罷甘休。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說罷,他一揮手,手下們紛紛抽出兵器,朝著宋天翔和阮靈飛圍了過來。

阮靈飛低聲對宋天翔說道:“天翔兄,你剛出牢獄,體力尚未恢復,一會你尋機先走,我來擋住他們。”宋天翔搖了搖頭,“靈飛兄弟,你我同生共死,怎能讓你獨自犯險。今日,我們就與這惡賊拼了!”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突然又一陣馬蹄聲響起,只見一位少年騎著一匹黑馬,如旋風般趕來。少年身姿矯健,面容冷峻,手持一把長槍,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少年來到近前,大喝一聲:“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兇傷人,你們眼中還有沒有王法!”

胡三轉頭一看,見是個陌生少年,心中不屑,“哪來的毛頭小子,少在這里多管閑事!再不滾,連你一起收拾!”少年冷笑一聲,“我乃燕青羽,今日便要管管你這惡賊的閑事!”說罷,他雙腿一夾馬腹,挺槍直刺胡三。

胡三心中一驚,忙舉刀抵擋。燕青羽武藝高強,槍法凌厲,幾個回合下來,胡三便漸漸招架不住。他的手下見狀,紛紛圍上來,企圖圍攻燕青羽。

阮靈飛和宋天翔相視一眼,也一同加入戰斗。阮靈飛手持一根木棍,與宋天翔配合默契,專找胡三手下的破綻攻擊。一時間,喊殺聲四起。

胡三見勢不妙,心中萌生退意。他瞅準一個機會,虛晃一刀,撥轉馬頭,想要逃走。燕青羽眼尖,大喝一聲:“惡賊,哪里走!”說罷,他從腰間抽出一支短箭,搭弓便射。只聽“嗖”的一聲,短箭正中胡三的后背。胡三慘叫一聲,從馬上跌落。

他的手下見老大受傷,頓時亂了陣腳。宋天翔、阮靈飛和燕青羽乘勝追擊,將胡三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四散而逃。

胡三躺在地上,掙扎著想要起身,燕青羽走上前,用槍尖抵住他的咽喉,“惡賊,你平日里作惡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末日!”胡三嚇得臉色慘白,連忙求饒:“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宋天翔走上前,冷冷地看著胡三,“饒你?你欺壓百姓之時,可曾想過今日?若不將你除去,日后你定會繼續為非作歹。”燕青羽看向宋天翔和阮靈飛,“二位,此等惡賊,留他何用?”阮靈飛點了點頭,“殺了他,為百姓除害!”

就在燕青羽要動手之際,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鑼聲。眾人望去,只見一隊官兵正朝著這邊趕來。為首的將領高聲喊道:“住手!你們在干什么?”燕青羽收起長槍,說道:“這位將軍,此人名叫胡三,乃是當地惡霸,平日里欺壓百姓,無惡不作。我們正要為民除害!”

將領跳下馬,看了看地上的胡三,又看了看宋天翔等人,“我不管他是不是惡霸,在這天子腳下,豈容你們私自處決。將他們一并帶回衙門!”宋天翔心中氣憤,“將軍,我們是為了百姓,才出手懲治這惡賊。您怎能不分青紅皂白,將我們帶走?”

將領冷哼一聲,“有什么話,到衙門再說!帶走!”

官兵們一擁而上,將宋天翔、阮靈飛和燕青羽押了起來。胡三見狀,心中暗喜,掙扎著站起來,“將軍,您可得為我做主啊!他們無緣無故毆打于我……”將領看了胡三一眼,“你也一起走!衙門里自會查明真相。”

眾人被押到衙門后,被分別關進了不同的牢房。阮靈飛心中焦急,“天翔兄,這可如何是好?我們明明是為民除害,這衙門卻不分黑白。”

宋天翔皺著眉頭,思索片刻后說道:“別急,或許這其中另有隱情。這將領看似不通情理,但也有可能是在試探我們。我們且靜觀其變,看衙門如何處置。”燕青羽在一旁說道:“哼,若這衙門真的黑白不分,我燕青羽定不會善罷甘休!”

過了許久,牢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衙役打開牢門,對宋天翔說道:“大人要見你,跟我走一趟。”宋天翔被帶到了衙門大堂,只見堂上坐著一位官員,正是之前收了阮靈飛傳家寶的那位。官員看了看宋天翔,說道:“宋天翔,你可知罪?”宋天翔昂首挺胸,“大人,我何罪之有?我等是為了懲治惡霸胡三,為民除害。”

章官員冷笑一聲,“胡三固然有罪,但也輪不到你們私自處置。你等目無王法,聚眾斗毆,該當何罪?”

宋天翔心中氣憤,“大人,您收了我兄弟的傳家寶,答應從輕發落。如今卻又這般說辭,難道是想出爾反爾?”官員臉色一變,“大膽!竟敢污蔑本官!來人,給我打!”

兩旁的衙役一擁而上,將宋天翔按在地上,就要動手。就在這時,突然堂外傳來一陣喧鬧聲。一個聲音高聲喊道:“住手!不得對恩公無禮!”

眾人望去,只見一位老者帶著一群百姓沖進了大堂。正是之前那位白發蒼蒼且頗有威望的老者,身后跟著的百姓們紛紛喊道:“大人,宋天翔他們是好人,是為我們除害的,您不能冤枉他們啊!”

老者走上前,對官員說道:“大人,胡三在這一帶作惡多端,欺壓百姓已久,百姓們苦不堪言。今日宋天翔等人出手懲治胡三,實乃為民除害之舉。還望大人明察秋毫,放過他們吧。”

官員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想到百姓們會突然闖進來。正在他猶豫不決之時,又有一人匆匆走進大堂,在官員耳邊低語了幾句。官員臉色大變,連忙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冠,對宋天翔說道:“宋公子,多有得罪。剛剛得知,原來您竟是宋家莊宋氏后人。此事多有誤會,還望海涵。”

宋天翔心中疑惑,不知這官員為何突然態度大變。但他也不想與這等勢力之人過多糾纏,“既然大人知曉誤會,還請放了我兩位兄弟,以及胡三那惡賊。”官員連忙點頭,“是是是,立刻放人。”

宋天翔、阮靈飛和燕青羽被放了出來,胡三也被帶到堂前。官員看著胡三,臉色一沉,“胡三,你作惡多端,證據確鑿,本官今日便要將你依法嚴懲!來人,將胡三押入大牢,聽候發落!”胡三絕望地喊道:“大人,您不能這樣對我啊……”但他的喊聲很快被衙役們淹沒,被拖了下去。

宋天翔等人走出衙門,百姓們紛紛圍上來,對他們稱贊不已。老者笑著說道:“宋公子,阮小哥,還有這位英雄,多虧了你們,為我們除去了這一大害。你們是真正的英雄啊!”宋天翔笑著說道:“老丈過獎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只是不知為何這衙門突然改變了態度。老者笑了笑,看向燕青羽,“這位小哥,你可知道你父親是誰?”燕青羽一愣,“我父親乃是燕青。”

老者點了點頭,“方才有人來報,說這位小哥乃是燕青之后。這衙門大人一聽,生怕得罪了燕家,所以才改變了態度。”。宋天翔、阮靈飛和燕青羽相視一笑。燕青羽說道:“沒想到竟是因為家父的緣故。不過,這衙門官員如此勢力,實在令人不齒。”

宋天翔說道:“這世道,像這樣的官員不在少數。我們雖僥幸逃過一劫,但還有許多百姓仍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阮靈飛握緊拳頭,“天翔兄,那我們該怎么辦?”

宋天翔思索片刻,說道:“我聽聞水泊梁山有‘小八義’,他們替天行道,劫富濟貧,在江湖上聲名遠揚。我們不如前去投奔,與他們一同為百姓謀福祉。”

燕青羽眼睛一亮,“好主意!我早有此意。能與志同道合之人一起行俠仗義,正是我所向往的。”阮靈飛也點頭贊同,“我也愿意同去。只是不知這‘小八義’是否會接納我們?”

宋天翔自信地笑了笑,“我們一心為民,又有一身本領,想必‘小八義’定會接納我們。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啟程。”

于是,宋天翔、阮靈飛和燕青羽告別了百姓,踏上了前往水泊梁山的道路。一路上,三人暢談著未來的志向,對即將到來的梁山之行充滿了期待。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水泊梁山等待他們的,將是更多的挑戰與機遇,還有一場關乎江湖與百姓命運的風云變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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