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亨利克一群人剛準備動身,就被張毅叫住。“幫我帶話給那兩家貴族,不管他們是什么身份,以后再做一些下見不得人的勾當被我知道了,我會親自上門,讓他們體驗一下什么叫九族消消樂。走吧!~”
亨利克一行人離開,張毅的臉色還帶有憤怒。他今天的憤怒,今天的第一次殺人,并不是因為那名大漢說的話,而是內心中莫名涌出的憤怒,但這股憤怒為什么會出現,自己并不知道。可能是前世良好的教育,讓自己接受不了這些所謂的貴族做出的那些骯臟的事情。也可能是這十幾年來,他還沒有接受這個世界的世界觀,總是下意識的認為,認為這個世界和藍星的兔子國家一樣。
很快張毅也想明白了,還是自己的見識太少了。從出生到現在自己一路順風順水,從來沒真正見到這個世界陰暗面。讓心境出現了瑕疵,好在,現在知道也不晚,不然下次的大涅槃可能就會出現危險。
長處口氣,招手讓朱竹清跟上自己,向斯圖堡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朱竹清幾次張嘴想要說話,最后都忍住了。張毅有些無奈,“有什么話想說你就直接說,沒必要猶猶豫豫的。還是剛才把你給嚇到了,現在不會說話了。”
朱竹清被說的有點臉紅,有些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那我就問了,你那魂環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做到第一魂環就是千年的。”這個問題張毅沒打算瞞著,畢竟這位將來可能會成為自己以后的幫手,實力太菜可不行。“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想先問問你,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限制了魂師吸收更高年限的魂環。”
朱竹清沒有多想,很快就給出了答案,“身體素質。”張毅打出一個響指,以示肯定。“沒錯,就是身體素質。普通魂師想要提升身體素質很難,我想就算你們幽冥公爵府想要給你們提升身體素質都不容易吧!~”朱竹清點頭表示沒錯。去斯圖堡的路上人越來越多,張毅停止了這個話題,朱竹清也明白,沒有在繼續問。
到了酒店,張毅訂了兩個房間,又叫人準備兩份豐盛的晚餐。臨走前,前臺小哥眼神怪怪的看著自己。張毅沒去管他,自顧自的帶著朱竹清上了二樓。不過朱竹清并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跟著張毅身后來到他的房間。張毅知道她為什么跟著自己進房間,也就沒攔著她。
朱竹清開門見山,直接問道。“你是不是有提升身體素質的辦法。”這種問題本來朱竹清是不應該問的,畢竟這涉及到別人的秘密,但一想后面自己要獨自面對的危機,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問了出來,甚至都已經做好張毅拒絕回答的心理準備。
張毅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取出一塊黑乎乎的東西問朱竹清,“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朱竹清看著眼前的東西,沒看出所以然來,搖頭表示不知道。“這個東西叫鯨膠。”鯨膠她聽說過,但張毅和她說鯨膠的時候她并沒有多想,用不確定的語氣說道。“你是說,鯨膠可以提升身體素質?”
“冰果,答對了。”聽張毅確認,即使有所猜測,但朱竹清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張毅再次肯定,“沒錯,這也是我通過一本書上講解鯨膠的特性,推演出來的。最后自己親自實驗,證明鯨膠確實能夠增強身體素質。怎么樣,要不要試試。”朱竹清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了。
朱竹清同意,張毅沒再多說什么,開始加工手中的鯨膠。張毅沒對朱竹清吝嗇,正在加工的這塊鯨膠是一塊8000年的。朱竹清現在已經是25級的大魂師,可以承受住更高年份的鯨膠。很快,鯨膠加工完成,伸手將鯨膠遞到朱竹清面前,“要不要我喂你。”張毅有些戲謔的看著她。
朱竹清無視張毅的戲謔,接過張毅手中的鯨膠,感受手中鯨膠的余溫道,“我要怎么做,是直接吃下去嗎?”沒錯,直接吃下去就行。不過先提醒你,最好在衛生間煉化它,身上也最好不要穿衣服。因為煉化的過程中會將體內的雜質排出體外,那樣會弄臟你的衣服。朱竹清點頭表示明白,拿著鯨膠離開張毅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煉化鯨膠。
打發走朱竹清之后,在想未來的路要怎么走。殺死了無數的腦細胞,也沒想出一個完整的計劃,“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目前的情況來說,史萊克是不會有七怪了,朱竹清被自己拐跑了。高級魂師大賽,他們也不會有幽冥白虎的武魂融合技了。唐三最大的機緣仙草,現在已經落到我的口袋里了,成神的機緣也只能下修羅神的傳承。不過唐三想要得到修羅神傳承,就只能親自出手殺死自己的曾祖,也不知道等唐三知道真相的時候會是什么表情。”
張毅正想著,房間門被敲響。“門沒鎖,直接進來就行。”張毅知道敲門的是誰,按照時間推算,這個時間朱竹清也煉化完那塊鯨膠。張毅現在正閉眼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聞著空氣中飄散的沐浴物品的香氣,眼都沒睜的問道,“怎么樣,提升了多少。”
朱竹清沒有說話,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里,滿臉復雜的看著張毅一句話都沒說。張毅有些奇怪,皺著眉頭問道,“怎么,出什么意外了嗎?”張毅奇怪的睜開眼睛看著她。朱竹清頭瞥到一邊,“沒出問題,按照提升的強度來看,大概提升了有600年的時間。并且魂力還提升了一級,感覺體內的氣血還有所提升。”
“好了,沒事早點休息吧!~我們明天還要早起呢。哦,對了。一個星期后,再給你更高年限的鯨膠使用。還有,鯨膠的事情不要透露出去。這東西的秘密和筑基功法一樣,自己悄咪咪知道就行。”雖然知道朱竹清不是那種多嘴的人,但還是叮囑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