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工藤新一,切腹謝罪吧!《求追讀》《求反饋》
- 柯學,毛利蘭的天才表弟
- 漫城時光
- 2412字
- 2025-04-17 17:38:22
場中的‘辯論’依舊在進行,云霄飛車的殺人案件似乎就在工藤新一的公式化的‘解說’中走向尾聲。
犯罪嫌疑人之一的瞳子小姐的質(zhì)疑聲弱到可以忽視,神態(tài)表現(xiàn)更是不堪入目,明眼人都能看出她的不對勁。
“啊...又被這家伙搶風頭了。”
園子嘀咕了一聲,算是見怪不得,便把目光看向陳青,突然發(fā)現(xiàn)他正看著另一邊。
“小青,你看什么...”
園子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頓時有些驚訝。
“哇,小青你和人撞衫了誒。”
人群的角落站著兩個黑衣人,黑帽墨鏡,遮住半張臉,無聲無息,一言不發(fā)。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有斯拉夫人的身體特征,像頭穿著西裝的北極熊。魁梧的身軀把黑色西裝撐得緊繃繃的,墨鏡都遮不住他高聳的顴骨和方下巴。
此刻他正神經(jīng)質(zhì)地左右張望。
對比起同伴的緊張,旁邊的銀色長發(fā)男人顯得‘閑情雅致’多了,只是倚在欄桿上雙手插兜,修長的黑色大衣下擺隨風微動,墨鏡下的鼻梁如刀削般陡直,薄唇抿成的冰冷線條,沉默的像一塊雕塑。
這一對組合,簡直像是混進羊群的狼,滿身貼滿了‘我很危險’四個大字。
陳青不怎么在乎他們的危險,因為沒人比他更危險。
到他對這個和自己撞衫的銀發(fā)男人有點興趣。
這個人,給了他難言的既視感。
恰在此時,對面的銀發(fā)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視線,突然偏移腦袋,沖著他露出一個冷笑。
陳青當即邁開步伐,徑直走過去。
但有人拉住了他。
是毛利蘭。
少女拉著他的手,小臉滿是認真道:“小青,不要一直盯著別人,很不禮貌。”
陳青默然片刻,緩緩道:“他瞅我。”
“.....”
小蘭無奈道:“瞅你怎么了,反正不準胡來。”
這時園子也安慰道:“小青,他沒你一半好看,不用管他!”
陳青便沒再堅持,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
這么一個小插曲,場中的局勢已經(jīng)走到了尾聲。
工藤新一一通操作,在警察的配合下預演完犯罪過程之后,最后還拿出一個口袋,里面赫然是珍珠項鏈和鐵鉤。
瞳子小姐如遭雷擊,就跟‘意志判定’沒過關一樣,當即淚如泉涌,眼瞅著就要跪下認錯。
工藤新一見狀心里已經(jīng)有了判斷。
只是他裝13成功,卻沒有聽到某些該有的稱贊聲音,頓時感覺有點不適。
結(jié)果一個轉(zhuǎn)頭,就發(fā)現(xiàn)小蘭正拉著陳青的手,兩人還在‘拉拉扯扯’。
工藤新一本來還意氣風發(fā)的臉當即垮過了下來,立刻走了過去。
“這是怎么回事?”
毛利蘭道:“沒事,新一,案件解決了嗎?”
工藤新一道:“解決了,那位瞳子小姐就是殺人兇手。”
說話間,他的目光還放在陳青和小蘭兩人握在一起的手中。
小蘭見狀,有些不好意思的松開手。
“小青今天不太聽話,要時刻看著....”
工藤新一便看了一眼陳青,赫然發(fā)現(xiàn)對方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他表情依舊沒什么變化,但那雙漆黑的眼神仿佛在說....
“廢物,你能這么輕易做到和小蘭牽手嗎?”
工藤新一剛好起來的心情頓時一落千丈,但該有的風度還是要講的。
這時他想起小蘭對陳青的評價,立刻道:“相澤,聽說你也很聰明,那你覺得我的推理如何?”
陳青卻是置若罔聞,已經(jīng)移開目光,就像他不存在一樣。
“....”
工藤新一心中暗罵:好沒禮貌的小子!
兩人之間有些怪異的氣氛,不出意外的引起了小蘭和園子的注意。
小蘭對此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給了工藤新一一個歉意的笑容。
園子踮起腳尖,在陳青耳邊小聲道:“小青,你答應過要和新一好好相處的。”
她都這么說了,很好說話的陳青便看向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抬頭挺胸,并不畏懼。
陳青這才重新看向工藤新一,冷冷開口:“你問我你的推理如何?”
工藤新一面色不改道:“請問你有何高見?”
“你的推理狗屁不通,毫無邏輯可言。”
“?”
工藤新一怔。
陳青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半點不給面子:“你是個弱智嗎?這種云霄飛車的時速超過一百公里,進隧時是無減速狀態(tài),甚至有可能超過一百五十公里,無遮擋的情況下相當于直面12-15級臺風,人連保持平衡都極其困難,什么體操運動員可以完成你說的操作?”
“風壓去哪里了?壓強常數(shù)是多少?物理學難道不存在了?”
陳青指著剛想跪下認罪的瞳子道:“她才多少公斤?你當她是什么了?魔鬼終結(jié)者嗎?”
“你在做夢嗎?工藤新一。”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陷入詭異的寂靜,工藤新一都愣住了。
這人...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不遠處的瞳子小姐也是呆呆的看他,小鼻子抽了抽,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工藤新一被他噴的愣了一會兒,回過神來面帶怒色,正要說話時。
陳青卻已經(jīng)道:“你知不知道人類直面時速100km的風壓,只要睜開眼睛,淚腺會自然分泌眼淚潤滑眼睛,有許多人都會出現(xiàn)這種生理現(xiàn)象,不會受主觀意識控制。”
工藤新一一窒。
這就有點觸及到他的知識盲區(qū)了。
陳青又道:“你又知不知道,你在無確實證據(jù)的情況下指認這位小姐是兇手,已經(jīng)構(gòu)成事實意義上的誣陷?”
工藤新一立刻揚起手中的透明袋子:“這就是....”
“在沒有合法的手續(xù)收錄取證的情況下,這東西什么都不是,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嗎?你是法盲嗎?”
“.....”
陳青完全不給工藤新一反駁的機會,臉色冷漠,聲音沉穩(wěn)有力。
“工藤新一,你仗著和東京警視廳的私人關系在這里指點江山,活像條上躥下跳、仗勢欺人的狗。“
正在看戲的目暮警官臉色一變。
“在曰本法定意義上,偵探?jīng)]有任何執(zhí)法權(quán),取證權(quán),調(diào)查權(quán).....根本不是合法機構(gòu)的工作人員,更何況,你也同樣有作案嫌疑。”
“但你不僅插手命案發(fā)生的第一現(xiàn)場,沒有任何合法監(jiān)管的情況,就在犯罪現(xiàn)場私自行動,更是觸碰現(xiàn)場可能的證物,任何人都可以合理的懷疑這項鏈是你制造的栽贓道具,你先用言語誘導那位小姐,再用事先準備好的道具栽贓陷害她。”
“你拿出來的可能是證物,但已經(jīng)被你污染,沒有任何的可信度可言,因為你的非法行為,我可以合理的類推,案發(fā)現(xiàn)場所有存在的‘證據(jù)’可信度都要打個折扣,甚至完全不可信。”
“你這個狗屁都不是的偵探,連半點執(zhí)法正規(guī)流程都不懂,你知不知道你在妨礙司法的公正,你知不知道司法程序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推理?”
“居然還敢來問我,你的推理如何?”
“你是不是要在法庭上,請來一個體操運動員,讓她也直面十二級臺風表演一次無視野空中飛車殺人?”
“如果她做不到,工藤新一,你要切腹謝罪嗎?”
陳青連珠炮般的話語落下,全場陷入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