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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劉秀上位,劉秀尋訪司馬山莊(2)

劉秀指尖摩挲著“天機匣”冰涼的青銅紋路,忽然將羅盤翻轉,一道幽藍光束刺破夜空,

在云層間投射出江夏水師的行進路線。文聘盯著光影中密密麻麻的戰船圖標,喉結滾動:“這‘天機匣’竟能...?”

“九州秘鑰碎片的力量,遠超想象。”劉秀收回羅盤,目光轉向東南方,“傳令鄧禹,即刻啟用‘連弩車’,在云夢澤淺灘設伏。

每車配備十二張諸葛弩,箭矢淬上見血封喉的毒汁。”他頓了頓,又道:“再讓馮異帶三千死士,攜帶浸油的蘆葦潛入黃祖后營,聽號火為令。”

三日后拂曉,云夢澤水面霧氣蒸騰。黃祖站在旗艦甲板上,望著遠處若隱若現的襄陽城頭,冷笑一聲:“劉秀小兒,

區區八千殘兵也敢螳臂當車?”話音未落,西岸蘆葦叢中突然傳來尖銳的破空聲——三百架連弩車同時發動,箭矢如暴雨般傾瀉而下。江夏水師的盾牌兵慌忙舉盾,卻被淬毒的弩箭穿透藤盾,慘叫聲此起彼伏。

“放拍竿!”黃祖暴喝。船首的巨型機關轟然轉動,千斤巨石破空而出,砸得岸邊塵土飛揚。

劉秀早有準備,命人在灘頭埋設尖刺拒馬,巨石滾入拒馬陣便被卡住,反而成了阻擋戰船的屏障。

就在雙方僵持之際,黃祖后營突然騰起沖天火光。馮異率領的死士點燃蘆葦,借著風勢將火舌引向戰船。

干燥的桐油遇火即燃,轉眼間數十艘戰船陷入火海。黃祖面色驟變,正要下令撤軍,卻見劉秀親率精銳從東岸殺出,銀甲在火光中閃耀如電。

“殺!”劉秀的精鋼弩機連發三箭,箭無虛發,將黃祖身旁的親衛一一射倒。黃祖揮舞長刀格擋,卻被文聘從側面突入,

青銅劍直取咽喉。千鈞一發之際,一名親衛撲上來替他擋下致命一擊,黃祖趁機躍入小船,在混亂中倉皇逃竄。

此戰過后,劉秀清點戰場,繳獲戰船四十余艘、拍竿機關十二架。他撫摸著從戰船上拆下的青銅齒輪,

對鄧禹道:“黃祖雖敗,但新式武器背后必有高人指點。派人暗中查訪,看看是哪個勢力在覬覦九州秘鑰...”

夜幕降臨,襄陽城頭的“劉”字大旗獵獵作響。劉秀望著遠方的星火,將“天機匣”貼在胸口——那里,

藏著他尚未對任何人透露的秘密:九州秘鑰不僅能窺探天機,更隱藏著顛覆天下格局的驚人力量。而蔡夫人知曉的,或許只是冰山一角

秋風卷著血腥氣掠過云夢澤,劉秀站在繳獲的旗艦甲板上,望著殘陽下隨波沉浮的江夏戰船殘骸。

斥候疾馳而來,手中染血的戰報在風中展開:“報!文聘將軍率輕騎追至夏口,黃祖走投無路,自刎于龜山之下!”甲板上頓時響起震天的歡呼聲,

劉秀卻握緊腰間的“天機匣”,目光投向荊州全境地圖。

十日后,劉秀在襄陽城主府正式宣布接管荊州。他命人拆除城主府的朱漆屏風,

露出背后巨大的青銅沙盤——山川河流、關隘城池盡皆逼真呈現。“即日起,荊州將行新政。”劉秀的聲音響徹大堂,手中竹策重重擊在沙盤上的南郡,“田賦減半,凡開墾荒地者,三年免稅!”

鄧禹捧著竹簡上前,憂慮道:“公子,減免賦稅雖得民心,但軍餉糧草......”劉秀抬手制止,從袖中取出“天機匣”。

羅盤轉動間,幽藍光芒投射出密密麻麻的礦脈分布圖:“荊州地下藏有鐵礦、硫磺,可設官營工坊,鑄造兵器、燒制火藥。”他又指向長江航道,

“江夏之戰繳獲的拍竿機關,稍加改良,便是商船護防利器,往來稅銀足以填補空缺。”

為推行新政,劉秀親自騎馬路演。他在江陵召集百姓,指著新制的水車與曲轅犁:“此乃工坊新造農具,耕一畝地省時過半。”

說著令士卒演示,圍觀老農嘖嘖稱奇。當看到鐵甲兵卒使用諸葛連弩進行狩獵演練時,人群中爆發出驚嘆——這些兵器不僅能御敵,還可用于山林驅獸。

改革觸及世家利益,暗流涌動。某日深夜,劉秀在城主府批閱文書,忽聞院外傳來異響。他抄起精鋼弩機閃至廊下,

只見三道黑影正欲翻墻而入。弩箭破空聲中,兩名刺客應聲倒地,第三人揮刀逼近,卻在看清劉秀面容時瞳孔驟縮:“你......你怎會在此?”

劉秀扯下對方蒙面巾,冷笑:“蔡氏余孽?”原來此人竟是蔡夫人兄長,潛入欲刺殺劉秀為妹報仇。劉秀將其押入地牢,

次日卻當眾宣布:“蔡氏舊部,既往不咎!愿留者編入工坊,擅武者充作城防軍!”此舉既震懾心懷不軌者,又收攬了蔡氏勢力的殘余力量。

三個月后,荊州面貌煥然一新。官營工坊的青煙日夜不息,商船往來如梭,百姓安居樂業。劉秀登上新建的瞭望塔,望著燈火通明的襄陽城,將“天機匣”高舉過頭。羅盤光芒與星辰遙相呼應,

深秋的襄陽城桂香浮動,劉秀倚著城樓上的青銅箭垛,望著護城河上往來的商船。

鄧禹疾步而來,玄色披風沾滿晨露:“主公,荊州賢才已應募者逾百人,但能擔軍國重任者寥寥。城外三十里有司馬山莊,莊主人稱水鏡先生司馬徽,素以識人之明著稱,

其門下弟子如龐統、諸葛亮,皆有經天緯地之才。”

劉秀的手指在“天機匣”的紋路間停頓,眼中閃過精光。次日清晨,他僅帶文聘與十名親衛,輕騎直奔司馬山莊。

馬車碾過青石山道,兩側楓林如血,遠遠便望見竹籬環繞的莊院,柴門上方“水鏡居”三字蒼勁古樸。

叩門聲驚起院內白鶴,白發長須的司馬徽拄著藤杖出迎,目光掃過劉秀腰間的“天機匣”時微微一頓。賓主落座后,

劉秀開門見山:“久聞先生有‘知人論世’之能,今荊州初定,百廢待興,懇請先生指點。”

司馬徽撫須輕笑,命童子取來三枚竹簡:“欲安荊州,需得三士。

其一,鳳雛龐統,善奇謀,可破困局;

其二,臥龍諸葛亮,通天文曉地理,擅治國安邦;

其三,徐庶徐元直,長于兵法,可鎮疆場。”話音未落,院外忽起狂風,將案上竹簡卷得嘩嘩作響。

文聘按劍而起,卻見劉秀抬手示意無妨,親自拾起飄落的竹簡。司馬徽意味深長道:“此三人皆隱于山野,

若想得之,需以誠心相邀。”說罷取出一枚刻著水波紋路的玉牌:“持此牌前往隆中、耒陽,自有人引薦。”

暮色漸濃時,劉秀辭別山莊。歸途中文聘忍不住問:“公子真信這隱士之言?”

劉秀將玉牌收入懷中,望著天際殘陽:“司馬徽能一眼識得‘天機匣’,絕非尋常隱士。況且——”他握緊韁繩,“若能得鳳雛、臥龍相助,何愁荊州不興?”

當夜,襄陽城主府燈火通明。劉秀將司馬徽所贈竹簡鋪展在青銅沙盤上,

燭光映照著“龐統”“諸葛亮”“徐庶”三個名字。突然,“天機匣”發出細微震顫,羅盤指針瘋狂旋轉,一道幽藍光束直指東南——正是司馬山莊的方向。劉秀瞳孔微縮,意識到這場求賢之旅,

回到襄陽城后,劉秀按照司馬徽的指點,親赴耒陽誠邀龐統。龐統正在庭院中研讀兵書,

聽聞劉秀來訪,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久聞劉公子廣納賢才,今日怎有空屈尊至此?”劉秀拱手,神色誠懇:“先生智謀超群,如能出山相助,

荊州之幸,蒼生之幸。”龐統盯著劉秀腰間的“天機匣”,沉默片刻后大笑:“好,既然公子誠意相邀,我龐統便隨你走這一遭!”

龐統入府當晚,劉秀設宴款待。席間,文聘匆匆入廳,附在劉秀耳邊低語幾句,劉秀臉色微變,旋即恢復鎮定,繼續舉杯。待賓客散去,

劉秀屏退眾人,對龐統道出實情:“探子來報,諸葛亮已準備啟程前往并州,投靠潘鈺。”

龐統皺起眉頭:“潘鈺?可是并州牧潘善之子?”劉秀點頭:“正是。當年諸葛亮一家遭徐州戰亂,四處逃亡,是潘善伸出援手,不僅提供住所,

還資助諸葛亮求學,這份救命之恩,諸葛亮銘記于心。如今潘鈺繼承父業,又廣施仁政,諸葛亮欲前往輔佐,以報恩情。”

龐統摩挲著酒杯,沉思道:“諸葛亮之才,可比管仲、樂毅,若去了并州,

日后必成大患。”劉秀握緊拳頭,目光堅定:“無論如何,我定要試試。”

第二日清晨,劉秀帶著龐統、文聘等人,快馬加鞭追趕諸葛亮。當他們在一處山谷追上諸葛亮時,

諸葛亮正坐在馬車中,看著手中書卷。劉秀翻身下馬,快步上前:“諸葛先生留步!”

諸葛亮放下書卷,緩緩走出馬車,看到劉秀后微微拱手:“劉公子,別來無恙。”

劉秀看著諸葛亮,言辭懇切:“先生大才,劉秀求賢若渴,懇請先生留下,共圖大業。荊州百姓需要您,這天下,也需要您!”

諸葛亮微微動容,但仍搖了搖頭:“劉公子的厚愛亮心領了,但潘恩公對我有救命大恩,亮不能背信棄義。”

龐統這時上前一步,拱手道:“諸葛兄,我與你同窗數載,深知你的抱負。如今荊州初定,百廢待興,正是施展才華的好時機。潘鈺雖有仁名,

但并州局勢復雜,各方勢力虎視眈眈,諸葛兄前去,恐難完全施展才能。”

諸葛亮看向龐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劉秀見狀,趁熱打鐵:“先生,我愿以‘天機匣’的秘密與先生分享,

此寶物關乎九州命運,先生若能相助,定能借助它的力量造福天下百姓!”

聽到“天機匣”三字,諸葛亮目光一凝,沉思良久。此時,天邊忽然傳來一陣奇異的鳥鳴,劉秀、龐統、

諸葛亮同時望向天空,只見一只五彩神鳥在云層中若隱若現,片刻后,向著荊州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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