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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百樂門的留聲機與踩腳舞

云都百樂門的霓虹招牌在雨夜閃爍,陸辰盯著旋轉門里進出的旗袍麗人,手里的保溫桶微微發燙——里面是給林晚秋準備的“顯瘦雞胸肉炒面”,加了她最愛的蘆筍。系統氣泡音難得八卦:“叮~檢測到宿主今日穿搭:白大褂配牛仔褲,成功達成‘夜店奇葩’成就~”

“陸辰!這邊!”林晚秋從二樓包廂揮手,墨綠旗袍裹著玲瓏身段,卷發上別著與破碗同紋的青花發卡。她身邊坐著百樂門老板,油光锃亮的分頭下,眼睛正盯著陸辰的保溫桶。

“這是我們夜市的養生炒面,”陸辰遞上瓷碗,碗底“陸辰記”三字在燈光下微閃,“雞胸肉低脂高蛋白,配蘆筍清血管,最適合久坐寫稿的人。”

老板嘗了口,眼睛突然瞪大:“這味道……和我娘當年在霞飛路擺的炒面攤一模一樣!她總說,面里要加半勺黃酒,是‘從另一個世界帶來的秘方’。”

系統氣泡音急促響起:“檢測到第三個錨點!百樂門頂樓的留聲機正在共鳴,唱針刻有‘陸辰記’徽記~”

留聲機藏在堆滿舊唱片的閣樓,銅制唱針上的小錨圖案與船錨星圖吻合。陸辰剛觸碰唱針,唱片突然自動轉動,沙啞的女聲飄出:“夜上海,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卻是原世界自己在科室年會唱過的跑調版。

“這、這是我的聲音!”林晚秋的鋼筆掉在地上,“可唱片上寫著1940年錄制……”

陸辰看著唱片封面上的旗袍女子,瞳孔驟縮——那是年輕版的張嬸,糖水攤的老板娘,此刻正對著鏡頭比出陸辰常做的“炒面勝利手勢”。系統氣泡音帶著顫音:“警告!時空錯位即將發生,舞廳二樓正在出現原世界場景投影~”

樓下突然傳來驚呼。陸辰沖下樓,看見舞池中央浮現出原世界的急診室,自己正穿著白大褂給病人做心肺復蘇。舞女們尖叫著躲避,卻被炒面的香氣吸引,漸漸圍攏過來。

“大家別慌!”他舉起炒面碗,“這是‘跨時空幻影’,吃口面就能回到云都~”

百樂門老板突然指著陸辰的白大褂:“你胸前的徽章,和我娘留下的懷表圖案一模一樣!”

林晚秋趁機舉起相機:“各位觀眾,這就是云都夜市的神奇攤主,能用炒面連接兩個世界!”卻在后退時踩到陸辰的腳,高跟鞋跟直接戳進他的鞋底。

“嘶——”陸辰倒吸涼氣,系統突然彈出臨時技能:“痛覺轉移至炒面,當前面條硬度+200%~”于是舞女們咬到的面條硬如鋼筋,卻紛紛稱贊:“有嚼勁!像極了戰爭年代的雜糧面!”

午夜收攤時,陸辰在閣樓發現張嬸的日記:“1940年,穿白大褂的陸辰教我在唱針刻字,說這樣能讓兩個世界的歌聲相遇。他總說,炒面的熱氣能穿透時空,讓思念落地生根。”

林晚秋倚著門框,旗袍領口微敞,露出鎖骨處若隱若現的星圖胎記:“陸辰,你說我們是不是早就認識?在另一個世界,或者更久之前?”

他看著她耳尖的紅暈,突然想起原世界搶救的車禍患者,胸前同樣有星圖胎記。系統氣泡音突然安靜,只有留聲機的唱針在空唱片上劃出沙沙聲。

“先不管那些,”陸辰遞上保溫桶里的夜宵,“給你留的‘踩腳補償版’炒面,加了雙倍蟹柳,沒有蔥花。”

雨停了,百樂門的霓虹映著兩人的影子。林晚秋咬著蟹柳,突然笑出聲:“陸辰,你知道嗎?你剛才在舞池教大媽們跳‘心肺復蘇廣場舞’時,白大褂上的金光把吊燈都比下去了。”

他摸著發燙的耳垂,突然發現留聲機的唱針正在緩慢轉動,刻痕深處滲出微光,與他掌心的“陸辰記”刺繡產生共鳴。或許,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所有的錨點都是時光埋下的線索。

而他此刻最想做的,是把眼前這個愛吃蟹柳、愛踩他腳的傲嬌記者,永遠留在充滿煙火氣的云都,留在他的炒面攤前,讓每一個清晨和深夜,都有她舉著鋼筆吐槽的聲音,都有炒面的熱氣模糊她的眉眼。

系統氣泡音突然響起,帶著少見的溫柔:“宿主已收集三個錨點,‘時空廚房’權限即將解鎖~不過在此之前,麻煩先給隔壁舞廳老板治治他的老寒腿,他說跳探戈時膝蓋總響——”

陸辰笑著搖頭,掏出隨身攜帶的“不銹鋼聽診器”。百樂門的晨光里,林晚秋的鋼筆在筆記本上沙沙作響,這次的標題是:《百樂門驚現時空炒面俠,舞女們排隊求治腱鞘炎》。

至于時空錯位、世界線錨點?呵,等吃完這碗加了雙倍蟹柳的炒面再說吧。畢竟,在這個充滿溫情的云都,最珍貴的錨點,從來都不是冰冷的文物,而是那些在煙火氣中相遇的人,和他們眼里的星光。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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