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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自從紫檀軒被薛晚棠用計搶走,江奐珠的日子一直不好過。

薛寶福知道事情經過后,氣得三天沒進江氏的院子,最后還是薛貴山在父母之間調停,薛寶福才勉強原諒江氏。

江氏又羞又氣,整日數落江奐珠,江奐珠被說急,把江氏房間里的擺件都砸了,江氏害怕江奐珠因此記恨薛寶福,此事不了了之。

江奐珠心里一直憋著一口氣,當薛晚棠拿著紫檀軒的地契成為紫檀軒的新掌柜,江奐珠才頓悟這一切都是薛晚棠搞的鬼,薛晚棠做局騙了她。

江奐珠又去客棧找了白先河幾次,白先河避而不見,江奐珠氣急攻心,憑什么?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她當初怎么完全沒發現這一切都是騙局呢?

可她現在有苦說不出,什么證據都拿不出來。

江奐珠欲哭無淚,她已經一無所有,雖然姐姐沒讓她還錢,但是薛寶福的臉色比苦瓜還難看。

以前,江奐珠從沒覺得自己寄人籬下,這次她體會到了,薛府的丫鬟婆子,家丁小廝對她全都愛搭不理,江奐珠更恨薛晚棠。

江奐珠病了一場,這日剛痊愈,她又來到客棧,她想問問白先河,薛晚棠到底如何騙了她?

剛進客棧,江奐珠看到李皖站在柜臺旁,她趕緊轉身背對李皖,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來,她不想李皖見到落魄的自己。

只聽李皖交待柜臺伙計,“晚上我在醉香樓請客吃飯,回來晚點。”

伙計似與李皖熟識,開玩笑道,“又是請薛大夫?我看李大人每次請薛大夫吃飯,臉上都帶著笑。”

李皖搓搓下頜,“這么明顯?”

兩人相視大笑。

江奐珠聽了,緊緊握住拳頭,薛晚棠,我不會放過你,李皖請她吃飯?為什么?為什么全天下的男人都圍著江奐珠轉?

江奐珠一想到這些,恨不得撕爛薛晚棠。

江奐珠以為李皖很快離開,沒想到他在柜臺前與伙計攀談起來,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江奐珠側身坐久了,十分不舒服。

正當她動了幾下,打算換個姿勢的時候,江奐珠的腳踝不小心碰到了旁邊的椅子,椅子與地面摩擦,發出吱吱聲,刺耳的聲音引得李皖和店伙計的側目。

李皖一眼認出江奐珠,向她走過來,“你是那日找白老爺的姑娘?”

江奐珠點點頭,“公子怎么稱呼?我們見過兩次,我還沒有稱呼過你,實在是冒昧。”

李皖愛屋及烏,以為江奐珠是白先河的朋友,對她態度十分友好,“我叫李皖,現在樞密院任職。”

樞密院?那可是大胤最高的職能機構。

江奐珠竊喜,李皖居然在樞密院任職,前途無量。

江奐珠得到機會,與李皖套近乎,更是不肯錯過這個詆毀薛晚棠的機會,她問,“你與薛晚棠熟悉,覺得她人品怎么樣?”

李皖驚訝,“你也認識薛大夫?”

江奐珠想說不光認識,還非常熟悉。

李皖沒有掩飾,對薛晚棠贊不絕口,“薛大人醫術高超,人也和藹,對朋友熱情,還很會賺錢。”

江奐珠越聽越氣,“李大人,看人不能光看外表,我怕大人上當,告訴你一件事吧。”

李皖認真聽,江奐珠道,“薛晚棠沒成親的時候,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知廉恥,當朝輔國公柳朝明你知道吧?這兩個人四年前就私定終身,薛晚棠成婚的時候,已經不是完壁之身,就這樣的人,還值得交往嗎?”

李皖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左右看看,沒人留意這邊,這才低聲囑咐,“這位姑娘,話不能隨便說。”

江奐珠瞪起眼睛,“我說什么了?這都是事實,她敢做還怕人說?”

李晥很無措:“姑娘你別這樣,一來我們不熟悉,你這樣說薛大夫,我一時難以接受,另外,你對我說這種非常私密的話,讓我很難堪。”

江奐珠軟下口氣:“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李大人,我是好心,怕你被蒙蔽。”

“誰會被蒙蔽呢?江奐珠?”江奐珠回頭,發現薛晚棠就站在她身后,薛晚棠旁邊是白先河與柳朝明。

柳朝明眼底冰冷,白先河怒目而視,只有薛晚棠還笑著,江奐珠心里一驚,當初薛晚棠給她喂毒藥時就是這副表情。

江奐珠不確定薛晚棠聽到多少她剛才說的話,扭頭對李晥道:“李大人,我還有事,先走了。”柳朝明沒說話,腰間佩劍抽出來橫在江奐珠面前,江奐珠止住腳步。

白先河道:“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妹妹過世,一定是你挑撥離間。”

江奐珠矢口否認:“我干什么了?是你和薛晚棠聯合起來算計我,現在倒成了我的不是?要不是你們合起伙來,紫檀軒怎么可能到薛晚棠手里?”

江奐珠想想就氣,沖著白先河怒吼道:“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還欠了銀子,你讓我怎么活?怎么活?”

薛晚棠冷笑:“你自己貪財,埋怨誰?是誰偷看我的東西,又是誰把紫檀軒抵押出去?那不是你的東西,以前紫檀軒是我娘的,后來是我爹的,自始至終與你江奐珠就沒有任何關系。”

江奐珠咬住嘴唇:“你設計害我,我就實話實說,你不干凈,你與柳朝明私通,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薛晚棠一把上前揪住江奐珠的頭發:“你再胡說八道一句試試?”

江奐珠瘋狂掙扎:“我就說,你逼迫我吃毒藥,和離前與柳朝明私通,如今與他出入成雙,你就是個賤人,賤人。”

薛晚棠手下用力,一腳踹上江奐珠的膝蓋。

江奐珠大病初愈,加上最近操勞過度身體虛弱,對薛晚棠的攻擊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李晥見場面混亂,嘴上說著:“克制克制。”身體卻往后退,能離多遠有多遠。

柳朝明發現薛晚棠占上風,抱著雙臂瞧熱鬧。

白先河開始擔心,一邊搖頭一邊叮囑薛晚棠:“別傷著自己,差不多得了。”

江奐珠又悲痛又屈辱,高聲喊著:“薛晚棠你這個殺千刀的,我哪里對不起你?你這么禍害我。”

薛晚棠手上不松懈,嘴里痛罵道:“你這個壞女人,假如不是你攛掇江氏,我娘怎么會死,當初柳朝明去韃靼,假如不是你暗中使壞,我怎么可能嫁去平安侯府?你還沒錯,你最壞了,全天下最壞的人就是你。”

薛晚棠一拳打到江奐珠小腹,江奐珠哎呦一聲,摔倒在地,半晌,江奐珠捂住肚子高聲喊疼,薛晚棠看見鮮紅的血順著江奐珠的襦裙流出來。

薛晚棠伸手搭上江奐珠的脈搏,片刻后,一臉震驚:“江奐珠,你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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