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 被棄侯門主母?二嫁輔國公殺瘋了
- 夜北兮
- 2126字
- 2025-05-05 06:00:00
薛寶福嚇了一跳,“你說什么?”
薛晚棠再次重申,“我會與崔守晉和離。”
薛寶福炸了,“為什么?你要與平安侯世子和離?你瘋了吧?”
薛晚棠點點頭,“差不多吧,你就當我瘋了,隨你怎么說都行,我今日回來就是通知你這件事,還有,我奉勸你一句,管好江奐珠,別等將來她惹出禍端,連累白家,連累我。”
薛寶福知道薛晚棠與江奐珠關系不好,他一直也搞不懂,薛晚棠怎么就對江奐珠敵意那么大。
“這都過去多少年了,我說過,我們是一家人,你不承認江姨娘也行,江奐珠總歸是你的長輩,你那些仁義禮致信都學哪去了?”薛寶福故意裝得像長輩一樣。
薛晚棠冷哼一聲,“你就是用這種鬼話騙我娘?江奐珠不是我的長輩,是我敵人,當初要不是她在江氏面前嚼舌根,我娘怎么會生病?”
薛寶福氣得指向薛晚棠的鼻子,“你就這么和你爹說話?這都是你娘教的?”
薛晚棠杏目圓睜:“你少提我娘,我娘怎么去世你心里最清楚,我娘教我怎么了?我娘應該教我看住家產(chǎn),省得她勞心勞力賺的銀子和家業(yè)落到旁人手里。”
薛晚棠說完這些話,忽然想到她自己,侯府對她,爹對娘,其實都是一個樣,薛晚棠越想越替自己不值。
薛寶福氣得肝疼,“你倒說說,你娘怎么去世的?我怎么心里最清楚?”
薛晚棠微微動情,“你答應過我娘,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你是怎么做的?來京城后花天酒地,沒到半年娶了江氏進門,江氏賢惠也就罷了,整日算計著我娘,靠我娘吃,靠我娘穿,還養(yǎng)著江奐珠那個白眼狼,她們姐妹哪天不在你跟前說我娘壞話?”
薛寶福氣得拍桌子,“誰說的?誰說的?”
薛晚棠,“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江氏說瞎話,你吼我娘,我娘病了,你推脫有事根本不來看她,你在哪?還不是在江氏房里?我娘臨走那天,她在莊子里哭得眼淚都干了,我娘說的最后一句話,就是后悔嫁給你。”
薛晚棠聲音比薛寶福大,震得書房微微響著回聲。
薛晚棠盯著薛寶福的眼睛,滿目恨意,“我娘后悔看上你,她告訴我,她這輩子錯了兩件事,一是被你這個舉人頭銜蒙蔽,以為你才高八斗,結(jié)果你胸無大志,草包一個,二是她聽了你的話來到京城,一心為了取悅你,結(jié)果呢?積勞成疾,抑郁而終,你說吧,你對不對得起我娘?”
“我沒什么說的,你趕緊走,我不想看見你,你走,以后再也別回來。”薛寶福吼得聲音顫抖,揮手下逐客令,“你娘自己想不開,和我有什么關系?”
薛晚棠冷笑,“走?我肯定走,但我也提前通知你,我娘這些年賺的銀子,打下的家業(yè),我會一件一件奪走,你和你的江氏姐妹做好準備吧,賣女求榮的廢物。”
薛晚棠走出書房,聽到身后薛寶福砸碎花瓶的聲音,薛晚棠抬眼看看灰蒙蒙的天,并不開心。
江奐珠早就等不急了,她和江氏安排了家宴,安排好丫鬟在家宴上用漱口水潑薛晚棠,在菜肴里下巴豆,打算讓薛晚棠整晚跑茅廁,又在米飯里埋了辣椒粒,想讓薛晚棠辣得口唇發(fā)澀。
結(jié)果,薛晚棠根本不吃飯,她直闖進江奐珠的院子,把她堵在房間里。
江奐珠裝得十分親切,“呦,晚棠來了?”
薛晚棠打量江奐珠的房間,四見方的臥房雖不大,裝飾卻非常豪華。
百花盛開楠木屏風,鎏金底座銅鏡,一件散落在角落的長裙,是價格昂貴的蜀錦,首飾盒里有珍珠,瑪瑙,連頭釵都是今年流行的白玉翡翠。
薛晚棠很不爽,“江姑娘很有錢啊。”
江奐珠喜歡受追捧,尤其這話從薛晚棠嘴里說出來,江奐珠十分受用,“不好意思,沒辦法。”
薛晚棠,“你不用美太早,這些東西本就不屬于你,你占為己有,沒用的。”
江奐珠不以為意,她只當薛晚棠是妒忌,“這些東西是我買的,當然屬于我,你真沒必要說這些話,讓人嘲笑。”
薛晚棠翹起嘴角,“嘲笑?銀子是誰的?你吃誰的?用誰的?也對,像你這種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禮義廉恥。”
江奐珠不高興了,“薛晚棠,我還沒氣你倒氣上了,我又哪得罪了你這尊大佛?”
薛晚棠冷著嘴角,道,“聽你喘氣都讓人煩。”
江奐珠氣得跺腳,“你怎么不吃飯?走,你必須吃飯。”
薛晚棠站著不動,不管江奐珠怎么拉她,她都不動,“干嘛?給我下毒了,這毒藥不吃不行?”
江奐珠手一抖,松開薛晚棠。
“怎么?還真下毒了?就知道你會下毒,我才不吃你們薛府這頓飯,這點數(shù)你都沒有?”薛晚棠像是在開玩笑。
江奐珠咬唇,臉色微漲,“你當我傻子?”
“你就當自己是傻子,傻子沒有煩惱。”薛晚棠輕飄飄說了這么一句,江奐珠不管了,堵在薛晚棠對面打算動手。
薛晚棠上前一步,兩個人僵持住。
這時青竹快步從外邊進來,看到這個架勢,愣了一下,直接繞到江奐珠身后,三下把她制服,江奐珠很快被捆綁住,她氣得罵娘,“薛晚棠你有病吧,綁我干什么?”
薛晚棠不理她,問青竹,“江氏那邊安排好了?”
青竹點頭。
薛晚棠摸摸嘴,很高興,“那就行,傳信下去,江奐珠吃了毒丸,命不久矣,需要解藥,請江氏和薛老爺過來一趟。”
江奐珠高聲吵吵,“我看你真有病,我哪有吃毒丸?哪有?你這個騙子。”
薛晚棠,“這不就有了?”
說著,薛晚棠從容地從袖中套出一個小瓷瓶,青竹抬起江奐珠的下頜,江奐珠還沒反應過來,薛晚棠已經(jīng)把瓷瓶中的藥丸直接送到江奐珠嘴里,“行了,你吃了毒丸,命不久矣。”
江奐珠嚇得眼淚都流出來,“薛晚棠你這個瘋子,你給我吃了什么?”
薛晚棠笑,“現(xiàn)在等人齊吧,江氏和薛老爺怎么還不來?也沒把你放在心上啊,剛才我不是告訴你了?你吃下的是毒丸。”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可能吃毒丸?你在騙我。”江奐珠歇斯底里,嚇得臉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