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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云不羨,反復(fù)拉黑我的游戲好玩嗎?

而頭牌全然不同。

頭牌的眼神會勾人,渾身散發(fā)的就是狐貍精轉(zhuǎn)世的勁兒。

他會戴著兔耳朵給她跳擦邊舞助興。

會發(fā)出婉轉(zhuǎn)好聽的聲音刺激她的神經(jīng)。

會跪在她的腳邊求她憐惜。

那三年里,他用各種各樣的花招,帶著她墮入欲望的深淵。

玄關(guān),客廳,臥室,陽臺……那棟別墅的每個角落,他帶著她玩了各種花樣。

那么會伺候女人的一個人,跟眼前這朵高嶺之花有半毛錢關(guān)系嗎?

云不羨給自己洗腦,這世上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巧合,這沒什么奇怪的。

兩個毫無血緣關(guān)系的人,帥得一模一樣,又恰好連聲音都一樣。

這真沒什么好奇怪的。

巧合嘛,都是巧合。

送禮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賓客開始落座。

云不羨一臉懵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發(fā)了會兒呆,又忍不住扭頭去找那個身影。

卻再也沒有看見他。

手機震動了兩下,蘇羽發(fā)來消息:【有沒有覺得這個霍廷霄有些眼熟?】

巧了,云不羨也覺得眼熟。

忘了說,當(dāng)初她之所以認識頭牌,還是因為蘇羽。

那是三年前,常律帶著艾蕓逃婚的那天晚上。

蘇羽帶她去Midnight酒吧消遣,發(fā)泄情緒。

她喝到爛醉如泥,中途蘇羽說要帶她玩點刺激的。

出去一趟,帶回來好幾個男模。

她一眼看中最后遲到的那個,扯著他的領(lǐng)帶就拽他去酒吧的客房了。

一夜情是為發(fā)泄,也是報復(fù)。

常律能對不起她,她為什么就不能給他戴綠帽子?

都是朋友,有帽子一起戴啊。

第二天醒來,看到男人那張臉,她就給一夜情換了個定義。

別一夜了,一夜怎么能夠。

既然是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咯。

她當(dāng)即就給男人開了張二十萬的支票。

讓他搬進她的私宅,和他確定了包養(yǎng)關(guān)系。

她每個月給他二十萬,他不再去Midnight上班,專心服侍她一個人。

她和頭牌的這段關(guān)系,她沒有告訴任何人。

就連蘇羽都不知道。

蘇羽和頭牌好像也就是三年前在Midnight見過那一次。

她居然到現(xiàn)在看到霍廷霄還會覺得眼熟。

云不羨感嘆,蘇羽這記性真是夠好的。

她回復(fù):【在哪兒見過?】

蘇羽回:【忘了,反正就是挺眼熟的。】

云不羨退出微信,點開通訊錄黑名單。

她盯著那個號碼猶豫良久。

最后還是將他拉出黑名單。

手指懸在撥通鍵上,正猶豫著要不要按下。

這時,她忽然感覺到有人在看她。

這種感覺很奇妙,沒由來的,就是感覺到了。

她抬頭朝宴會廳二樓看去。

對上二樓走廊上,正在俯視著她的一道冷清視線。

云不羨渾身一震,手指就這樣誤觸了撥通鍵。

她嚇得手忙腳亂,正準(zhǔn)備掛斷電話。

掛斷之前,又鬼使神差地停下了動作。

正好看看接電話的是不是二樓的那個?

她抬頭去看,霍廷霄仍靜靜看著她,沒有動作。

她大松半口氣。

只松了半口氣的原因,是因為她還沒松完,就看到霍廷霄拿出手機,放到了耳邊。

于此同時,她的手機顯示電話接通了。

云不羨掛斷電話,霍廷霄放下手機,看向屏幕。

皺了皺眉,似乎在疑惑電話怎么斷了。

云不羨再次打了過去,霍廷霄又滑了下手機,放到耳邊。

這一定是巧合,云不羨這樣告訴自己。

恰好就有一個人,和她在同一時間給霍廷霄打電話。

還和她一樣,打了兩次。

她僵硬地抬起手,把手機放在耳邊。

目光緊緊盯著二樓的男人,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什么。

二樓的霍廷霄薄唇一張一合,手機里傳來頭牌熟悉的聲音。

只不過語氣冰冷得很陌生:“云不羨,反復(fù)拉黑我的游戲好玩嗎?”

云不羨嚇得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迅速收回視線,按著自己狂跳的心臟,老老實實坐好,不再東張西望。

她再也沒法給自己洗腦。

什么巧合,這世上哪來那么多巧合?

霍廷霄就是她包養(yǎng)了三年的頭牌。

云不羨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現(xiàn)在的心情了。

腦子亂糟糟的,一會兒是她和霍廷霄初遇的情形,一會兒是他們這三年來相處的點點滴滴。

不是,他好好一個首富之子,霍家繼承人,為什么要去酒吧當(dāng)男模?

云不羨真的不理解,他在外面當(dāng)男模的事,他家里人知道嗎?

她腦海里突然蹦出前幾天頭牌在電話里沖她吼的那句:

云不羨,你敢用錢羞辱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現(xiàn)在想來,那時候他應(yīng)該是準(zhǔn)備向她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

只是她不愿意聽,直接把電話給掛了,還把他給拉黑了。

得知他去劇院找她,她還打電話警告他。

如果還敢找她,她就讓他在Midnight干不下去,回老家種地……

云不羨真的很想抽當(dāng)初的自己一巴掌。

她說的都是什么混賬話?

她什么身份,敢那樣跟首富之子說話?

霍廷霄當(dāng)時就說了,他不是種地的。

她卻不肯聽完他的解釋,再次掛斷電話拉黑一條龍。

總之就是后悔,后悔當(dāng)初沒有好好聽他的解釋。

不,她應(yīng)該后悔去Midnight酒吧。

她這輩子就去過那一次,結(jié)果就讓她撞見這么魔幻的事情??

回想她和頭牌的這三年,云不羨越想越覺得頭皮發(fā)麻。

起初她沉浸在常律帶給她的傷害,常常會有壓抑難受的時候。

每當(dāng)這時候,她就會找他。

即便是凌晨兩三點出現(xiàn),他也會打起精神耐心哄她。

用極致的肉體發(fā)泄,讓她忘記那些傷痛。

漸漸的,常律給她的傷害一點一點變淡。

她沒那么多壓抑難受的時候,但去見他的頻率也并未減少。

關(guān)系還是老樣子,不談感情,只談性。

她這輩子,干過的最叛逆的事,就是包養(yǎng)了這個男人。

一開始也心虛驚慌,對自己進行過道德上的反省。

后來愉悅占了上風(fēng),她覺得太道德了也沒什么好處。

原以為這是一場以她為主導(dǎo)的游戲。

她想開始就開始,想結(jié)束的時候也可以干脆利落地結(jié)束。

一個在酒吧打工的男模而已,對她的生活軌跡能造成多大影響?

錢能打發(fā)的麻煩,就不叫麻煩。

卻沒想過,這個頭牌并不缺錢,且是個巨大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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