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市中央廣場上有很多的攝像機和記者圍在那里。
“哎,問一下那里發生什么了?是在舉辦什么活動嗎?”
“嗯?你不知道?聽說之前的慕家的那個慕一禾不是出了艷門照事件嗎?我聽說那可是她的姐姐害的。”
“哎?我怎么聽說這場活動好像就是她那個姐姐主辦的,聽說是要在全市人面前道歉呢。”
“這么刺激?走走走,我們也去看看。”
說著一群人擠了上去。
慕芠汐在后臺看著越來越多的人滿意的笑了笑,這次,她要讓慕一禾徹底翻不了身。
“老大!少夫人在中心廣場……。”
雷衍摸了一把汗。
“去,多派點人過去。”
顧司恒頭也沒抬。
“可是……”
雷衍欲言又止,他無奈地看了一眼顧司恒,心里哀號著,老大你是不是不知道少夫人在干什么啊。
“還有事?”
顧司恒終于抬起了看文件的頭。
“沒……沒事。我這就去。”
雷衍趕緊走了出去輕輕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其實今天慕芠汐要干什么顧司恒是知道的。
就在前天晚上……
“老公,我給你說,過幾天我要干一件大事,你可要幫我哦。”
慕芠汐拿著抱枕盤腿坐在沙發上,咬了一口桃子一本正經的看著顧司恒。
顧司恒抬起正在看報紙的頭,“嗯?你要干什么?”
慕芠汐無奈的撇了撇嘴,“還不是被慕一禾不知道給我爸說了啥,他們要我道歉呢。”
顧司恒放下報紙走到沙發前坐下來摸了摸慕芠汐的頭,“不用那么麻煩,讓別人去做就好了。”
慕芠汐將頭放在顧司恒的腿上。
“顧司恒,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我自己做的,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顧司恒笑了一下,“寵壞也是我寵的。”
慕芠汐“噗嗤”一笑,“好了好了,這件事必須我自己出面,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我也想自己去做一些事情,好不好嘛。”
經不住慕芠汐的撒嬌,顧司恒無奈之下才答應。
“到時候我讓雷衍過去。”
慕芠汐嘻嘻一笑點了點頭。
顧司恒聽著雷衍的話就知道,慕芠汐已經開始了,這才讓雷衍帶人過去。
剛到場的雷衍確實是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整個廣場周圍都擺滿了攝像機,廣場被圍的水泄不通,簡直就是人擠人。
“雷衍哥,這里這里……”
顧思亭在一個角落里喊著雷衍。
雷衍順著聲音找去,竟然是顧思亭。
雷衍二話不說就把衣服脫下來扔在顧思亭的頭上。
“你……”
“你不知道你是公眾人物嗎?萬一被狗仔拍到了怎么辦?你知不知道保護自己?”
顧思亭還沒說完雷衍劈頭蓋臉的就開始嘮叨了。
“你是在擔心我嗎?”
顧思亭小心翼翼的看著雷衍。
“哎哎哎,雷衍,你們快過來啊。”
慕芠汐在遠處使勁的招手。
看著離開的雷衍顧思亭幽怨的看著慕芠汐。
慕芠汐向顧思亭無奈的聳了聳肩。
“少夫人,你這是干嘛?這樣很危險的……”
雷衍又開始嘮叨了。
慕芠汐拍了拍雷衍的肩膀。
“行了行了,雷衍,我知道是顧司恒讓你過來的。”
“你別嘮叨了,我這邊需要你幫忙。”
慕芠汐看著慕一禾已經坐在上面了。
“少夫人你說,需要我做什么。”
雷衍看著越來越擠的人群嘆了口氣。
慕芠汐下巴示意了一下那邊的慕一禾,“看見了嗎?她到了,你立馬去查咱們市最出名的精神病醫院,然后把院長給我綁過來。”
“少夫人,你要干嘛?”
雷衍有點摸不著頭腦。
慕芠汐看著被別人問候的慕一禾和在一邊哭的劉素月,輕聲的在雷衍的耳邊說了什么。
雷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少夫人,你真要這么做?”
慕芠汐不耐煩的看了雷衍一眼,“你快點兒,馬上就要開始了,今天不是她去,就是你去。”
說完慕芠汐就走了。
“哎哎哎,大嫂,咱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顧思亭看著一直哭的劉素月,看她們還是真可憐。
“思亭,我知道你見不得這些,可她們母女不是好東西,從進慕家那天開始她們就沒安穩過,你覺得這么惡心的親情是你羨慕的嗎?惹我的人,我自然不會讓他們好過。”
慕芠汐嘆了一口氣。
說完就留顧思亭在原地發愣。
“看看看,慕芠汐來了。”
人群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人群立馬熱鬧了起來,在大家的注視下,慕芠汐很自若地走上了主持臺。
慕芠汐看著下面的人群無奈的笑了笑,人這種東西果然是最喜歡看別人笑話啊,不過,這樣也好……
“顧夫人,顧夫人,聽說這次你妹妹慕一禾的艷門照事件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顧夫人,顧夫人,聽說是你在你妹妹的酒里下了藥,難道你就是仗著自己是顧家人就這么人性嗎?”
“顧夫人,顧夫人,請問你這么做是為什么……?”
……
慕芠汐剛在臺上坐穩,下面一大群記者就七嘴八舌的質問了起來。
誰知慕芠汐絲毫不慌,她笑著看著下面的記者,“你們一次性問這么多問題,我該回答你們哪個問題?麻煩你們一個一個問,行嗎?”
下面的記者也沒想到慕芠汐竟然會這么冷靜。
“好,既然這樣你們就一個一個慢慢問。”
慕芠汐掃視了一遍人群。
“顧夫人,聽說你妹妹慕一禾變成這樣都是你一手謀劃的,請問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慕芠汐看著一臉為慕一禾抱打不平的記者,好笑的說道,“聽說?這位記者同志,現在你們編輯新聞都不用證據,只靠聽說這兩個字來編故事嗎?”
那位記者立馬臉紅了,“可是,只要是聽說,那肯定是你做過,不然別人怎么會無緣無故的這么說你?”
另一個記者繼續問道,慕芠汐輕輕的敲著桌子,
“那我說我沒做過你信嗎?”
“我為什么要信?”
“那你為什么去相信那種空穴來風的話?”
記者瞬間被問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