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賠罪
- 東京:我老婆是奈須蘑菇
- 冷水鋪鋪鋪
- 2011字
- 2025-05-28 19:29:07
一道女聲從走廊傳來,羽川白耳朵動了動,這道有些尖銳的聲音她很熟悉。
“今天是吃學姐做的飯嗎?”羽川白想到。
羽川白已經總結出規律了,佐藤學姐每天早上來的時間不固定,但一般來得早的時候都是為了給齋藤隼人帶便當。
羽川白的眼睛亮了亮,齋藤隼人帶來的便當有三種,佐藤純做的便當是其中最精致好吃的。
隨著距離的縮短,羽川白終于聽清了佐藤純在說什么。
“阿隼,沒必要這樣勉強自己,身體最重要,要不然你今天請假吧。”
“沒必要。”齋藤隼人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沉穩,“不說了,我先進班了。”
齋藤隼人嘆了口氣,雖然第三卷的插畫他已經畫了一半了,但十幾天畫好第三、四卷的插畫還是很趕。
而且日本高中整個六月都沒有法定假期,這也就意味著他要在邊上學邊畫畫的情況下,半個月完成別人兩個月的工作量。
所以一整個周末齋藤隼人都沒有怎么休息,每次都得奈須木野子強行把他摁在床上他才睡覺。
迷迷糊糊走到座位旁邊,齋藤隼人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身旁一直盯著自己的羽川白。
“發生什么事了?”
看著齋藤隼人宛若行尸走肉的樣子,羽川白也顧不上問今天是什么飯了,小心翼翼的戳了戳他。
“哦,沒事。我不是在給一部小說畫插畫嗎,最近工作任務比較重。”
齋藤隼人這才反應過羽川白就藏在書本后邊,疲憊的朝她笑了一下,就算是打招呼了。
趁著班里還沒有人,齋藤隼人見縫插針畫起了插畫。
羽川白靜靜地看著專心畫畫齋藤隼人,她想起自己應對上課犯困的辦法。
翻出來幾本比較厚的練習冊,羽川白用練習冊在齋藤隼人桌子上蓋起和她同款的“書墻”。
面對著齋藤隼人不解的眼神,羽川白又往上摞了幾本書。
“這樣你上課的時候睡覺就不會被發現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羽川白補充道,
“放心,我會幫你把筆記記好的,上課時也會幫你打掩護。”
羽川白向齋藤隼人豎了個大拇指。
齋藤隼人看著桌上的“墻”,這讓他想起了前世高中時自己躲在書后面睡覺的時光。
只是那時候可沒人幫自己記筆記打掩護,齋藤隼人笑了一下,接受了羽川白的好意。
雖然齋藤隼人沒有上課睡覺的打算,但聽著臺上老師毫無變化的聲調,齋藤隼人還是忍不住睡著了。
羽川白也注意到這點,平常上課一聲不吭的她罕見的積極回答問題。
幾乎是老師前腳剛拋出一個問題,她就緊跟著答出正確答案,其他學生也在半睡半醒之間跟著羽川白念出答案。
這讓許多老師喜出望外——今天明明是周一,這幫學生怎么這么用心?
于是老師們趁著這個機會紛紛加快教學進度,埋著頭在黑板上寫下一個又一個知識點,根本沒時間去注意臺下的學生。
就這樣,除了在數學課上被因為骨折而沒有辦法寫板書,只能盯著學生看的佐佐木老師抓到,其他幾節課齋藤隼人的睡眠質量都異常的高。
“給,這是今天的筆記。”
看著厚厚一沓的筆記,齋藤隼人愣了愣:“今天的筆記怎么比平常多了這么多?”
聽道身后同樣在驚訝“我只是周一睡了一天,怎么都講到這了”的同學,羽川白站得筆直。
一臉認真的對齋藤隼人說:“可能是因為同學們今天的狀態太好了吧。”
……
“嗚哇,你今天的黑眼圈怎么這么重,不會昨天……”
小野原有珠一臉嫌棄的看著齋藤隼人,故意往旁邊挪了兩下凳子。
齋藤隼人沒有理打趣他的小野原有珠,而是專心致志的用鉛筆勾勒著草圖。
齋藤隼人并沒有在美術部久留的打算,他只是突然有了靈感想在美術部打好草稿。
現在草稿打好了,他也該走了。
“四季學姐,我今天早退。”
現在剛比完大賽不久,齋藤隼人的作品四季幸子也看了,拿金賞一點問題都沒有。
所以四季幸子自然是沒有阻攔,她剛想開口放行,齋藤隼人身邊的小野原有珠卻拉住了他。
“別走啊,是我剛才玩笑開的太過了,我……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
小野原有珠還以為是自己剛才把齋藤隼人惹急了,她可不想一個人孤零零的在美術部畫畫,連忙拉著齋藤隼人的襯衣道歉。
“哦豁~”
見狀,四季幸子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聲音,悄悄閉上了嘴。
美術部里的成員雖然表面也在畫畫,但實際上都已經把心思放在了角落的兩人身上——每天觀察兩人打情罵俏(他們以為)已經成了美術部固定的景點了。
“哦?只有口頭上的道歉,就沒有什么實際行動嗎?”齋藤隼人自然是順著話頭打趣她。
看著因為周圍視線而臉紅的小野原有珠,齋藤隼人不禁感嘆逗弄傲嬌就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事情。
聽著齋藤隼人的話,不知道小野原有珠聯想到什么,反正她的臉變得更紅了。
“你你你……不要臉,你還想要什么?”
小野原有珠指著齋藤隼人,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小野原有珠環住自己的身體,滿臉驚恐。
“放心,不會讓你干什么的。”看著小野原有珠慌亂的樣子,齋藤隼人笑得更開心。
“你下次的作品是不是已經畫完了?”
小野原有珠趕緊往四周看去,美術部的人也很配合的收回了視線,她壓低聲音:
“八嘎!不要在這說那種事情啊。”
雖然下定決心要逐漸展現真實的自我,但小野原有珠并不想在學校里公開自己是本子畫師的事實。
看著齋藤隼人詢問的目光,小野原有珠聲音壓得更低了:
“畫是畫完了,但這和賠罪有什么關系?”
齋藤隼人咧嘴一笑,沒事他就放心了,他可不想耽誤別人的工作。
“我插畫畫不完了,你能幫我上個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