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禁軍之威:以一擋百!(求追讀)
- 大宋:從八十萬禁軍教頭開始
- 封神世代
- 2103字
- 2025-05-04 00:01:00
西門慶站在臺階上,手中握著一柄鑲金的長劍,強(qiáng)作鎮(zhèn)定。
“今日是咱們西門府的生死存亡之時!”
“武松不過是個莽夫,陳知縣更是墻頭草,禁軍才九人,咱們百人齊上,怕他作甚?誰敢退縮,我親手剁了他!”
話雖如此,西門慶心底卻一陣發(fā)虛。
他曾遠(yuǎn)遠(yuǎn)見過禁軍的操練,那整齊劃一的步伐,殺氣騰騰的陣勢,絕非尋常兵丁可比。
況且,姜默的名號他早有耳聞,馬軍司十三太保之一,派來的禁軍,豈會是泛泛之輩?
此時,家丁們已經(jīng)阻門。
武松側(cè)頭對身旁一名禁軍下令。
“李鐵牛,破門!”
“好嘞!”
李鐵牛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白牙,雙手一握拳,骨節(jié)噼啪作響。
他大步上前,宛如一頭人形猛獸,手中的大錘砸向大門。
“轟”的一聲巨響,厚重的木門應(yīng)聲碎裂,木屑四濺。
又是三錘砸下。
一面大門已經(jīng)歪斜!
露出后方驚慌失措的門客們。
西門慶的百名門客連連后退,家丁下人們亂跑。
有人試圖壯膽,揮舞著刀棍沖上前。
趙飛燕,抬手一箭,正中那人眉心,箭矢穿顱而過,帶出一蓬血霧。
那人連哼都沒哼一聲,便直挺挺倒下。
這一箭便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門客們徹底崩潰,有人丟下武器轉(zhuǎn)身就跑,有人跪地求饒。
“好漢饒命!小的只是拿錢辦事,不關(guān)我事啊!”
西門慶見狀,氣得目眥欲裂,揮劍砍倒一個試圖逃跑的門客,怒吼。
“一群廢物!給我上!誰敢退,殺無赦!”
可他的咆哮已無濟(jì)于事。
禁軍每前進(jìn)一步,門客們便后退一步,百人對九人,竟無一人敢正面迎敵。
武松冷眼看著這一切。
分開眾人,提著天狼刀,刀鋒直指西門慶。
“西門慶,束手就擒!”
陳知縣趁機(jī)跳下馬:“西門慶,證據(jù)在此,你還不伏法?”
他從懷中掏出一疊文書,高高舉起,朗聲道:“你侵吞楊戩產(chǎn)業(yè),私販鹽鐵,逼死良民,罪證確鑿!”
“今日,本官便查抄你家產(chǎn),拿你歸案!”
西門慶聞言,瞳孔猛地一縮,臉色煞白如紙。
他猛地看向陳知縣,眼中滿是怨毒,嘶聲。
“陳文昭!你這反復(fù)無常的小人!”
“昨日還與我稱兄道弟,今日便翻臉無情?”
“你忘了這些年來,你巧取豪奪了多好白銀?你忘了嗎?”
陳知縣聞言,臉皮微微一抽,卻故作鎮(zhèn)定。
“誰與你稱兄道弟!”
“西門慶,你罪大惡極,本官不過是臥底其中,搜集你的罪證罷了!”
“今日,便是你伏法之時!”
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連武松都忍不住側(cè)目。
這老狐貍,臉皮真是厚得能擋刀。
西門慶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陳知縣的手指氣劇烈浮動。
西門慶正欲對沖上來的禁軍出劍。
武松身形一閃,如猛虎下山,幾個箭步?jīng)_到西門慶面前,天狼刀的刀鋒直指西門慶咽喉。
西門慶嚇得魂飛魄散,手中長劍“當(dāng)啷”落地,踉蹌后退,驚叫道:“武松!你敢殺我?我是蔡京丞相的人!”
武松冷笑一聲,刀尖逼近一分,寒氣刺得西門慶脖頸生疼。
武松一字一句道:“蔡京?他算什么東西?便是官家親臨,今日也救不了你!”
言罷,他手腕一抖,刀光如匹練般斬下。
西門慶只覺眼前一花,一只耳朵被武松斬下。
西門慶肩頭已是一片血紅,整個人慘叫著摔倒在地。
禁軍們趁勢而上,斬殺了十余命門客和家丁之后,迅速控制了局面。
杜三刀光一閃,一個試圖反抗的門客當(dāng)場斃命,余者皆不敢動彈。
周彪與李鐵牛則帶人沖入后院,將試圖逃跑的家丁一一擒獲。
陳知縣見狀,忙不迭上前,命衙役將西門慶五花大綁,口中還喊道:“好!拿下這狗賊,押回縣衙!本官親自審訊!”
武松現(xiàn)身阻擋在陳知縣面前!
“慢著,直接送到東京汴梁!”
西門慶被繩索捆得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肩頭的傷口血流如注,他瞪著武松,眼中滿是怨毒。
“武松,你等著!本官還有靠山,你動了我,遲早死無葬身之地!”
武松聞言,只是冷冷一笑,刀尖輕輕一挑,劃破西門慶的衣襟,露出他胸前一塊藏著的玉佩,赫然刻著“蔡”字。
給蔡京送了三千兩銀子,得了一塊護(hù)身符。
“你以為,真能護(hù)下嗎?”
武松等禁軍查抄西門家。
西門慶此時恍然大悟!
一切都是陳知縣在搗鬼!
這兩日西門慶正在家中收拾細(xì)軟。
各種黃金白銀已經(jīng)打包收拾整齊,尚未運(yùn)送出去。
陳知縣便率領(lǐng)武松抄家。
夜里偷盜賬本的不是別人,就是陳知縣!
可恨這陳知縣竟然哄騙他,還虛情假意的與他義結(jié)金蘭。
這分明早就盯上了自己的家產(chǎn)!
陽谷縣與武松等人聯(lián)合,抄家了西門慶。
證據(jù)確鑿之下,西門慶大勢已去!
西門慶還想狐假虎威借蔡京之勢,進(jìn)行動搖,但是無濟(jì)于事。
武松冷眼掃過那塊“蔡”字玉佩,刀尖一抖,玉佩應(yīng)聲斷裂,碎片散落一地,宛如西門慶最后的依仗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他低哼一聲,聲音冷得像冬日里的寒鐵:“蔡京?不過是朝堂上的一只老狐貍,保得了你一時,保不了你一世!”
他轉(zhuǎn)頭看向禁軍,沉聲道:“搜!凡是西門慶的財物,一件都不許漏!”
九名禁軍得令,動作如雷霆般迅猛。
陽谷縣的百姓聞訊,早就在西門府邸外觀望。
人群中,有人伸長脖子,有人竊竊私語,更多的則是目露驚恐與快意。
西門慶在陽谷縣橫行霸道多年,欺男霸女,強(qiáng)取豪奪,百姓敢怒不敢言。
如今見這惡霸被禁軍如秋風(fēng)掃落葉般拿下,無不拍手稱快。
“瞧瞧,這就是西門慶的下場!”
“平日里耀武揚(yáng)威,仗著銀子和靠山欺壓咱們,今兒可算踢到鐵板了!”
“他強(qiáng)占了我家田地,害得我爹一病不起!今日這報應(yīng),來得痛快!”
話音剛落,周圍便是一片附和聲,有人甚至撿起地上的石子,朝西門慶的方向扔去。
西門慶被綁在院中,肩頭的血跡已染紅了半邊衣衫,狼狽不堪。
他聽見百姓的叫罵聲,眼中閃過一抹怨毒,卻又夾雜著深深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