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興興去戰斗，

去赴宴，不做憂郁的人，不做夢想的人。

唉，世界上哪里還有比同情者所做的蠢事更蠢的呢？世界上還有什么比同情者的蠢事為害更大呢？

一切有愛心者，如果沒有達到超過同情的高度，那真是不幸！

魔鬼曾對我說：“上帝也有他的地獄：就是對世人的愛。”

最近我聽到魔鬼說這句話：“上帝死掉了；上帝死于他對世人的同情。”——

——《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第二部《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