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書信
- 從靈植夫開始證道飛升
- 黑洞模板
- 2036字
- 2025-08-26 21:00:00
起身走出寢室,看著依然守在門口的毛靈玉,蘇安出聲詢問。
“這段時間來,可有客人上門,或者有其他瑣事打擾?”
他煉化天淵之水所耗費的時間不短,粗略一算,也有個四五天,這段時間過去,他成功入宗的消息,應該也已傳播出去,鼎泰會或者麻滸那邊,大概率要派人過來恭喜。
果不其然,見到蘇安出關,毛靈玉連忙翻出三封信件,交到他的手上,表示這是不同的人要求轉交給蘇安的消息。
有些疑惑的拆開第一封,蘇安快速一掃,發現這是麻滸留下的信。
上面簡單恭喜一遍后,反復提醒了筑基丹一事,希望能與蘇安再次會面商議細節。
盯著信中略顯雜亂的字跡,他眉頭微蹙,能夠感受出麻滸的焦急。
“什么情況,這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就等不及要復議,是沒想到我能這么快拜入淵痕宗,還是有其他原因。”
蘇安沒有太過在意,反正距離靈契上約定的時間還早,麻滸就算再急,也拿他沒辦法。
要是是因為察覺出潛力,想要放款條件,那他就更不急了,這種情況晚點去也來得及,畢竟他進入淵痕宗,已是毋庸置疑的現實。
拆開第二封信,他有些意外,因為第二封的署名,不是他在臨淵城認識的任何一位修士,而是同為上品靈植夫的田偉中。
“田偉中?他也來臨淵城了?”
打開內容詳讀,蘇安恍然明悟。
原來田偉中的這封書信,竟是特意提醒他,當初幾人在田家秘境碰到的那個田家魔修,最近展開了報復行動。
說是最近,其實這封信送到臨淵城,已是過去兩年時間,田偉中他們的狀況,都是相隔許久的老情報。
“除開田曉光,襲擊田偉中他們的,似乎還有一位練氣后期的魔修,修行尸道手段,豢養了兩頭能硬抗法器的毛尸。”
“在倉促交手下,田偉中身負重傷,丟失一條手臂,落得個殘疾的下場。”
肢體殘疾,尤其是手臂這種部位,對一名修士的影響是極其巨大的。
在施法的時候,諸多術法都需要修士以雙手結印輔助施展,否則靈力受不到引導,很難匯聚在一起,達成術法應有的效果。
練氣修士雖然能驅使五行,調動法器,但即便是體修,也還做不到斷臂重生這種事,頂多恢復個手指。
要想治好這等重傷,唯有一個辦法,就是花費大價錢,去采購二階療傷丹藥。
相較于一階靈物,二階靈物的價格上漲許多,至少都在三四十靈石徘徊。
而療傷丹藥作為靈物中的重要物品,不同于修煉丹藥的日常性,一般采購療傷丹藥的修士,都是急需療傷,具備一定的必須性,所以價格異常昂貴。
這是很正常的情況,就像沙漠里的水,有時比黃金還貴,重傷之人所需的丹藥,也比尋常靈物要貴的多。
據蘇安所知,前段時間鼎泰會丹師煉成的一爐生體丹,就售出了一枚一百二十顆靈石的高價。
一百二十靈石,就是一萬兩千靈砂,這樣的價格,即使是當上藥園主的蘇安,也得變賣法器才能買得起,更別說是田偉中了。
修士的消費觀念不同于凡人,一般有靈石靈砂在手的時候,都是第一時間拿去換修煉資源,以便境界提升。
就算偶爾有積蓄,放在練氣修士身上,也就三四千靈砂頂天,合成靈石,不過三四十而已。
順著書信內容繼續看下去,田偉中寫道,為了籌集資金購置丹藥,他愿意把那枚魂器戒指,售與蘇安,希望能換個千百靈砂。
“千百靈砂?”
田偉中身處江家,沒來臨淵城,并不知曉蘇安在這邊的情況,估計還以為他是中品靈植夫,手里沒多少靈砂。
所以即使是出手魂器,也不敢開高價,只能把價格說的模糊些,寫上千百靈砂,意思見面詳談。
“田偉中在信上說,他會趕來臨淵城,這倒也不奇怪,畢竟整個江州,就這里的二階靈物多,能讓他更有機會找到療傷的丹藥。”
“要是在江洲其他地方亂轉,那就只能靠拍賣會之類的地方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遇見了。”
算了算時間,估摸著對方還要過個幾月才能到,蘇安把此事先記下,轉頭拆開第三封信。
第三封信的署名是吳倩兮,她之所以發信,是因為動用符篆傳音,沒有收到回應,所以改為用書信交流。
信里寫道,她猜測蘇安當時正在鞏固自己的天淵靈體,便沒有繼續用符篆,只是書信一封,希望他在出關以后,能于本月十五來淵痕宗一趟,邀請參加一場宗門弟子間的小聚會。
“宗門弟子間的聚會嗎?”
對于這種小聚會,蘇安在加入宗門前,也有所耳聞。
能加入淵痕宗的,基本上都是江州修士中的佼佼者,未來必定站在領導江州的位置。
而為了確保以后的利益交換,宗內弟子會相互成立派系,經常有這樣的聚會,進行私下交易和拉近感情。
“如此看來,參加聚會,應該是件好事。”
吳倩兮能寫信過來,讓他參加聚會,說明已經有招攬他的意思。
此次前去,應該也是與其余幾位她圈子里的修士打個照面,相互認識一下,拓展大家的友誼圈。
“距離本月十五,還有兩天左右,倒是可以去一趟。”
雙手一合,他將三封書信都焚為灰燼,讓其隨風飄散。
回屋又修煉兩天,待到十五號的時候,蘇安離開臨淵城,背后雙翼一振,朝著宗門方向飛去。
迎著微風,他身上的淵痕法袍獵獵作響,升起一層淡藍色的護罩,擋住風力的吹拂。
淵痕宗發下的那三樣東西,他這段時間都進行了初步的煉化。
其中這件法袍,就是一個下品的防御法器,雖說在實用方面上,頂多拿去擋下同階修士的基礎術法,但在其他方面上,它代表著淵痕宗的牌面,一穿在身上,尋常的練氣散修就得退避三舍,否則沖撞到他這位宗門弟子,后果自行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