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等愿與殿下同行
- 大唐:開局為李二獻上避坑指南
- 沉默的腦袋
- 2108字
- 2025-04-16 23:00:00
“不錯,正是上天的預示,所以方才我見殿下之時,只覺得眼前金光閃爍,有一條飛龍從殿下體內騰空而起,這才忍不住,直呼太子殿下。”
裝神弄鬼誰不會,溫禾覺得不能讓長孫無忌這老小子把風頭都搶了。
話才說到一半就被溫禾打斷的長孫無忌,錯愕的愣在原地。
這豎子說謊竟然信手捏來。
“飛龍,什么飛龍?”尉遲恭納悶的用胳膊頂了一下程知節。
后者無語的白了他一眼,然后笑呵呵的又走了出來。
“對,飛龍,某也看到飛龍了,某就說今日看殿下怎么不同了,某看這就是天命加身!”
他大大咧咧的說著,也不管周圍人那異樣的目光。
反正也沒有人敢出來反駁他。
上首的李世民無奈的扶額,他讓長孫無忌出來說什么天命,為的是鼓舞人心。
可溫禾和程知節這么一鬧,這一場戲,反倒更像是鬧劇了。
什么飛龍。
還不如說是老祖李耳顯靈。
“咳,太白金星之事是真的?”宇文士及壓著聲音,問著杜如晦。
后者和房玄齡比他們早來不少時候,此事秦王定然是和他們商議過的。
他覺得有些太冒進了。
這未來之事,猶未可知,即便太史局也不敢篤定,殿下怎么如此冒進。
“司馬寬心,那叫溫禾的少年,確實是個異人,此事我和玄齡都已經證明了。”
杜如晦篤定的點了點頭。
宇文士及微微蹙眉。
他或許不信長孫無忌,但絕對是相信杜如晦的。
眾所周知,杜克明此人所謀之事,皆都十拿九穩。
“也罷,那就信上一回,但若有變,就將那少年拿下,就說是他蠱惑殿下,正好可以將今日之事全盤推托到他身上,讓殿下安然抽身。”
也就溫禾不知道宇文士及和杜如晦的暗中謀劃,要不然他肯定顧不得現在是什么情況,也要將這老頭罵的狗血淋頭。
“既然天數有變,天命在秦王,我等定當為秦王殿下開辟一條血路!”
秦瓊站了出來,他代表著軍方。
李靖、李績等人不在,這里武將中,數他的軍職和爵位最高。
他表了態,其他人紛紛上前恭敬長拜。
武將是最關鍵的,有他們在,才能保證李世民成為太子之后,長安城內能夠穩定。
太子衛率那邊也有不小的力量,單單一個薛萬徹,便讓不少人膽寒。
“殿下!”
文臣以宇文士及為首,起身表態。
上首的李世民,面色平靜,扶著桌案緩緩的站起身來。
“大唐初建,天下不寧,本王為圣人之子,當守土衛民,然今朝太子與齊王意圖不軌,本王迫于無奈只能反抗,諸君可愿隨本王同行!”
他舉起桌案上的刀,發出高呼。
正堂內所有人齊聲拜道:“我等愿與殿下同行!”
“今日將定天數,本王在此承諾,此后與諸君共富貴!”
這是李世民的承諾。
沒了這份承諾,正堂內不知會有多少人留下。
溫禾站在最角落,掃視著那些人的神色。
他心里不禁有些惋惜,沒有手機和攝像機,如果能將這段拍下來,傳到后世,那定然會是考古界一大奇跡吧。
“著甲!”
他輕喝一聲,只見從偏房中,長孫無垢捧著甲胄走了出來。
眾人見他,即便是長孫無忌也都自覺的垂下頭,看著自己的鞋面。
“二郎,此去定要周全而回。”
丈夫出征,妻子披甲,這是盼望著夫君得勝而歸。
李世民輕輕的握住長孫無垢的手。
“家中便交給你了,我讓叔寶留下護你們周全,有眾位卿家在,本王定然得勝而歸。”
他沒有告訴長孫無垢自己留了后路。
這是怕她會擔心。
不過這么多年的夫妻了,彼此之間不用多說,都能明白對方在想什么。
長孫無垢親自為他披上了甲胄,其余人都依次陸續的退出了正屋。
溫禾也隨著人群一起出去。
不過才走到門口,就又被長孫無忌給拉了過去。
“殿下給你準備了甲胄,是他年少時的,我讓人幫你穿上。”
“還要披甲啊?”
溫禾愕然,雖說他以前蠻喜歡唐朝的明光鎧的,可聽說這甲胄重的很。
如果是他以前或許沒什么問題,可他現在才十歲。
這小身子骨,搬個幾斤重的東西都累的要命,沒想到還要披甲。
“戰場兇險,以防萬一。”
“那就不能不帶我去嘛,等事態都安定了,我再去見陛下也來得及嘛。”
溫禾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知道李世民執著帶著他去見李淵是為了什么。
今夜這一場事變,注定了父子二人從此決裂。
但李世民他不甘心,他要讓他父親知道,他未來的功績。
“等等,殿下他不會是要……”
“閉嘴,胡說什么,殿下不是隋煬帝!”
長孫無忌抓著他的胳膊,死死的瞪著他。
溫禾干笑著點了點頭。
“這小娃娃也去?”看到溫禾披甲,尉遲恭和程知節好奇的一同走了過來。
“怎地,不可?”溫禾仰著頭,輕哼了一聲。
他可沒忘記尉遲恭剛才要對自己動手的事。
不過看著這樣的尉遲恭,溫禾不禁有些惋惜。
誰能想到,如今這樣一位直爽豪邁的大將軍,以后會因為懼怕自己功高蓋主,躲在家里不敢出門,最后因為吃仙丹而死。
想必他晚年也一定覺得自己活得很憋屈吧。
溫禾“嘖嘖”了兩聲,讓尉遲恭看著一頭霧水。
這溫小郎什么表情。
為何某感覺他好像是在可憐某?
“你這是什么意思?”尉遲恭本就是急脾氣,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問道。
溫禾連忙收斂自己的神色,搖頭無辜道:“沒有啊,哦,我就是想著今晚要死很多人,覺得可憐。”
“沒想到你竟然還是個仁慈心腸,不過某也納悶,殿下為何要帶你這小娃娃。”尉遲恭不是看不起溫禾,而是之后定然是要經歷一場血戰。
那誰來保護這小娃娃啊。
看他的個頭,還沒有馬背高,肯定連馬都沒騎過。
打仗還要兼顧著照顧孩子,不知道一會會是哪個倒霉鬼。
尉遲恭幸災樂禍的在心里想著,目光朝著周圍瞟著。
等知道是誰后,他一定要好好的嘲笑一番。
“敬德,殿下有令,讓溫小郎與你同乘一馬。”
“啥?”
聞言,剛剛穿好甲胄的溫禾與尉遲恭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