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怎么會這樣?這個帶著環(huán)標志的旗幟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存在。”洛洛很激動的說著。
看著那正在滴著暗物質的太陽,似乎黑暗也要再次降臨在這片真正的大陸上。
“怎么會這樣?按照哦道理說只需要有強者的靈魂作為燃料深海的時代就不會到來。”葛溫德林說。
“那么看起來就這樣了,我們快點去進諫當前的洛城之王吧。”洛洛說道。“洛斯里克嗎?有點意思的呀。”
幾人通過了前方的大房和更前方的大道,“冷冽谷沒有安排殺手來追擊嗎?那可真是太舒服了。”洛洛說完,就看到了稍微年輕一點的洛城灰燼祭祀——那位青教阿婆。
“在此恭候各位多時了,我想各位是想見見我王是吧?”老婆婆說。
“如果你會算的話,估計已經(jīng)知道了。”洛洛說。
“不是,是一位來自不死隊的灰燼快探來報的。”老婆婆說,“這幫家伙說什么,讓我們看看他們的信仰。笑死了,都那么多年過去了,直面馬努斯的阿爾特留斯早就已經(jīng)死在了路上了。”
洛洛等人也沒有說話,就想著看一下這個老嫗還能講出什么話來。
“你們能殺出來都靠這個強大的團隊?葛溫德林我知道你,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已經(jīng)在那個假神的肚子里了嗎?”婆婆說道。
“火已漸熄,然位不見王影。難道這個世界終究要走向崩壞嗎?歐斯羅埃斯呢?我要質問他。”葛溫德林說。
“好了,為了我的安全和更多人的安全,我放你們走正大門。但是新邦是龍的國,而舊都歷代屠龍。還請舊王不要介意。”婆婆說完就將這個門打了開來。然后在眾人進入城里之后,把門給關了起來。
、經(jīng)過了各種喧雜的環(huán)境,絕望的世界依舊看起來沒有那么的絕望。明明天上的太陽看起來搖搖欲墜,但是確實國民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真真實實的讓葛溫德林感到相當?shù)姆锤小.斎贿@不僅僅是因為他在這里看到了那兩條盤旋的天空中的兩條飛龍,還是因為路過了那個以著防衛(wèi)王城的曾經(jīng)最為忠誠的四騎士之一的獅子騎士——翁斯坦所改裝的動力裝甲上。
“當年我的兄長似乎觸及了什么不得了的禁忌,這讓他本來就唾手可得的王位大權轉移到了我的手上。我用盡了渾身的解數(shù)來穩(wěn)定王權的永恒,但是永恒兩字卻談何容易。海外某個城邦的推動,導致原本就看起來不是很強大的舊都變成了子民不愛,成就不再的虛偽城市。真的是,如果父王和王兄還在就好了。”葛溫德林說完,進入了大書庫的升降梯。在不知道攀高了多少高度后,所有人看到了氣勢恢宏的正門大殿。“不愧是新王的都城啊,雖然看起來沒有那么簡單就是了。”
在向著臺階之上走了一段路以后,他們終于看到了這個城市的最高存在——洛都之主歐斯羅埃斯和他的兩個兒子。
“首先各位來到這里想必一定是直面了很多的戰(zhàn)斗才將將到這吧?”歐斯羅埃斯說。
“那么王上,您是怎么看待這次的陽光消散的呢?難道打算直面深海還是說有別的打算?”葛溫德林說道。
“我打斷一下雖然我不知道深海是什么,也沒有經(jīng)歷過。但是看起來應該已經(jīng)很久沒有強大的靈魂在抵命了。我們來的路上不是灰霧就是隕落之陽。作為一個國家的最高領導人,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復有關于這個平時投遞向火爐的究竟是怎么樣的柴薪?”洛洛問道。
“灰霧這個詞能從你嘴里說出來,說明你是不是有那個東西?”歐斯羅埃斯一指洛洛,將灰霧核心探查了出來。“果然啊,是那條古龍,或者說是安迪爾的東西嗎?”
“靠著這種東西擁有薪王力量不覺得羞恥嗎?”洛里安說道。
“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拿著本有的力量叫做不知羞恥,我知道有力量而不作為那是真的羞恥。對吧?霍克伍德。”洛洛說完,站在簾子后面的霍克伍德走了出來。
“真不愧是阿爾特留斯的新主家,你猜猜看那個家伙大概到哪里了?”霍克伍德一句說完,就向著門口看去。只見不死隊、沙立萬都到達了這個王城之內。
“狂熱者和篡奪者都來了,那么我的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洛洛問道。
“干什么,我想要看到新王和舊王在此誕生。”歐斯羅埃斯在這興奮的說,“對于力量和永恒的追求是沒有界限的。”
“你想要說明什么?不做人了嗎?”洛洛說完向著歐斯羅埃斯問道。
“我們的討論在此結束,你們兩兄弟帶個路,將他們帶到傳火祭祀場去吧。”歐斯羅埃斯說道。
在一陣移動之后,幾人來到了最后的戰(zhàn)斗場地——高墻的某處小房間內。
“這里就是傳火祭祀場的傳送點位。”洛里安說。
“那走吧。”洛洛說。
所有的人來到了傳火祭祀場——薪王已至,那么走吧,該動身前往火爐了。
在火爐外圍,幾人看到了這層層包圍的底層傳火路徑也早已殘破。樓梯和更加離譜的東西已然不見,代替的是那些令人感到時代變遷的東西。
“阿爾特留斯,你對這里可還有什么印象?”洛洛問劍士。
“王上最初建造這里的時候,我雖有跟隨。但是具體樣貌早已忘卻。其投身初火之時,我已然劍向深淵。”劍士說道。
在進入了那個火爐以后,眾人看到了曾經(jīng)第二次傳火的薪王正在沾染、吞噬著那些未成為薪王之人的骨灰。
“似乎看起來很硬,彈反應該是不起效果了。所以我們準備一下。”洛洛說完就安排了其他人群離開戰(zhàn)場。只留下了來自己、劍士、沙立萬、葛溫德林、巨人、盧道斯。
“對了,在祭祀場的兩位薪王,還沒問你們叫什么呢?”洛洛說道。
“盧道斯,他叫尤姆。”盧道斯說道。
“好的,我們上。”洛洛說完就向著那個附著石鎧的薪王化身沖了過去。但是實際上不管是沙立萬的魔法劍還是劍士的跳劈在這個家伙的裝甲面前都顯得軟弱不堪。當然尤姆的柴刀和葛溫德林的劍雨也是一樣。唯有盧道斯的黑火燃魂還能打出來一點點傷害。
“我們的攻擊沒有效果。這可是王上和那個英雄的合體。我們沒法徹底打進去,對了這個鎧甲是用龍牙做的。主家試試雷法!”劍士說完用劍偏開了攻擊,所有人的攻擊節(jié)奏都沒有絲毫慢下來,這說明了所有人對于那絲毫獲勝的可能性的渴望。戰(zhàn)斗真真切切的就對于他們來說僅僅是體能的完全對拼罷了。
洛洛一陣陣的將雷劈向薪王化身,石鎧的一塊塊剝落也恰巧說明了戰(zhàn)斗進入了尾聲。剝離了石鎧的薪王化身下的依舊是烏薪王葛溫。
“父王!”葛溫德林向著那具不知道已經(jīng)死亡了多久的軀殼,發(fā)出了靈魂的吶喊。
“他已經(jīng)死了,死在了我之前。”阿爾特留斯說道。“對不起,身為騎士沒能保護好國家。我有罪。那么接下來,王上!請再次聆聽我的回答。我阿爾特留斯回來了。主家給我那個。”
“我說你一個劍士要盾干嘛,給你就是了。”洛洛將狼大盾交付于阿爾特留斯。在劍士的華麗連招和動作之下,防御和戰(zhàn)斗相互兼顧才讓這個戰(zhàn)斗似乎變得簡單了起來。
“戰(zhàn)斗嗎?意義可能就在這里了。連續(xù)的燃燒斗志意味著雙方都在無畏的燒血。主家,能回到故鄉(xiāng)我很開心。接下來,請你們離開吧。”劍士說完,將劍橫斬。能很清楚的看到,這是斬斷不死的一擊。
洛洛帶著幾個人撤了出來,但是在撤離之前,阿爾特留斯將狼大盾還給了洛洛。
看著逃出來的幾人和沖天的火柱,在場的所有燃火者知道,火被正式地傳完了。
“通過篝火回到傳火祭祀場吧。你們口中的A大徹底的犧牲了。”洛洛說完,向著火爐的方向敬了個不死隊隊禮。
而沙立萬這時劃了一條線出來,讓洛洛等人回到原本的世界。讓他們不要再干涉這里的發(fā)展和走向。
“戰(zhàn)斗爽嗎?”在營地接應到了洛洛的霹靂火等人說道。“其實應該還蠻爽的。”
“米塔,那個劍士的機甲永久空缺了。他的作戰(zhàn)風格偏向于刺殺型的。你當小刀玩好了。”洛洛說道。
“這次似乎沒遇到什么奇怪出現(xiàn)的玩家。怎么回事?”米塔問道。
、“可能這個區(qū)域的時空還沒到他能進來的時候吧。畢竟他是來玩戰(zhàn)斗爽的,不是來挨我們打的。”洛洛說完,讓全體人員拔營,準備前往下一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