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的咆哮聲如同被壓抑已久的火山猛然爆發,瞬間充斥了整個狹窄而略顯雜亂的出租屋,連空氣中都仿佛彌漫著不滿與驚愕的震顫。“我靠!這破服務器又炸了?老子剛充的648啊!!!”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不僅敲擊在他的心頭,也似乎震得四壁搖搖欲墜。
正當這股憤怒的情緒達到頂峰,即將消散于無形之時,眼前倏地爆發出一陣刺眼至極的藍光,如同夜空中最突兀的流星,帶著不可名狀的力量,瞬間將他整個人包裹其中。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林浩只覺得后腦勺像是被無形的大錘狠狠掄了一記,疼痛如潮水般洶涌而來,瞬間淹沒了他的意識。
當疼痛逐漸減退,意識緩緩回歸之時,林浩愕然發現自己正以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掛在半山腰的一棵歪脖子樹上。這棵樹孤零零地矗立,枝干扭曲,仿佛是大自然不經意間遺落的畸形之作。藤蔓如同貪婪的觸手,緊緊纏繞在他的手腳上,粗糙的表面摩擦著肌膚,帶來一陣陣刺痛。
身下,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宛如一張巨大的黑洞,吞噬著一切試圖窺探其秘密的目光。山風帶著幾分涼意,裹挾著腐葉特有的潮濕與腐朽氣息,撲面而來,直鉆心底,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林浩的心臟在胸腔內狂跳,恐懼與困惑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他牢牢束縛。
他試圖掙扎,卻發現藤蔓纏繞得愈發緊密,仿佛要將他永遠囚禁在這片未知之地。四周靜謐得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和遠處隱約傳來的野獸低吼,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么不真實,卻又如此真切地發生在他身上。林浩不禁在心底吶喊:“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因為那該死的服務器爆炸,把我‘傳送’到了這個鬼地方?!”
“淦!穿越劇看多了真能成真?”
他低頭打量這具陌生的軀體——瘦得能看見肋骨,掌心布滿老繭,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原主叫阿土,十六歲,父母早亡,住在窮山溝里。今天上山采藥時一腳踩空,滾落山崖,魂魄正好被猝死的林浩占了殼子。
“這開局比游戲里新手村還慘啊!好歹給我個新手大禮包啊!”他試圖掙扎,藤蔓卻越勒越緊。遠處傳來嘈雜聲,火把的光影在密林間晃動。“阿土!阿土你在哪啊?”
林浩趕緊捂住嘴。原主在村里口碑極好,要是被發現尸體掛在樹上,明天就得被當成妖怪燒了。他手忙腳亂地解藤蔓,結果腳下一滑,直接摔了個狗啃泥,啃了一嘴黃土和碎草。
“哎喲喂我的老腰!這破身子骨比游戲里脆皮刺客還弱……”他揉著屁股往村里挪,遠遠看見幾個村民舉著火把沖過來,為首的王寡婦提著燈籠,哭得鼻涕泡都冒出來了。
“土娃子!你可別嚇唬嬸子啊!”王寡婦沖上來一把抱住他,眼淚鼻涕全蹭在他肩頭。林浩被這濃烈的汗味熏得直翻白眼,卻只能模仿原主憨厚的語氣:“嬸子,我,我沒事……”一開口就是破鑼嗓子,差點被自己嗆死。
村長趙德柱背起他往村里走,林浩趴在他背上,聞著濃郁的汗味和柴火氣息,突然意識到——自己真他娘穿越了,還穿成了個父母雙亡的小可憐。
“村長您這汗味……比我家腌了十年的臭咸菜還上頭啊!”他在心里瘋狂吐槽,臉上卻裝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路過村口老槐樹時,樹上的烏鴉“呱——”地叫了一聲,嚇得他差點從村長背上滾下來。“這烏鴉怕不是來嘲諷我的吧!”他暗自嘀咕,突然發現原主的記憶里,這烏鴉三天兩頭蹲在老槐樹上,專挑倒霉蛋叫喚,村里人管它叫“喪門鴉”。
回到茅草屋,林浩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灶臺上擺著半只野兔,應該是村民送來的。墻角堆著曬干的草藥,其中幾株還沾著血漬,像是原主摔下山時帶回來的。床榻下埋著個陶罐,里面裝著二十三枚銅錢!更讓他驚喜的是,床頭的破木箱里居然有一本泛黃的《藥草圖鑒》,書頁間還夾著幾片干枯的不知名花瓣。“這開局……好像也不賴啊!二十三枚銅錢,夠買兩碗陽春面了!
”他摩挲著圖鑒粗糙的封面,突然聽見窗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人翻墻了。他屏住呼吸,躲在門后偷看。月光透過破窗紙灑進來,隱約看見個黑影在院子里翻找東西。黑影的動作很熟練,像是在找什么特定的物件。林浩握緊門栓,掌心沁出冷汗——原主采藥摔死,或許根本不是意外?“咯吱——”
黑影推開柴房的門,林浩突然從門后竄出來,舉著鋤頭大喊:“抓賊啊!”黑影顯然被嚇了一跳,轉身就逃。林浩追到院子時,黑影已經翻墻跑了,只在地上留下一片沾著血的布條。“跑得比兔子還快!下次老子一定先買雙跑鞋再穿越!”他蹲下來捻起布條,血腥味混著藥草香,和墻角那幾株帶血的草藥一模一樣。這布條上繡著古怪的紋路,像是某種徽記。
第二天清晨,林浩被王寡婦拍門聲吵醒。
“土娃子,快開門!李大爺家的牛發瘋了!”林浩揉著眼睛開門,王寡婦塞給他兩個粗面餅:“你幫忙去鎮上看病草,順道賣點藥,換點鹽回來。”
他接過竹簍,原主的記憶告訴他,這些藥草能治跌打損傷,鎮上藥鋪會收。林浩捏了捏褲腰帶的銅錢,突然想起昨夜的黑影,決定去鎮上順便打聽那布條上的徽記。山路崎嶇,他走得氣喘吁吁。路過村口老槐樹時,樹下幾個婦人在嘀咕:“阿土這孩子命真苦,父母早亡,現在又摔成這樣……”另一個壓低聲音說:“我聽說他爹娘死得蹊蹺,好像和山外那伙采藥隊有關……”
林浩心頭一跳,加快腳步往鎮上走去。剛到藥鋪,掌柜的抓起一把藥草就扔在地上:“這些次品也敢拿來賣?最多給你三枚銅錢!”
“三枚?”林浩瞪眼,原主記憶中明明能賣五枚。掌柜的鼻孔朝天:“最近藥價跌了,愛賣不賣!”
他彎腰撿藥草時,余光瞥見柜臺后的架子上擺著一株通體烏黑的草藥,和《藥草圖鑒》里記載的“黑心蓮”一模一樣。書上說這藥劇毒,但熬成膏藥能治百病,千金難求。
“掌柜的,這黑心蓮怎么賣?”他指著那株草藥,掌柜的嗤笑:“小子,這可是珍品,十兩銀子一株!”林浩摸著褲腰帶那二十三枚銅錢,突然有了主意。
他掏出布條上的那片花瓣,湊到掌柜的眼前:“您看看這個,我昨天在山上采到的,和這黑心蓮是不是同源?”掌柜的瞳孔猛地收縮,抓起花瓣聞了聞,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五枚銅錢,藥草我全要了。”掌柜的把銅錢扔在柜臺上,林浩笑著點頭,轉身出門時,聽見掌柜的在背后嘀咕:“黑心蓮的伴生花……難道那地方又被發現了?”
回村的路上,林浩攥著五枚銅錢,心里盤算著怎么用這錢買種子種藥。突然,身后傳來急促的馬蹄聲,三四個黑衣人騎著快馬沖過來,為首那人腰間別著和林浩布條上一模一樣的徽記。
“站住!”黑衣人勒住馬,抽出長刀指向他,“小子,你從哪得來的這個?”
林浩故作害怕地后退兩步,把布條藏在身后:“什,什么東西?我,我不懂……”黑衣人冷笑,揮刀劈來。林浩側身躲過,撿起路邊石塊砸向馬眼,趁亂鉆進樹林。
“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黑衣人的吼聲在身后響起,林浩邊跑邊罵:“靠!剛穿越就被追殺,這異世界真他娘刺激!系統你大爺的,連新手保護期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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