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也就只會這一套了
- 每日情報:我的女兒是劍仙
- 點溪r
- 2105字
- 2025-05-06 22:32:02
李老的情況還不是很好。
此刻已然陷入到了昏迷狀態之中,那雷纖竹到底有沒有作用江庭自己也并不清楚。
只是在觀察著里峰的身體狀況后倒是沒有繼續像先前那般惡化。
似乎是起到了一定的遏制作用。
幾個武館的學員站在里屋里面色凝重,江庭轉目看向他們,“李老是怎么染上此病的?”
“說起來應該是前些日子吃下的那坨在縣里砍來的肉,畢竟便宜,當時也不知道那么多。”
“后面李老的身體情況就有些不對勁了,但當時李老也沒有當作一回事,要我們不用擔心。”
“可到了昨天晚上李老的病情就惡化了,一晚上吐了好多血,就是請了鎮上那救過幾條人命的張郎中來看也只是搖頭。”
“說的是治不了,這病在清河縣都沒人能治,已經死了很多人了。”
“是瘟疫。”
幾個學員你一句我一句的解釋,說話之間心中臉色有些蒼白。
從李老的病情狀況來看,這瘟疫就不是什么小事。
況且李老他老人家煉體多年,一經染上這瘟疫僅僅數日時間就成了這般模樣。
連抵抗的余地都沒有,若非今日找到江庭壓制住。
不難想象結果會是什么樣子。
而且這病是可以傳染的,他們也很害怕會染上。
要是染上了。
絕對活不了。
便宜?
江庭聞言嘆了口氣,也怪自己。
這些天忙著處理眼前的事情沒有想到李老和武館的事情。
當初李老會答應上劉家就是因為缺錢。
武館這兩年一直都在虧錢,經營困難。
自己守著這靈礦,怎么也能換錢,完全能夠幫助李老。
可當時卻沒有想那么多,否則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幾日你們先在這守著李老,一旦有情況馬上告訴我。”
事已至此,只能以防外一,也別無他法。
江庭只好暫時安定下此事。
那雷纖竹究竟有無作用就看李老能否挺過今晚了。
幾人連連點頭應下。
李峰怎么說都是他的長輩,此事江庭當然不打算輕易妥協,能救人必然要救。
哪怕要晚些離開這里。
當然。
他不能坐以待斃。
近來在靈海鎮上來了不少的宗門勢力,他們絕對知曉有關這瘟疫之事。
想到此處。
江庭也顧不得什么,走出里屋,朝外邊正干著活的牛二柱喊了一聲。
“二柱,這鎮上那些宗門勢力都在何地駐扎你應該知道吧?”
牛二柱聞言放下了手中的活,他當然清楚。
而且一早就收集了很多信息。
就知道江庭肯定會用到。
“前輩是打算向他們了解這瘟疫的事情嗎?”
牛二柱很清楚江庭此刻的打算,那些宗門勢力知曉的肯定要比他多。
只是此前江庭針對青天宗與玄溪宗,當時的動靜可不小。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宗門沒有動向。
但牛二柱并不認為他們不知道當天這里所發生的事情。
江庭點了點頭。
“帶路吧,找最近的。”
說著江庭便拎著牛二柱一步登天而去。
靈海鎮并不大,但是江庭的院子建得離鎮上有些距離。
俯視著看向靈海鎮。
竟是呈一個近似于五邊形的樣式,看著有些許古怪。
“前輩!”
牛二柱的聲音忽然一亮。
腳底下正是青天宗的駐地。
隨著江庭的出現,那青天宗的人也是感知到了江庭的氣息,只是看著江庭的臉卻是面生。
“何人膽敢擅闖我青天宗的駐地?”
出聲的是一位筑基初期的妙齡女子,見到江庭的身影之后當即叱喝一聲。
來此地駐扎的宗門早便有約在先,在搶奪道果前互不侵擾。
屆時全憑實力。
雖不知江庭身份,但江庭毀約在先她完全可以直接出手殺了對方。
“滾開!叫蘇愿衣出來!”
一聽是青天宗的熟人,江庭也不打算給什么面子,單手一抬。
一股威壓旋即將對方給壓制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外面的動靜很快就吸引到了青天宗的所有人。
蘇愿衣自然也在其中,她換了一身青袍,傲然的身姿依舊難以遮掩。
“怎么是他?他來找我作甚?”
看見江庭之后蘇愿衣俏臉一沉。
才從對方的手里逃出。
如今她自然不想再見到江庭更不愿意和對方有什么聯系。
“閣下既是來找我的,何必針對旁人?”
蘇愿衣盡量用著客氣的語氣和江庭交談。
江庭也不墨跡,釋放了這道威壓,旋即從空中落下。
直直站在蘇愿衣的身前,身上的犀利之氣以及那強大的氣場一時間叫蘇愿衣后脊背發寒。
同時暗自感嘆。
只是幾日時間。
這江庭竟然又變強了。
“你應該知道這清河縣一帶的瘟疫之事吧?”
江庭目光淡然。
此話說出時給人一種不敢反抗的架勢。
瘟疫?
蘇愿衣秀眉一蹙。
她當然清楚。
讓她感到疑惑的是看江庭的樣子并不知道此事。
先前她便是肯定了對方是一位隱修。
可即便是一位隱修也不可能連這些事情都不知道吧?
“你想問什么,如果是有關于瘟疫的我知無不言。”
蘇愿衣這時又看向了江庭身旁的牛二柱,淡然道:“別和我說你的人里有人感染上了這瘟疫。”
牛二柱被蘇愿衣如此一盯渾身都不舒服。
江庭卻是斬釘截鐵道:“有何種辦法可以治療這瘟疫?”
果然不出蘇愿衣所料。
她在心里面暗自一笑。
但聽江庭說要怎么治療這瘟疫卻是搖了搖頭,“無法治療,只能壓制,如果只是這些練氣期的小輩的話你就不用費那么大功夫了。”
“投入太多可并不劃算。”
她的字里行間無不在告訴江庭此病無法醫治。
“一點辦法都沒有?”
江庭目光沉沉。
蘇愿衣頓時感到身體一沉,悶哼一聲。
江庭又在釋放威壓了。
這魔頭也就只會這一套了!
蘇愿衣咬著貝齒,身體自然也有些吃不消。
“壓制可以,但要根除的話,我沒有聽說有誰能做到,當然這也只是我所知道的,或許那些金丹期的前輩有辦法。”
“如何壓制?”
盡管手中有壓制的辦法,但知道的更多對江庭便越有利。
“靈物!至陽靈物!”
“還有呢?”
江庭繼續問道。
被問到這里時,蘇愿衣的臉有些微微發紅,“邪道有雙.修之法也可以壓制,但那不是我正道修士的途徑,損傷也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