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她非我,我亦非她
- 每日情報:我的女兒是劍仙
- 點(diǎn)溪r
- 2045字
- 2025-05-02 20:22:41
顧辭溪一把抱住江庭,將頭深深地埋在他的懷里,小聲抽泣著。
期間嘴中不斷地的念叨著充滿委屈的話語。
說著說著抱著江庭的手便是緊了緊。
很沒有安全感的樣子。
感受著懷里的顧辭溪哭得很是傷心,江庭握持著長劍的手一滯。
他也是做父親的人,自家女兒那天晚上的哭聲猶在耳畔。
從那一天起他心里那道保護(hù)之意便是異常的堅定。
那是他的女兒,是他妻子懷孕十月生下的骨肉。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東西能比得過她們母女倆。
任何想要傷害到她們母女倆的人都給死。
哪怕只是一個潛在的威脅也不能留下。
顧辭溪還在哭,江庭的心卻是逐漸變得冰冷。
顧辭溪并沒有錯,錯就錯在她不該出生。
更不該讓自己遇上。
這一類人注定是威脅。
后患無窮。
他江庭從踏足此道開始就明白了斬草要除根。
手中靈力漸漸聚攏。
江庭緩緩抬起右手。
眼神從復(fù)雜變得堅定。
“施主,你當(dāng)真要?dú)⒘怂龁幔俊?
忽地。
不知從何處傳來的一道清塵至極的女聲打斷了江庭的動作。
江庭心底一怵。
手中的劍頓時放下,旋即回目看向聲源處。
不知何時起,又是什么時候,就那么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洞廳里。
那是一位白衣女子,她手中盤著玉珠,出塵脫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流露,只是靜靜的看著江庭。
凝視著對方的臉,江庭心頭一怔,瞬間愣在了原地。
并不是因為她有多漂亮。
而是因為她有著一張和自己妻子陳玉一模一樣的臉!
“阿,阿玉?”
江庭不可置信的看著白衣女子。
但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對方并不是他的妻子。
在她的身上江庭沒有感應(yīng)到半分熟悉的氣息。
對方雖與他妻子陳玉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但在氣質(zhì)上卻是少卻了陳玉身上的賢淑,溫柔。
更多的是清冷,無塵。
令人生畏,奉若神明。
“還請施主自重,貧尼喚名褚弦衣,佛號祝慈。”
細(xì)柔的柳眉微微輕蹙,白衣女子開口指正江庭的稱呼。
一聽此話。
江庭便是徹底從雜念中回轉(zhuǎn)。
用著復(fù)雜的目光看向身前這與他妻子恍若同胞的女子。
這世間怎么會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就是這身段,也俱如一致。
稟賦她妻子的所有。
這怎么可能?
“你方才問我為何要?dú)⒋巳耍俊?
按捺住心中的所有猜疑,江庭深吸了一口氣。
總之,先處理身前事吧。
“以你的修為應(yīng)當(dāng)能夠看出來端倪,難道不知為何嗎?”
他能夠感受到對方身上的強(qiáng)大氣場,此人的修為必然高出他數(shù)個層次。
金丹期的強(qiáng)者也無法看出這些身無靈根之人嗎?
聞言。
褚弦衣眉心一點(diǎn)淡光閃動,目光移向顧辭溪,良久后臉色有些變化。
“怎會如此?”
她嘴中低聲念道。
似乎對于顧辭溪的身份也產(chǎn)生了疑問。
但她并未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這時又看向江庭,“此女我欲帶走,你與她有緣,但緣過于早,謂之天意弄人,她不屬于此世。”
此番言論說得江庭有些茫然。
此人來得神秘,但憑她剛才所言,自稱貧尼,想必就是出家之人,也就是尼姑。
莫不是那塵靈寺的人?
但她并未剃度卻是顯得古怪。
一來便是攔下自己,如今又要帶走顧辭溪。
還道自己與顧辭溪有緣,有何種緣?
她又為何會知道自己將顧辭溪藏于此間,難道一路跟隨?
而且見她方才那樣,必然已是知曉顧辭溪的身份。
明明知道,卻還要帶走,若是一類人自己必死,但還與自己言說,想必不是。
可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還有。
她怎么就和自己的妻子長得一模一樣?
江庭不語,沉思許久。
在他懷中的顧辭溪似乎陷入到了一種奇怪的狀態(tài),對他們二人的談話置若罔聞。
見江庭無所動靜。
褚弦衣輕輕搖了搖頭,“你能修煉至此已然不易,萬莫要因欲念而斷送前塵,你并不是我的對手。”
聞言。
江庭淡然一笑。
他確實(shí)不是褚弦衣的對手,畢竟對方的修為不出意外就是金丹期。
以自己目前的實(shí)力絕對接不過對方一招。
但他也根本沒有想過要和對方出手。
這顧辭溪在自己手上就是一個禍端。
他巴不得和此女一點(diǎn)關(guān)系沒有。
如今這尼姑想要帶走顧辭溪他當(dāng)然不會阻止,甚至無事一身輕。
“我想前輩誤會了,我殺她是因她身份特殊,但若前輩想帶她走,我自是沒有意見,只是晚輩有些疑惑,不知前輩可否勞解。”
此人句句話中都表現(xiàn)得頗有道理之意,想來也是講理之人。
從她開口的那一刻起江庭自己心中就產(chǎn)生了數(shù)道疑問。
很想要問個清楚。
褚弦衣似乎是看出了江庭心中的疑惑,又或者說早便知曉。
聞言卻只是搖頭,朱唇輕起,“緣法未到,不可解。”
“你只需知道一點(diǎn),過好自己,其他的事情遠(yuǎn)非你能入局。”
“辭溪我便帶走,被人害落于此,可嘆。”
此話一出。
江庭眉心凝聚雜色。
又是緣。
非我可入局?這是自己還不夠資格知道這些事情?
還有。
她是如何知道顧辭溪的名字的?
還是早就認(rèn)識?
江庭心底的疑惑之色越發(fā)濃烈,但對方不說,他也沒有辦法。
畢竟自己不是她的對手。
褚弦衣沒有去管江庭心底又多少問題,柔夷微動,一股無形的力量就將顧辭溪給攬在了她的懷中。
做完這些,她便打算離去。
“前輩!那我只問一個問題,你和我妻子有什么關(guān)系?為何和她長相一致?”
見對方要走,江庭也顧不得什么,說出了心中最想問的問題。
哪怕對方不會回答。
褚弦衣抱著顧辭溪緩步離去,聞言腳步一驟。
“她非我,我亦非她,這是她自己的選擇。”
“你日后不明,也不用來找我,找我也不會說明。”
說到這里,褚弦衣微微頓了頓。
“不過,你的運(yùn)氣不錯,竟然尋得此等靈礦,也算是你的造化,我會替你保密。”
“好生修煉吧,爭取能在這亂世中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