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怪我嘍?
- 每日情報:我的女兒是劍仙
- 點溪r
- 2067字
- 2025-04-29 22:16:33
這倒是讓江庭沒有想到。
不過也證實了一件事,玄溪宗確實沒有什么人物了,就是這件事情罷了竟然直接來了一位副宗主。
“你可知他的修為?”
江庭淡淡問道。
以目前陳剛的實力是沒有辦法探查到江庭的真正修為的,只能知道江庭的修為很高。
而那位玄溪宗的副宗主怎么說也是一位筑基中期巔峰的強者。
雖然江庭之前壓得青天宗的蘇愿衣抬不起頭,但蘇愿衣畢竟也只是一位方才踏足筑基中期的修士。
比起筑基中期巔峰的那位玄溪宗的副宗主還是有些差距的,更何況對方此次還不是一個人。
還伙同圣元樓的一位筑基中期的長老一起來此。
誰都知道,玄溪宗與圣元樓的關系,二家合作也是正常之舉。
而他就是因為看重了這一點,所以心中才沒有底的。
“那玄溪宗的副宗主李長云是一位筑基中期巔峰的修士。”
陳剛把自己知道的都說給了江庭聽,旋即又道:“不過此次不止是他一個人來這里,還有圣元樓的一位筑基中期的長老。”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黃山幫的人都感到了壓力。
雖然他們不怕死,但也是第一次面對兩位筑基中期的強者,更別說有一位還是筑基中期巔峰的強者。
對于他們這種才練氣期的修士來說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平時根本就見不到的存在,而今一次卻是要面對兩位。
說句實在話,不怕都是假的。
聞言,
江庭倒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兩位筑基中期,雖然有一位是筑基中期巔峰。
但在他的眼中看來都只是筑基中期罷了。
以他目前筑基后期的修為要對付起來并不是什么難事。
“只是這樣嗎?”
江庭伸了個懶腰,顯得滿不在乎。
陳剛等人聽著這句話面面相覷,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前輩他竟然一點都不擔心?”
“我看前輩的修為必然已經達到了筑基后期!之前那青天宗的長老在他手中可是連頭都抬不起來!”
“筑基后期?!臥槽,那些大宗門都不一定有幾個筑基后期的存在!”
“我覺得很有可能,否則前輩怎么在幫主說出這句話之后一點都不擔心呢?”
“突然之間感到有些榮幸,不!是非常的榮幸!我居然一直都在給一位筑基后期的強者做家務!”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小聲交談著話。
有人倒是猜出了江庭的修為,于是在人群里炸開了鍋,一個個的臉上都掛著震驚的神情。
這可是筑基后期!
大佬啊!
就是陳剛也比江庭的反應也產生了一種錯覺,對方的風輕云淡讓他覺得江庭甚至不止是筑基后期。
更像是金丹期一般。
當然,他還是知道金丹期修士的恐怖的,所以保留了想法。
“不知前輩打算怎么做?若是有用到我等的地方我等必唯首是瞻!”
即使不知道江庭具體的修為,但他此刻敢肯定江庭的修為確實可能和他這些弟兄猜測的一樣。
是在筑基后期。
想到這里,陳剛之前有些泄下的心頓時又重新燃起。
同時又感到一陣的慚愧,雖然他現在有著筑基初期的修為,但也只是剛剛踏足這筑基一道。
短時間內要為江庭分擔還是過于勉強了。
畢竟之前在那位青天宗長老的手底下自己根本連反抗的手段都沒有。
要不是后面江庭出手相助,他的下場只有一個。
那就是死。
同樣,也就是從江庭出手的那一天起,陳剛心中所有的傲氣都蕩然無存了,徹底的被江庭折服。
也是打那天起。
他認識清楚了自己與江庭的差距,也知道了只有跟在對方身邊自己和弟兄們才有未來。
至此,陳剛不敢再在江庭面前有任何的雜念。
自己一條命都是對方的。
既然如此,也沒有必要反抗什么。
做好本職和分內之事就好。
“那還愣著干什么?走吧,我還有急事要處理。”
江庭哪里知道陳剛心里面在想什么,只是想著趕緊把這件事情給解決完。
他好去找顧辭溪看看能不能從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當然。
他也不是不能去問這玄溪宗和圣元樓的人。
但這樣實在過于直接,是個人都能看出問題,雖然他不會留活口,但保不齊這兩人有什么手段。
到時候自己還沒有問清楚消息,自己就被人暗中給盯上那樣的話對他來說就有些過火了。
說到這里。
“好,前輩我等便在前為您引路。”
陳剛看江庭這架勢也不再等待,招呼一眾黃山幫的人向小鎮上走去。
只是才出了江庭這邊的小院沒多久。
前頭就出現了幾道身影。
“看來不用我勞腳了。”
江庭淡然一笑。
他也是為了不打攪妻女才走開了自己的這座小院子,而他其實早就探查到對方兩人的身影。
陳剛聞言目視遠方。
只見為首的又是一男一女。
只是這次不一樣,女的是個老太婆,而男的則是一位白衣青年男子,頭發用玉冠束著,嘴角留著胡渣,看著倒像是正經人。
那老太婆的話就顯得陰柔了一些,一頭白發,臉上像是死了一樣的慘白,不用說就是圣元樓的長老了。
“此子當真是張狂,好大陣仗,真當能殺了孫尚河就有資格叫板?”
白發老嫗冷笑一聲。
看著江庭身旁站著一眾拿刀拿槍的人心里更是鄙夷,神識掃視開來,一概都是些練氣期的渣滓。
給她煉藥都不配!
李長云與她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則是不同,能殺了孫尚河,如今還敢這般大振旗鼓的,看著不像是虛張聲勢。
而且此人的修為他探不出。
“閣下,敢問可是你殺了我宗長老孫尚河?”
李長云試探的問道。
當然他早就知道人是江庭所殺,只是想借此來試探一下江庭的態度。
說此話時他盯著江庭,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江庭面無表情,并沒有直接回答李長云的話。
“那畢竟是我玄溪宗的長老,閣下殺了他我玄溪宗畢竟影響不好。”
李長云眼睛微瞇。
可此話卻不像是在咄咄逼人,反而那種試探的意味更重了幾分。
“怪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