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全為想象:
“泰民變了好多,臉、身形、聲音,還有性格都變了好多。再怎么努力,也看不到以前的泰民的影子了。”我知道這樣說會讓對方傷心,但還是忍不住全部傾吐出來,像是一種埋怨,但其實不得不愛這種事客觀上是不存在的不是嗎?
會有幾種回答呢?
“嗯,的確變了好多。”漫不經心,根本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過或許1 of million的確不重要)。
“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呢?”很理性的回答,但是沒有讀懂氣氛,或者是讀懂了,但是在給予說謊的機會。
“或許一開始的‘泰民’根本就不存在呢?”最接近事實的——“我不是你的‘泰民’。”
我起身,離開了。
跌跌撞撞地,我走出了場館,走在《花束般的戀愛》里夜晚的街道上。
是啊,我一直以來都在浪費時間,都努力錯了方向。
我在六耳獼猴身上找孫大圣呢。
我關注泰民,不就是在泰民身上發現新的我沒發現的“泰民”的點嗎?
但是現在好像窮盡了,越來越多泰民的要素撲面而來,反而使得“泰民”變得模糊了。
追隨泰民使我筋疲力盡,是我的懶惰加速了“泰民”的死亡。
“‘泰民’啊,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
我哭著,下起了《不做告別》里面那樣的大雪。
在云杉林中,我邊哭邊走著,眼睛和鼻子都哭得通紅,臉也被凍得通紅。
我知道我也找不到逝去的喜歡“泰民”的我了,雖然她是我最佳的參考,雖然她被我遺忘得更多。
一去不復返的事物,永遠都在涌現的新事物。
美好終究留不住,新的美好又會掩蓋舊的。
懷念,懷念,就像走進時間停滯的云衫林。
我在雪覆蓋的云杉林中走著,平靜地、哭泣地,永遠無法走出的云杉林。
作者努力碼字中